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你这算是师出无名吧:“吴公公,我想问问,我坏了什么规矩,您老要把我带到司礼监?”
“什么规矩?”吴道德冷眼看着叶浪,这群奴才就是这个鸟样,有点小身份在长着主子的腰眼整天牛B哄哄的到处惹是生非,这莫须有的罪名随便一转眼珠子都能搞出来百八十个,“皇城之内,皇帝最大,做奴才要忠心皇帝忠心主子,皇城是皇家的尊严也是皇帝的象征,你骑在宫墙上嗑瓜子,难道不正是骑在皇帝脖子上拉屎吗?”
我靠!这混蛋一上来就给扣了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这明显就是拉仇恨的节奏啊。叶浪算是明白了,这蓝媚儿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不仅董鄂妃看蓝媚儿不顺眼,就连这些奴才也看雯影轩不爽啊。随便两句话就能给一个灭九族的大罪。尤其是吴道德那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吞了人的模样,让叶浪还当真有些忌惮。
这些仗着有个好主子的奴才为非作歹耀武扬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这皇城之内最重视的就是礼仪,现在叶浪明显理亏,心里暗暗心惊。这皇城的死太监当真没有愧对恶毒这赫赫威名,几句话就显得伶俐凶猛一击必杀。如果这件事传到了董鄂妃耳里,当真会拉上一大群拎着片刀的小弟声讨蓝媚儿。想到这叶浪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这就是没权利的坏处啊!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叶浪好像也感受到了一种暴风雨来临的危险气息。
“嘿嘿!小叶子你个狗奴才,跟我回司礼监还是我请你去呢?”吴道德看着叶浪就像是看见案板上的猪肉一样,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吴公公,我可是敬事房的优秀毕业生,您老要治我礼仪之罪,难道是变相说敬事房的考试制度和培训模式不靠谱吗?”既然拉仇恨了,叶浪也就把这件事往大了捅了,老子一身真功夫,打不过就跑出这皇城,可临走前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咬人的狗儿不露齿。这是吴道德对叶浪的评价。他现在也明白了一个敢打广储司魏公公的人可不是善茬。一时间,吴道德也有点懵了。掌仪司的老大就是敬事房的人,吴道德之所以屈居在司礼监也正是这个原因,敬事房一方独大,根本就不希望哪个妃子的奴才混进太监这个优秀群体的管理高层。
“吴公公,我这就去敬事房求见福公公,我倒要问问福公公,是我亵渎皇城尊严还是你吴公公亵渎敬事房。”叶浪的话也当真毒辣,这后宫太监们没事随地大小便都是正常现象,只要不被人抓到落了把柄。加之吴道德和敬事房不和,难保福禄寿不借助这个机会往死里打压吴道德。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的。
吴道德的脸色铁青,凶狠狠的瞪了叶浪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抖拂尘,回手就给身边的太监一个大反抽,那小太监被打的原地转了一圈后倒在了地上。
“哎呦!”倒在地上的小太监捂着脸,强忍着刺骨的疼痛,指着叶浪大喊:“吴公公,雯影轩的奴才打人了,您要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