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意是江南吴家的次子,今年已是双十年岁,生的是貌美如花,比起寻常男子的阳刚,吴意则多了几分柔美。其母许氏是许老爷的小妹许良。当年许家有难,不得不借助吴家的势力,所以许良便嫁与了吴家为妾。
虽然是一房妾氏,但许良貌美,深的吴意父亲的喜爱,进府一年便生下了吴意,从此便在吴家站稳了脚跟。
后来许家在许老爷的经营下日益壮大,而吴家却是越来越衰落。吴家的生意本是由长子吴辛掌管,但三年前,吴辛在前往西域进货的路上遭人杀害,吴老爷暮年失爱子,从此一病不起,吴家的生意便交到了吴意手中。
许婉自幼与吴意定下了婚事,对这位表兄和未来夫婿很是喜爱,而吴意年长许婉几岁,对她也是颇为照顾。
许婉再过两年便要及笄,许老爷觉着吴意为人还算沉稳,便将许家的一些店铺交由了吴意掌管。
吴意身穿一身黑色衣袍,加上沉稳的气质,恰恰压住了些他柔美的外貌。他随着许夫人走进房内,先向靠在床榻上的许老爷行了个礼,语气恭敬道:“舅父身子可好些了?侄儿这两日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昨儿晚听说舅父一家从帝都回来,也没来得及过来,舅父莫要怪罪。”
许老爷挥了挥手,“不碍事,只是受了些风寒,吃些药,养些日子便好了,你父亲呢,身子可还好?”
吴意叹了口气,“还是用药吊着,不过前两日王神医又给开了些药,父亲吃后倒是好了些。”
许老爷点点头,“那就好,只是掌管着两家的生意,你受累了。”
吴意惶恐不已,“舅父说这话便是见外了,侄儿做这些是应该的。”
许夫人笑着上前,道:“好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时辰也不早了,意儿还没用过早饭吧?留下来一起用早饭吧。”
吴意看了眼许婉,笑着点点头,“多谢舅母。”
前厅里早有丫鬟布上早饭,许老爷病着,许夫人便让人给他端到了房里,她也草草吃完,便借着照顾许老爷的名头去了房里,让许久未见的许婉和吴意说话。
吴意送走许夫人,慢慢坐下来,看着对面一直闷头吃饭的许婉,他挑了挑眉,轻咳一声,说:“在帝都玩的可还尽兴?”
许婉听他开口,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张小脸上红红的,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不过才一个多月未见,她怎么觉得与表兄生疏了呢。
“也没什么好玩的,帝都太冷了,我还着了凉,生了一场病呢。”
吴意闻言,面上闪过焦急之色,问道:“不是带了厚衣服,怎么还着了凉?我让人带去的狐裘你没收到吗?”
许婉连连点头,“收到了呀,但是我没舍得穿。”
“那是为何?我好不容易托人从西域带来的狐裘,那可是极为遇见的天山白狐呢,为何不穿?”吴意不解的问道。
许婉道:“我自然知道那是极为珍贵的天山白狐,所以才舍不得穿的嘛。”而且,我想第一穿给你看。
“傻瓜,不过是一件狐裘而已,有什么珍贵的,再珍贵,也不如你珍贵。”吴意伸手握住许婉有些凉的小手,温声说道:“去穿上给我瞧瞧好不好看。”
许婉低着头不敢看他,点点头,起身去了后院自己房里。
方一进到房里,许婉便连声的唤来连翘,“赶紧给我将表兄送的那件狐裘找出来。”
连翘纳闷不已,“现在找它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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