口!”
赵信继续讽刺道:“五贤谷十二峰,你们龙门峰的整体战力,排在倒数第二,远不及我们铁壁峰!你们之所以这么弱,原因就在于,你们总是为自己的弱小找借口!”
“刘师弟说的不错。不敢打就是不敢打,你偏偏还用年龄小、入门晚当借口,真是自欺欺人。” 刘岩的同伴,名叫甘泽,他也是铁壁峰的外门弟子。他继续教训赵信:“你知不知道,每到年底,五贤谷的绝大多数外门、内门、核心弟子,都要去边关,协助边军诛杀魔族,赚取功勋值。到时候,魔
族可不会因为你年纪小、入门晚,而对你手下留情。如果你的修为低、战力弱,那你的结局,就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甘泽的语气很不善,但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赵信没法反驳。
所以,赵信明知自己的胜算不大,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哼,你们不就是想逼我,答应单挑吗?好,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呀!”
见赵信答应和自己单挑,刘岩心中暗喜,嘴上却道:“好,你还算有些胆气。不过,赌斗不能没有赌注。咱们就以二十斤灵米为赌注吧。”
五贤谷的外门弟子,每人每月只能领三十斤灵米,作为基本口粮。
就这么点灵米,很多男弟子都吃不饱。
所以,外门的男弟子,都要学会开垦灵田,种植灵米和灵植。
等到秋收之时,灵田里的所有收成,三成归种田者本人,七成送入五贤谷的公库。
到那时,刚入门的新弟子们,手里才会有一些余粮。
而在秋收之前,像赵信这种刚入门的新人,每个月只有那三十斤的灵米,作为果腹的口粮。
现在刘岩提出,双方各以二十斤灵米做赌注,摆明了就是想让赵信饿肚子。
赵信也明白,刘岩的企图是什么。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打退堂鼓了。
就算他打输了,他也就是少了二十斤灵米而已。每天三餐改为一餐,熬上一个月,想来也饿不死他。
再说了,他赵信也不一定,会输给刘岩。
于是赵信把心一横,从自己的储物灵戒里,取出了两小袋灵米,扔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刘岩也从自己的储物灵戒里,取出一大袋灵米,扔到了那两小袋灵米的旁边。
“唉,赵信的胜算还不足一成,明知打不过,却还要去打,何其蠢也。”
高原在心里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刘岩突然说道:“你就是高原吧?既然你凑巧来到了这里,那就暂时别走了,留在这里,做个见证人吧。”
“抱歉,你和赵信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做什么见证人。”
见高原的态度这么屌,甘泽怒道:“姓高的,刘师弟让你留下来,做个见证,那是他看得起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高原心中有些不爽。不过他一眼就看出,这甘泽的气势,比刘岩还强上三分。
也就是说,这甘泽的修为,至少是地级一重中期。甚至他可能是,地级一重的后期。
高原不想因为一句恶语,就跟甘泽大打出手。于是他留了下来,准备观战。
甘泽和刘岩,见高原不走了,便天真的以为,高原是怕了他俩。
于是,这二人面带得意之色。
片刻后,刘岩拔出长剑,剑锋遥指赵信,笑道:“赵信,出招吧,看在你比我小三岁的份上,我先让你三招!”
“哼!不用你来让我!”
赵信迈着四象罡步,全力施展火鸦剑诀,剑意迸发,剑芒显化为火鸦虚影,扑杀向刘岩。
只听当的一声炸响,那火鸦虚影的一对利爪,本来是想狠抓刘岩的胸口,却被刘岩机敏的用剑身挡住了!
下一刻,刘岩被撞的向后疾退了十几步,但是那个火鸦虚影,也被刘岩的剑身,给崩散了。
见自己最强的一招,只是逼退了刘岩,并没有让刘岩受伤,赵信心中暗惊。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自己以前,太小看刘岩了。
不过,就算绝招被挡,赵信也不打算就此认输。他手腕连抖,只见一百余道剑芒,被他或劈或挑或刺,铺天盖地般攻向刘岩。
刘岩挥剑,或挡或避,将攻过来的剑芒,一一化解。
赵信劈刺而来的剑芒,切割空气如切布,引发了一阵阵尖锐的呲呲声。
但刘岩在肆意纵横的剑芒中,守得井井有条、稳如泰山。
当赵信的剑势,被刘岩层层分解、逐步削平之后,刘岩得意的笑道:“呵呵,你的火鸦剑诀,果然还不赖。不过你施展出来的火鸦剑诀,还差了不少的火候。”
说完,刘岩正准备挥剑反击,哪知就在这时,他突然闷哼一声,单手捂着了自己的左肋。 几滴血珠子,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