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望乔锁,看样子是个敦厚长情的人,开的是几百万的豪车,长得又是那般的俊朗,典型的高帅富,最最主要的是暖男啊,完全没有富二代的狂妄霸气拽。这种人早已经绝种了,她怎么也要试着去抓抓看。
乔锁见她这副样子,心知她的想法,淡淡地说道:“没有什么想法,会带着孩子安静地过日子。我朋友下周还会过来,我会帮你问问。”
那个女狱警闻言喜笑颜开,说了两句话便不再打扰她。
乔锁见她走了,这才低低叹气,用冻得有些红肿的手去翻佛经,默读佛经,平息内心的躁动、沮丧、不安和绝望。
夏侯很快就带着乔安来看她,小乔安病后瘦了很多,看见乔锁便泪眼汪汪,没一会儿便恹恹地睡着了。
乔锁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睡得更安稳些,跟夏侯坐在一处慢慢地说着话。
“你别担心,就是长牙发烧了。”这照顾不周的罪名应该算在乔谨言的身上,不过夏侯可没那个胆子说小乔安一直都是乔谨言在养着,白白地担了这黑锅。
“我知道。”乔锁摸着孩子的小脸,低低地说道,“我小时候也经常生病,养母时常带我去镇上的小诊所看病。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一家现在过得如何了。”
夏侯见她提到谈家,说道:“乔建出狱了,你若是想知道,我帮你打听打听。”
至于那个谈溪,据说乔谨言出钱给她上大学,如今大学毕业了还给她安排了工作,夏侯对此不屑一顾,要是搁他这里,直接就漠视了,反正跟乔锁也不是很亲的姐妹。夏侯对此不提。
乔锁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我回到乔家时,乔家给了他们一笔钱,这些年过去都没有联系,我如今这种境况,索性就不要联系了。”
“你这种境况怎么了?”夏侯有些不悦,说道,“我比我所见大部分人都高尚多了。”
乔锁浅笑,看见在一旁伸头的女狱警,淡淡地笑道:“你如今有找对象吗?”
夏侯挠了挠脑袋,笑道:“没遇见合适的,天天被老爷子逼着去相亲,想想就头疼,好在我有神器。”
夏侯嘿嘿地笑,指着小乔安,朝着她眨眼道:“我每次相亲被逼急了,就抱着小安出来,这样一来至少能吓走一半人了。”
“没打算继续找吗?”
“你知道年岁越大,越是想单身逍遥自在。”夏侯不答反问道,“你呢?”
乔锁垂眼,看着怀里的孩子,淡淡地说道:“我有她就足够了。”
夏侯闻言叹息,顾家未必会让你养这个孩子呢,如今乔谨言独自抚养这个孩子,顾家老爷子都很是有异议,半年后,乔锁出去,乔谨言自然会让她抚养这个孩子,到时候矛盾出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夏侯想想便觉得头疼,总觉的顾乔两家就是个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乱麻。
“乔家的事情,你想知道吗?”夏侯有些试探地问道。这三年,物是人非,很多都变化,和以前不一样了。
乔锁摇了摇头道:“我往后都不会回乔家了,他们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这三年牢狱之灾葬送了她和乔家最浅薄的情分。
夏侯点了点头。算了,她出去后,乔谨言也会挡住那些琐碎的事情,不会让以前的人和事干扰到她。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夏侯抱着乔安便离开了。
乔锁看着他们离开,低低叹息。
漫长的寒冬终于过去,监狱的女狱警终于在数次的尝试后放弃了夏侯,接受了一个博士的猛烈追求,乔锁在她叽叽喳喳的话中险些了解了他们约会的全过程,很快冰雪融化,天气转暖,她手脚开始发痒疼痛,结下疤痕。
到了夏天的时候,女狱警伤心地来找她诉苦,说博士是个极品渣男,她又恢复了单身,又来打听夏侯的消息,乔锁沉默,想着酷暑一过,她可以出去看小乔安了。
八月的时候,夏侯来告诉她,乔家老爷子病重,想要见她最后一面。
乔锁想起昔年,老爷子回到帝都时过八十岁大寿,那时候老爷子身体还很是硬朗,在顾家的庄园里,她跪在老爷子面前敬茶,被他介绍给世人。一晃四年,乔家生的生、病的病、入狱的入狱,老爷子年岁大了,竟也熬不住了。
乔锁沉默许久,点了点头。
鉴于她马上就要刑满出狱,狱方给了她一次机会,出去看乔家老爷子。
她去时是三天后,老爷子据说奄奄一息了,她不愿意见其他人,夏侯提前给她清场了。她去医院病房见老爷子时,老爷子瘦如枯柴地躺在病房上,呻吟着。
说是身体器官老化,各项功能都不好用了。
乔锁上前去,站在老爷子面前,淡淡地喊了一句:“爷爷。”
老爷子眼睛不好使了,但是耳朵灵敏了很,在半空里摸了摸,颤颤巍巍地喊道:“是小四吗?”
乔锁点头,见他看不清,说道:“是我。”
“小四,小四。”老爷子摸索着要抓住她的手,乔锁伸手握住,听着他说道,“小四,乔家不行了,你要帮爷爷照顾好你弟弟,那是你父亲一脉唯一的种了,还有你三哥,你别怪他,他这几年过得苦,顾家逼得我们没有活路啊,小四----”
老人家断断续续地哽咽地说着,说了一句便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很久。
乔锁闻言低低叹气,原来在老爷子生命最后的阶段在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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