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周铭倒是不怀疑提斯曼说的是不是真的,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资本和资本之间哪有绝对的和平存在,这三家相互竞争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而经过这么多年的相互竞争,他们三家之间早都形成了各自的地盘,现在即将展开的伊兰克战争,要提斯曼看着其他两家获大利,那简直是比自己亏钱还难受。
但要花旗去摩根和洛克菲勒的嘴里抢吃的,他有这个本事早就这么干了。
正是这样的原因,提斯曼才想到唯一能创造变数的周铭了。
“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能得到什么?”周铭问。
“我能保证你得到战后在伊兰克的投资机会,以及你在战争中的红利。”提斯曼说。
周铭听出了话语中的重点:“也就是说,哪怕我现在拿到了股份,也仍然有可能什么也拿不到,是这样吗?”
提斯曼没有回答周铭的问题,而是招呼周铭放下高尔夫球杆上车。
当周铭上了车,提斯曼才告诉周铭,每个人都能坐车前往目的地,但最后挥杆的却只能有一个人。
提斯曼没有把话讲透,随后他们到了高尔夫球的落地点,提斯曼率先跳下车,轻轻挥杆打球进洞,然后转身告诉周铭人始终是要向前看的,有些东西已经落后了,再跳进去也不会有多大意义。
相反如果能重新做出选择,选择一个有雄厚实力的合作伙伴,就能轻易的取得胜利。
周铭则表示非常感谢提斯曼先生对自己的信任,比起依附其他人,周铭更信任自己。
见打哑谜没效果,提斯曼只好将话说的稍微直白一些,他表示周铭投资美隆和五大湖的行为是一场赌博,而且是会输的概率非常大的一场赌局。
周铭则更直接的说,至少自己完成了对匹茨堡和美隆家族的投资以后,大家会形成一种互补的合作关系,没有人会轻易背叛。
但反过来要是跟提斯曼家族合作,他很难保证未来的方向。
提斯曼对此没有解释或者给出其他说法,而是给出另外的条件:“我可以聘请你成为花旗集团的名誉董事,并且做主给你花旗集团0.1个百分点的股份。”
周铭当时就笑了:“0.1个百分点的股份,提斯曼先生你也太小气了,你可知道为了跟我达成合作,理查德这边可是不惜拿出5个百分点的股份啊!”
提斯曼定睛看着周铭,询问周铭是认真的吗?不是在开玩笑?
甚至还着重提醒:“我这可是花旗集团的股份!”
周铭当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花旗集团可是全球最顶尖的银行集团,里面包含了银行、投行和保险等几乎所有金融机构的统一,甚至这还是撑起花旗成为纽约三大财阀之一的核心架构。
最简单一点,只需要知道摩根和洛克菲勒这两家持有花旗集团的股份都分别不超过3%,由此这花旗集团的股份重要性,就可见一斑,几乎绝大多数都是提斯曼自家人掌握,或者是给其他盟友的奖励。
可以说提斯曼现在许诺的0.1%,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而只要周铭答应,马上就能得到价值超过十亿美元的股份。
“当然是认真的,我这个人控制欲比较强,这点股份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周铭说。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提斯曼可不信周铭没听懂,只能重重叹口气表示可惜。
一个月以后,针对五大湖的各种工厂搬迁会谈,全都基本达成一致,最终周铭和提斯曼代表在最后的合约上签字。
签字仪式上,周铭和提斯曼互换合约然后握手拍照,这时提斯曼很遗憾的告诉周铭,他还是非常希望周铭能在这边赚到更多的钱。
周铭对此只是笑笑:“相比那些放在手里只会贬值的绿纸,我更愿意接受可持续性的合作。”
随着周铭和提斯曼的签字结束,也宣告五大湖的工厂搬迁也正式告一段落。
亨特和威斯丁也将签字的新闻大肆宣传,随着宣传铺开,东部金融豪门们看到就连摩根洛克菲勒和提斯曼这三大纽约豪门都认了怂,其他人还有什么好想的。
于是就在签字当天,从麻州从康州从东部其他地方赶来的金融豪门,都纷纷放弃了五大湖的投资,将这边的股份要么打包卖给了五大湖本地豪门,要么就通过周铭卖给了相应的华夏企业。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宣示着五大湖的搬迁到达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