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对了,你上次说有一所长出车祸,怎么样?”张怕问的是孟千山,九成九可能是被金四海杀死。他用旁敲侧击的方法尽量多了解点情况。
宁长春有很强的戒备心,问回来:“什么怎么样?”
“没什么,你说我去监狱找他们好不好,他们在监狱里,不能出来选号,肯定要吃亏,还不如便宜卖给我,你说是吧?”张怕说道。
“卖给你?然后呢?他们把钱花了,就可以干净利索的嗝屁朝梁了?”宁长春回道。
张怕说:“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冲?”
“少说废话,没事儿的话挂了。”宁长春说:“我忙。”
张怕说:“你得这样想,这个钱就算我不给他们,可他们出来后该糟蹋还是要糟蹋,与其被迫选一个八楼九楼……天啊,这要建个高层,把他们扔在二、三十层楼没人要的房子里,亏都亏死了。”
宁长春说:“不管你是想买房子还是想干嘛?别找我,直接找房主。”
张怕说:“他们都关着,我不知道关在哪,当然得找你。”
“过了年再说。”宁长春挂断电话。
张怕被噎住半句话,他想说过了年就开拆了,什么什么都晚了。
这通电话打过,一点用处没有,仅是在宁长春耳边吹个风。
没一会儿,娘炮打电话说中午吃饭,你来陪一下。
张怕说:“还得继续陪下去?”
“我一个男的,她们俩女的,有点尴尬。”娘炮说。
张怕长叹道:“呀呀噫噫,长的帅就是有好处,谈恋爱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你被猪咬了啊?赶紧来工作室。”娘炮说道。
娘炮口中的工作室就是张怕曾经住过几天的地方,和欣园小区。
跟学生们说一声下午继续自习,我旷工,拿着笔记本电脑走了。
学生们都习惯了,试问一下,天底下还有这么不靠谱的老师么?自己光明正大地经常旷工,却是让学生天天上课……
午饭在和欣园附近一家馆子吃的,档次未必多高,味道未必多好,就一个长处,干净。走廊尽头有个巨大玻璃窗,里面是厨房,任何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参观。
厨师衣服干净洁白,厨具也是整洁如新,基本是按照日本偶像剧里展现的那样。
这家饭店特别有个性,没有包房。却是挡不住客人如潮,几乎每天都要预定。
张怕进门时,娘炮三个人已经点好菜,娘炮起身招手。
四方桌,四个人好象打麻将那样正好一人一边,清茶如水,盛在干净瓷杯里。张怕坐下先喝一口,再给自己倒茶,然后问坐在对面的娘炮:“点什么菜了?”
“你很在意吃什么?”娘炮问。
“不在意也得问啊,不然聊什么?”说着抬头左右看:“挺干净啊,我第一次来。”
娘炮说我也是第一次来,是景可儿选的饭店。
景可儿接话说:“在网上找的,幸亏是吃午饭,这要是晚饭,根本没桌。”
昨天张怕去吃饭,证明他是一个很优秀的陪吃者。今天亦然,继续做优秀的陪吃先生,俩美女只是跟他客套几句,然后就是跟娘炮说话。
卜淑说:“不要在工作室呆着了,人来人往,你没有房子么?”
张怕听的一愣,这是要给买房子的节奏么?
娘炮看张怕一眼,回卜淑话:“你要买房子?”
“买或租不重要,反正在工作室多惨啊,你又不是外地人。”卜淑说道。
景可儿接话:“可以买一个,最好带地下室的,装修出个直播间。”
娘炮说:“不用那么麻烦,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卜淑想了下问:“你不回家?”
娘炮摇摇头没说话。张怕替他回答:“他家要拆了,即便不拆,也比不上工作室的环境。”
景可儿问:“拆迁以后住哪?马上过年,你不会在工作室过年吧?”
娘炮笑笑:“晚上我请喝酒,好好喝一顿,再去唱歌,或者去酒吧玩,明天送你们去机场。”
这是逐客的架势,张怕说:“我现了,你比我还牛。”
“你?”卜淑看张怕一眼,摇摇头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凭什么和他比?你有什么能和他比的?
张怕有点无语,招呼服务员:“有没有一碗就一根的面条?”
服务员板着很认真的面孔问话:“我让师傅给你下一根面行么?”(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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