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道。
“若这样,那泱未然岂不会疯了?那可是他从南疆带回来的宝贝。”
“你说,泱未然为何要这般对她?”持着玉笛的手猛的用力,金瞳中闪过她被拖入水中的画面,“而且,你可有查清,这次泱未然突然从南疆赶回来,带回来的军队为何突然匿藏了起来?”
“泱未然此时回来的是有些蹊跷,按理说他本该三年后回来,然而现在匆匆赶回来,还带着军队。但是据珈蓝的消息,他这些年一直安分,直到半年前,才突然有了动静。”
“半年前?”鬼姬神色一凝,似在回忆,“半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泱莫辰册封花葬礼为贵妃,有大臣联名抗议。”
“呵!原来如此。”紧握着玉笛的手微微松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
第二十九章
布置清雅的屋子里,苏州窗幔轻轻摇曳,不时的扫过窗边的琉璃灯。
小榻上泛着一件染着血渍的蓝色袍子,还有一枚放在盘子里的发针,旁边的侧卧的男子,脸色苍白,青丝泄落,搭在肩头,刚好遮住裹着纱布的伤口。
“咳咳咳……”泱未然轻轻咳嗽了一声,站在一旁的羽见慌忙呈上一张白色的丝绢,却见他摆摆手,蓝色的眸子直望着那一枚发针出神。
“你是说轻歌去见了花清语?”
“是的。”
“呵呵。那泱莫辰将如此舍得将花葬礼送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羞辱我,讨好我,还是让她呆在我身边监视我,也或许是,直接找机会杀了我?”那一枚针,真的可以一招取他性命啊。
“那些人如何了?”
羽见迟疑了一下道,“大夫说,刚才王妃那几针,每一针,直入要害,分毫不差,已经没有救了,只得作废。”
“什么?”泱未然瞪大眼,不由的抽了一口凉气,“怎的会这样?全都如此吗?”
“是的。全部是同一个穴位。”想到那一幕,羽见心里都泛起阵阵寒意。
“她花葬礼何时竟有了这个本事?”打量着那只发针,泱未然眸色渐深,讥笑道,“不仅学会装疯装失忆,连对付人的手段都如此残忍狠毒,
毫不手软!”
“王爷,属下看,小小姐……”还没说完,注意到泱未然的脸因为这个小小姐而瞬间沉下来,羽见连忙改口,“王妃看起来像是真的失忆了,倒不像是装的,不管是看莫管家还是看属下,她的眼神都如初见时的陌生,到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羽见是这么认为的吗?”泱未然淡淡一笑,抬手摸向心口,“但是,她对我出手之狠,羽见又是作何看法?”
羽见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慌忙转移了话题,“王爷,属下忘记了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哦?”泱未然秀眉微佻,看向羽见,“本王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好消息了。”
“若云郡主也从南疆赶来看您了,估计这两日就到了。”
“若云来了?!”果真,听到这个名字,泱未然的脸上露出几日来唯一的一次温和笑容,“你到时候带人去接她。”
“嗯。”见他心情好些,羽见忙送一口气,余光却有些焦急的看向后院方向,而那一瞥,刚好再度落入了泱未然的眼中。
“记住,不要让那个女人出来!我不想让若云看到她。”
“可王爷,那后院阴气太重,加上寒池如冰,王妃身子可能……”
“羽见,你还为她担心吗?”泱未然冷冷的接到,“你没看到她如何伤那些人,如何伤本王的吗?对于一个毒蝎女人,自然有她该承受的下场!”
第三十章
“咳咳咳……”说完,泱未然侧身躺在榻上,轻轻的合上眼睛,“羽见,待会儿轻歌回来了,先暂且不用管她,本王倒要看看她和花葬礼会玩出什么花样了。”
“是。王爷,时间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恩。”泱未然长长舒了一口气,手还是忍不住放在手上的地方,似乎想起什么,抬起眸子看着正要退出去的羽见,道,“本王那几条青叶,今日可有喂食?”
“没有,没有,属下这就去喂它们。”羽见赶紧答道,或许,可以趁喂青叶之际,看看花葬礼情况如何了。
“等等,本王也去。”他喊住羽见起身,披着衣服,先走了出去。
看着月光下那一道清瘦的背影,羽见先是一愣,然后慌忙跟上。虽说,王爷极其喜爱那几条青叶,然而,也不曾亲自去喂食。
“羽见,快些开门。”走在前方的泱未然,突然焦急的唤了起来,语气中甚至有一丝惊恐。
羽见慌忙跑去,刚到门口,不由的被后院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和硫磺味熏得后退一步,一想到将要看到的情景,连开锁的手都在颤抖。
“让本王来!”泱未然突然大喝一声,拔出羽见腰间的佩剑,砍断铁锁,踢门冲了进去。
然而刚进了后院,泱未然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那不见人影的寒池。
“小小姐,小小姐……”羽见忙奔向池子,脚下去突然一滑险些摔倒,忙点足稳住身子,往地上一看,当即抽了一口凉气。
清幽的月光下,硫磺色泽灰暗,却被捻成粉末,均匀的洒在地面上,几乎铺满了整个落院,而硫磺上面竟然横躺着几条青色的蛇,嘴巴大张,露出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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