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九沙台的主擂台之边的高台上,坐着四人,四人身后分别站着两个护卫,不论是‘血镰’,还是三大沙匪组织的其余众人都分别站在两边,注视着对面之人,空气中充满了肃杀的氛围,旗帜随风摇曳,这一阵微风将空气中的的气温缓解了下来,但众人不敢有一丝松懈,皆手握着刀兵,说不定稍后一言不合便是厮杀的开始。。
二当家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在下来,对身边的剑奴附耳小声道:“去把,你来打头阵 。”
那白衣男子走下高台,面无表情的站在四名‘血镰’沙匪之前,他们五人就是参加此次大比所选派之人,虽然其余四人对白衣男子排在他们前面出场极为不屑,但二当家的命令,自然不敢有人违背。
三大沙匪组织这边,本想让早先对决获胜的三强,加上那两个侥幸活下来两人上场比赛,但三强之中一人是对方卧底,一人早已重伤,目前仍然昏迷不醒,自然是指望不上,还有一人武功平平自然不堪大用,最后三人决定,让那个和白衣男子对决侥幸不死之人,先上前试探一下对方实力,他们并不知道‘血镰;会派白衣男子打头阵,不过就算知道了,消耗一下对方的体力也是好的。
每一个组织各派最得力一人出战,战狼’派出的是一个精瘦的汉子,相貌平平,手无兵器,让人啧啧称奇,此人并没有带面纱,身着黄色布衣,并无可圈可点之处,唯一值得别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神极为锐利,杀气环绕身侧,看样子并不好对付。
‘暗影’派出的则是一个壮汉,身着黑色皮甲,身背巨斧,满身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让人望之生畏,只是此人面戴面纱,看不清面目。
‘断刀’派出的是一个和尚模样的人,此人赤着上身,浑身满是肌肉,脖子上挂着一圈牙齿组成的项链,此人有何习惯,每一杀死一个人,就取一颗对方牙齿,据说这样可以获取对方的勇气和力量,他身背酒壶,似乎看不到眼前紧张的形势,不断的撕咬着手中数个手掌大小的羊腿,看上去极为惬意。
顺序已经排好,赵谌被排在了最后,赵谌知道后并未多说什么,赵谌明白这比武对于二当家来说算是一种消遣,现在‘血镰’的势力已经超过了三大沙匪组织加上零散沙匪的势力,相信比斗结束之后,‘血镰’的全部主力定然也会到达这里,到时候绝对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赵谌叹了口气,这三个头领果然不堪大用,人家如此明白的把计划表现出来,现在还不舍命厮杀,博取生机,还在那里期望‘血镰’会放他们一马,实在是可悲可叹。
赵谌站在五人之后,长剑在手,保持着一定距离,赵谌仔细端详从擂台之上,到观礼台的距离,也许唯有擒住‘血镰’二当家才有一线生机。
比斗很快开始,那个在白衣男子手中侥幸活下来的男子跳上台,心中十分悲愤,刚才被要求第一个上场,这种事情他自然不肯,根据比赛规则,一方死亡,下一人立即补上,全部死亡的一队算输,上去就算武功再好,第一个也会被车轮战耗死,何况他武功并不高,他在白衣男子手中侥幸存活,全赖人家放他一马,不然早已死在擂台之上了。
他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前面不断的坚持努力,想尽各种办法,为自己的组织赢得了攻打‘血镰’驻地排在后方梯队的资格,还没来得及庆祝,突然情况一转,被‘血镰;首先打上门来,现在被选出来比斗,定然是九死一生,早知道早点认输多好,可是他没得选择,若是不上场,等待他的便是屠戮的兵器,横竖都是死,还不如上来搏一搏。
但当白衣男子持剑跳上擂台的时候,他的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双眼瞳孔微缩,略带颤抖的道:“能…否…放在下…一马。”
白衣男子并未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之人,那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因为什生死斗,也就没必要要裁判,‘咚!’只听铜牌一响,白衣男子突然身子向前一跃,手腕一横,当众人看到白衣男子的身影时,他早已站在那个沙匪的背后,刚才白衣男子的速度太快了,好似化成了一道白线,就当众人以为白衣男子会转身杀死背后的沙匪时,白衣男子走到擂台边上淡淡道:“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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