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这孩子估计要保不住了。”刘妈低低地说道,“老爷在里面审问呢。”
乔臻点了点头,乔锁推着他进去,发现客厅里气氛很是压抑。乔东南扶着赵晓坐在沙发上,佣人们跪在地上哆嗦地说着晚上的事情。
“当时赵小姐睡醒了,说腰胀疼的厉害,要下来走走,我就扶着赵小姐下楼。刚巧太太在客厅喊我,让我去厨房拿水果,我就下了楼。”
“我当时在打扫院子,听到一声尖叫就急急跑进来,就见大少爷拉住了赵小姐。”
“我赶紧上前去扶赵小姐,然后发现楼梯上被洒了一些油。赵小姐就是不小心踩到了油才滑倒的。”
乔东南的脸色越来越铁青,目光直指薛梅。
薛梅被看的脸色大变,叫道:“你看我做什么,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会那么愚蠢,洒了色拉油坐在这里等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住口,不是你,还有谁?好在晓晓没事,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乔东南呵斥道。
“你停了我所有的卡,你还想怎么不放过我,我跟了你20多年,为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了这个狐狸精还想怎么不放过我?”薛梅看见进来的乔锁,一把上前来,拉住她的手,哭诉道,“你看看你爸,也许明儿就要赶我们母女两出去了。回头这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会怎么耻笑乔家呢,娶个跟自己女儿一样大的狐狸精,传出去这脸面还要吗?”
薛梅的话句句是刺,刺得乔东南和赵晓脸色都有些难看。
乔锁冷笑,乔家还有脸面吗?外人早就把乔家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了,还有脸面吗?乔锁也见不惯薛梅这副姿态,淡淡地说道:“妈,倘若真的过不下去就离了吧,往后也无需看人脸色,女人靠男人总是靠不住的。”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薛梅见乔锁居然站在乔东南那边,劝她离婚顿时就甩开了她的手,气的伸手要打她。旁人她打不得,这个女儿是自己生的,总打得。
乔谨言坐在沙发上,事不关己,见薛梅这动作,脸色一沉。
乔臻离乔锁近,一把将她往后拉去,冷声说道:“大伯母,要是小锁也离开了你,你在这个家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薛梅见乔臻一个残废,坐在轮椅上都敢教训她,越发生气,尖声说道:“我教训我的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打死她,那也是我生的。”
“我记得你生她的那天就遗弃了她,你不是抱了乔建回来吗?”乔臻冷笑道,“小锁怎么说养在谈家十六年,当年也是大哥接回家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三哥,不要说了。”乔锁垂眼,握住了他的手,声音有些暗哑。
乔谨言看着从来不与人亲近的阿锁居然跟乔臻走的这么近,顿时眯眼,心中生出一丝的不悦。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系这样亲密的?
乔臻没有住口,继续说道:“爷爷下周就会回来,你们有什么事情都跟爷爷说去。对了,大伯父,我名下乔氏15%的股份都转到了小锁的名下,往后乔氏的股东大会,还望大伯父带着小锁一起参加。”
乔东南的事业在政界,乔西北的事业在商界,乔臻说着这一席话,顿时众人都侧目了起来。这是要告诉别人,往后他罩着乔锁,乔家这位根本不是任你们揉捏的对象呢。
乔谨言抿起了薄唇,乔臻这样对乔锁,这个度是不是有些过了?
他很不喜欢,阿锁根本就不该参与乔家的这些是非中来。乔谨言眯眼,微微审视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乔家人,乔臻早些年一直是在外面疯玩的,不怎么回到乔家来,他都有些忽视他了。乔谨言沉默不语。
正在这时,警卫室来了电话,说乔东南的秘书来了。
乔东南的秘书是一个40岁开外的中年男人,保养得很好犹如30岁的小伙子。乔锁不记得这个秘书叫什么,只知道乔东南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处理。
那位机要秘书进了客厅见众人都齐刷刷地聚在一起,愣了楞,上前去,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乔东南,说道:“您要的文件我都查过了,拿到手后立刻就给您送了过来。”
乔东南点了点头,拆开文件袋,看了起来。
乔锁环顾四周,发现那位秘书退到了一边,站的位置离薛梅最远,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薛梅。
乔东南要查的事情大约是跟薛梅有关的。
乔东南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越看脸色越是难看,吩咐佣人将薛梅带到楼上的房间去。
薛梅这一听顿时脸色骤变,一把抓住了乔锁,抖着声音说道:“小锁,妈要跟你一处,你别抛弃妈。”
“带上去。”乔东南一声怒吼,亲自上前来抓薛梅上去。
薛梅吓得一哆嗦,想要跑,乔东南的那个机要秘书上前来一把拦住了薛梅。
乔锁欲上前,说什么,被乔臻猛然拉住,摇了摇头。
赵晓始终坐着看戏。
而乔谨言从始至终只看着乔锁,他的心有些抑郁,丝毫不理会这满屋子的混乱,资料上的事情他早些年就查了出来,只是没有告诉乔东南罢了。今儿阿锁自从进来就没有看他一眼,乔谨言只觉得心异常的烦躁,脸色冷硬了几分。
乔东南拖着薛梅上了楼。
乔锁走到沙发前捡起地上的资料,大致看了一眼,脸色微变,跟着便要上楼。
她知道乔东南要做什么,他想打死薛梅,那个女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母亲,她不能坐视薛梅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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