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ri炎热,神州大地一片大好风光,但在大宋河东军方面现在却是有些难堪,没有兴趣去欣赏夏ri的风光。
由于义胜军反叛,宋军西线战场一开战就陷入极其不利的境地。太原以北的武、朔、代、忻四州在十天之内,全部丢失,一时间河东宋军遭到重创,金军乘势进逼石岭,太原岌岌可危。
河东军节度使童贯不料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除了忧虑之外,一筹莫展,此时的他,无心指挥作战。
河东并州太原府邸
府邸之中,童贯等一众并州官员皆在场,大厅之中众人埋头不语,长吁短叹者有之,闭目养神着有之,气氛颇为压抑。
童贯早已六神无主,沉声道:“四州已失,此危机存亡之时,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
知府张孝纯上前道:“正是此时是危机存亡的关头,我等身负守卫国土的责任,希望童大人为了并州的太原百姓,驻节太原,统率河东宋军抗金,阻挡金兵前进的步伐,我等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说着跪地向童贯请命,其余力主抗金的文武也随着张孝纯一起向童贯请命:“望大人统领河东诸军,力抗金军。”
“此事事关重大,杂家需回朝廷向天子禀报,不ri杂家就会携大军前来救援太原。”童贯有些愠se,让他守备太原这不是找死吗?金军势强还是早脱身的好。
太原守备将愤怒的起身道:“童大人身为河东宣抚使,责任重大,怎可临阵脱逃,大人如此懦弱,让太原将士如何想,让并州百姓如何想。”
童贯狡辩道:“杂家受命宣抚,并非守土之将,你如此不知进退,信不信杂家现在就杀了你。”童贯就像猫被踩了尾巴,恼羞成怒的吼道。
王稟冷笑道:“童大人好威风,我大宋男儿生亦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童贯两眼露出一股杀气,沉声道:“来人,把这王稟拖出去斩了。”几个禁军跑了进来将王稟拿下。
张孝纯急忙上前道:“童大人请息怒,王大人语直口快,得罪了大人,还望童大人看在王将军多年镇守边疆的功劳上,让他戴罪立功,再者说战前杀将是为不详啊。”与王稟关系较好的文武皆上前为王稟求情。
童贯心想‘反正死守太原也是个死,自己杀了王稟还给人留下了话柄,算了。’童贯淡淡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仗脊三十。”
“童大人,这…”张纯孝还想再劝,但被童贯冰冷的眼神阻止。
张孝纯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负责看守的军士看到王稟被绑在行刑台上,众军士围在一去,不知王大人所犯何事,直到被领军将校喝退,将士们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王稟无所畏惧的站在刑台之上,赤着上身,满身七八处刀伤,十分的显眼,彰显着其人数次浴血奋战的战绩,王稟的双手被绑在两边,两眼冷冷的看着远处的童贯,童贯冷然一笑,突然起身,抛下议事的众人来到了邢台旁边。
王稟爱兵如子,深得太原将士们的崇敬,两边行刑的军士本想意思一下就行,但此时被童贯盯着哪敢留情,每一击都是极为用力,几下之后王稟的背上早已鲜血淋漓,王稟咬着钢牙,忍着疼痛,满眼坚毅的望着远方。
张孝纯一看心中一惊,童贯这是要给王稟留下内伤啊,仗击之刑本就极为伤人,受刑之下多死于此刑,就算勉强逃过,行刑之后,受刑之人相当于废了,生活基本难以自理,仗脊在当时来说是很重的刑。
张孝纯慌忙上前道:“童大人外面天气酷热,容易中暑,还请大人回府邸歇息。”
童贯讥讽的看了王稟一眼,大笑着跟着张孝纯而去,张孝纯在临走前给两边行刑的禁军给了个阻止的眼神,两个军士微微点头,狠狠的举起,轻轻的落下,有时并没有挨到王稟身上,就这样行刑之后王稟被人搀扶着送回了军营。
童贯也没心情接着评议,不耐烦的挥手众人退下,众人刚要离开时只听童贯道:“张大人请留步,杂家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张孝纯虽然心中厌恶童贯,但上官有命谁敢不从,张孝纯走到童贯下手,候在那里。童贯觉得张孝纯此人比较会办事,用起来也比较得心应手,觉得还有栽培的价值,希望将张孝纯一并带回汴京,便道:“张大人真乃当世之贤才,在太原做官有些委屈了,此去汴京,希望张大人随杂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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