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城防的禁军闻讯赶来,看到早已破烂不堪的酒楼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酒楼老板看到禁军头目好像看到了菩萨一般,也不顾脸上的伤痛,用力从辛兴宗手中挣脱,朗朗跄跄的跑到这禁军军官脚边跪地道:“大人您可来了,您可要给小人做主啊。”
这禁军头目平时也收了此店家的不少好处,看到那老板乞求的眼神,禁军头目顿时一喜,因为事情办完之后酒楼老板必然会送上重礼。随即拔出刀恶狠狠的说道:“来人,将这些行凶的歹徒都给我抓起来。”
马扩走后面走了过来淡淡道:“你这是要抓谁啊。”
禁军头目眼前的马扩此时面容消瘦,身上衣着褴褛,活脱脱一个乞丐。
“马,马大…大人。”那禁军头目眼睛骨碌一转宏声道:“今ri下官接到密报这酒楼私藏金国jian细。下官早就觉得这酒楼乃是金国jian细窝藏之地,特带兵士前来清剿,没想到大人神勇已经将这群人抓获,来人,把这些反贼给我抓了。”那金军头目恭敬的说道。
此时酒店老板已经完全吓傻了,平白无故的被安了个反贼的帽子,是谁都受不了啊。
“算了,我等饿了,让这老板赶紧上菜。”马扩不耐烦的摆手道。
那禁军头目狠狠踢了那酒店老板一脚道:“还不快好好招待大人?”
那老板艰难的爬起来,朗朗跄跄的跑去后台给同样惊魂未定的伙计们安排上菜了。
马扩等人酒饱饭足,终于感觉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众人痛骂一顿金人后才分房歇息。
辛兴宗回到房子,紧张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无别人后锁上了房门,将那完颜宗翰交给他的纸条打开。上面字不多‘我观大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惜在宋庭不受重用,实在是明珠暗投,我大金重视良才,若你将宋军军力部署告诉我,将来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唾手可得,望你好好思量。’
辛兴宗来回度步,他从小孤儿,只是一寻常百姓家将他抚养长大,他的家中并无多少亲人长辈,只有一个妻子和数岁大的儿子留在汴京。
辛兴宗考虑了许久,忽然一咬牙决定放弃那妻子孩儿,将来到了金国再娶几房便是。辛兴宗将书信点燃,书信很快便化为飞灰,开弓没有回头箭,辛兴宗在赌,如果到时候金人觉得他还有用就能拿到荣华富贵,若是不认帐杀了他,他也只能听天由命,人活着很多时候不就是在赌吗,赌命,赌运,赌天。
马扩休息了一ri,心中越发觉得事态严重,第二天整理了衣冠急急忙忙的去见童贯。童贯此时正在运来的金银财宝堆里,两眼冒着金光,顺手抄起喜爱的珍贵古玩,开心的把玩。
马扩阻止了传令的卫兵,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童贯,说起来也可笑,军情紧急都火烧眉毛了,马扩却还能静静的在一旁等待,不得不说他官场经验老道。童贯也许是玩累了,将一个珍贵的翠绿se翡翠扳指套在手上,往怀里揣三颗夜明珠,提着一个玛瑙打造的酒壶离开了仓库。
负责押运的军官眼观鼻,鼻观心,彷佛一切都那么自然,彷佛从没有人来过此地。马扩待童贯走过来,上前一步道:“童大人,下官马扩前来进谏。”
“快给杂家说说,那金人的态度。”童贯也来了jing神,向马扩询问。
马扩道:“禀告童大人,那金人皆为鼠辈,见我使团犹如见到皇上天威,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好,然后呢。”童贯也来了兴趣,催促马扩接着说。
马扩斟酌了一下接着道:“我等本着天朝之大义,为了开化这些蛮荒之地的粗鄙野人,限令其离开我大宋领土,哪只这些顽劣的金人却不识时务,想要用武力阻挡我大宋天威,请大热您早作准备。”
童贯也不是傻子,听到马扩这么说才如梦方醒,惊道:“金人刚刚立国,怎么敢如此大胆妄为?”
马扩道:“童大人还请经快整备物资,速作提防才是。”
“杂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容我三思。”童贯心中忐忑,有些慌张的说道。
“是,大人。”马扩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此时的童贯心中却另有一番盘算,让他守卫太原城绝不可能,金人残暴异常,若是城破,必然身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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