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浮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味,很多西北军兵士的尸体依然躺在原地,鲜血流淌,好似人间地狱一般,远远看到西北军兵士正在装填攻城之用的石块,火药,赵谌眉头紧锁,如此一来赵谌利用地势的优势大打折扣,赵谌先让花逢春等人撤到安全安全的地方,对身边的卫东道:“去把吕温的尸体搬来。。”
卫东二话不说跑去将吕温早已死透,血迹都已凝结尸体搬来,两人一起动手将吕温的尸体绑在一个高杆之上,立于祝家庄内城门之前,祝融不禁唏嘘,古人对于尸体还是比较敬重的,认为有损别人尸体的事情必然受到地狱的谴责,将来死后只能下地狱最下层,所以古人讲究死者不论生前如何作恶多端,都会让让起入土为安,但赵谌现在却这样做,让祝融十分忐忑,暗暗祈祷将来入了地狱阎王可千万别问此事。
西北军那边,于老看到挂起的吕温尸体,盛怒之下狠狠的将拳头砸在旁边的房屋之上,顿时一阵尘土飞扬,出现了一个大洞,不禁让身后西北军兵士为之愕然,于老对身后的蒙越吩咐了几句,蒙越也深以为然,派人上前喊话道:“里面的反贼听着,死者为大,你等若是还有几分血性就别拿尸体当挡箭牌,速速归还我家少主遗体,我们再来一战如何。”
赵谌冷笑,心中暗道‘你当我傻啊,还归还尸体,然后让你投石车肆无忌惮的轰击?’虽然赵谌明白吕温的尸体做挡箭牌只能拖延一时,但战场之上时间就是战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布防,赵谌对身边的花逢春询 ” 章节” 问道:“能射中那个喊话的西北军吗?”
花逢春凝视一测,那西北军很聪明,知道祝家庄这边又箭术高手,站在了弓箭射程之外,花逢春有些为难的道:“盟主,我从未射过这么远的目标,在下不敢保证一定射中,但可一试。”
赵谌冷冷道:“射不中自残一手。”
花逢春心中很不是滋味,这盟主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但命令已下,花逢春看着身边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卫东,心中一叹,看来自己连挟持盟主的机会都没有了,花逢春知道这一箭射不中自己就要残废,永远都别想当弓箭手了,若是反抗定然会死在这里,只能摒弃杂念,感觉着风向,弓箭渐渐的离开弓杆,汗水从花逢春脸上滑落,突然花逢春双眼一凝,弓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带着呼啸的声响贯穿了那还在喊话的西北军兵士的脑门,那西北军兵士满脸的不可思议,但箭矢瞬间夺去了他的性命。
西北军众人大惊,世上还有如此高绝的箭法,一会进攻可别被盯上,一时间一种悲观的气氛在军队之中蔓延,虽然西北军是铁军,作战悍不畏死,但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尤其是这种不知何时会死亡的威胁,比死亡更可怕。
而赵谌率领的祝家军则欢呼雀跃不已,赵谌就是要这个效果,最大限度的消灭对方的士气,此时花逢春怔怔的站在那里,体会刚才那种百步穿杨的感觉,赵谌心中十分高兴,花逢春经历了刚才的压力之下相信不论是箭法还是身心都有一个升华,将 ””来定然是一代高手。
背诵四大家之一的米芾早年有故事传闻,小时候米芾家境并不宽裕,其父亲送米芾去当地一个有名的书法大师那里学习书法,练字之时老师给其十两银子一张的宣纸,米芾怒而问之:“为何如此之贵。”其老师冷笑答曰:“爱学不学。”
米芾回去后每次提笔想要在贵重的宣纸上写字皆无法动笔,压力之大可想而知,米芾只能在土里练字,体会写字的利要,最终终于在宣纸上写下书法,给予老师之后,老师将十两纹银如数奉还,并语重心长的告诉米芾,唯有在压力之下冲破瓶颈方能进步,米芾自此以后独创字体,成为一代名家。
现在的花逢春其实遇到了相同瓶颈,没有压力之下花逢春的箭法可称高绝,但距离出神入化还有很远的距离,花逢春练箭之辛苦让人叹服,每天数千支的满弓量,所以一个人想要真正的耀眼有所作为,就要忍别人不能忍,比别人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所以现在的花逢春需要一个契机,一个突破自我更加强大的机会,现在正是这样,在赵谌有意为之的压力之下,花逢春已经超越了自己,过了许久,花逢春缓过神来,对着赵谌深深行了一礼。
赵谌淡然一笑,自己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于老并不敢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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