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阳的映衬下,顺着蜿蜒的山路缓缓的下了山。
日子过的也快,一晃3年过去了。
一户寻常的小院之中,一位老头正在屋前摆弄这棋盘,另有一个七、八的小孩正在院门之前不停的忙碌着,这挖挖土、那添添坑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摆弄棋盘的老头时不时扭头看看孩子,满脸笑意,但你仔细观察会发现,老头眼中却是深深的惋惜。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成了,哈哈。”
伴随孩子高兴的笑声,院子的安静也被打破了。
“你今晚上又得挨罚喽。”
出声的老头正是潇炫,他看了看此时的院门,真可谓是机关重重,半掩的满上放着个盛满水的小桶,门下有根细细的麻绳拴在两头,院门往里不到两米处还有个泥坑,泥坑两边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碎石块。虽然院子不大,但真可谓是步步惊险。
“潇爷爷,我出去玩了,晚饭就不用等我了。”
话音刚落,孩子就跑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跑没影了。
笑着摇了摇头,潇炫继续盯着眼前的棋盘,这落个子,那落个子的,不过说实话,这下棋确实需要那么一点点天赋的,你要是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那还真不是下功夫苦练就能弥补的,潇炫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
太阳逐渐降到地平线以下,天也黑了起来。
“我回来了。”
哗啦!!!!!
我回来了的声音刚刚落下,伴随而来的就是桶里的水撒出来的声音,但是结果貌似并没有随了某人的心愿,因为声音的主人正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一直手里拿一根棍子,另一只手里拿这几个纸包,很明显,他是用棍子推开的门,水撒了一地,但是一滴都没有落到门口的中年男子身上。
“嘿嘿,当我能第二次上当么。”
男子正是周通,识破的机关的他正高兴的往院子里走,当然剩下的机关自然就发挥自己作用。
“哎呀”
一声惨叫,刚抬脚的周通就被遮掩的很好的麻绳绊倒,这时他才看见地上还有个泥坑正对着他脸部落地的位置,本能的把手里的木棍扔了仍了出去,单手支地,没想到手刚刚触地一股锥心的疼痛便从手掌传来,忍住疼痛单手用力一撑,就向一边倒了下去。
还没高兴多久的周通此时正趴在地上,看着脸遍的泥坑,心里暗呼差点中招,但转脸一看那破碎的纸包和散落一地草药和几块破碎的点心,心中的怒气就如那浇了油的火堆,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
周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进城一次,去城里置换点草药,顺便见见朋友,这次买了点小点心回来给家里的孩子还有老头,没想到刚进门就碰到这些,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差点中招。
“申驰渊你个臭小子,给我滚出来,今晚晚饭你不用吃了。”
周通提起棍子就在屋里一通好找,但是没有什么发现。
“不用找了,人早跑出去玩了。”
“这臭小子,潇老你刚才也不提醒提醒我。”
周通发现找不到犯人,就开始埋怨潇炫。
“人老了,反映慢,这不刚准备跟你说嘛,对了他还说晚饭不用等他了。”
“什么,你!他!”
老人往往都比较喜欢孩子,潇炫也没有例外,这一老一少折腾了周通不知道多少次,周通又拿他们没办法。叹了口气,强压心中怒火,便去起手收拾院子了。
周通父母早逝,多年一个人过,自小学医,本来在城里的医馆,有一次上山采药不小心跌落山崖,差点死了,多亏让村里的人发现给救了回来,在村里养伤的那段时间发现村里人穷,小病挨着,大病也请不起城里的大夫,只能弄点土方子吃吃,能不能好也只能听天由命,他有所触动,干脆就在这村里住了下来干起了土郎中,虽然清苦,但也算不错。
这一年一年的过,周通年岁也就大了,开始感觉有点冷清,几年前在山上巧遇潇炫,两人因为棋一见如故,感觉如果父母在世也就应该是这么个岁数,心中倍是感慨,于是就在三年之
前把老头接了下来,为其养老。
而刚才事情的始作俑者,名叫申驰渊,今年八岁,他的母亲则是周通多年之前救回来的,当时女子晕倒在林子里身体十分虚弱,他正巧采药碰到了,就给救了回来,事后女子醒来说他名叫慕青,家乡打仗,她逃难过来的已无家可归,村里人民风朴实,看她可怜,就安顿其住了下来。
不料正巧她以有身孕,几个月之后就生了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申驰渊。
前几年他母亲得了一种怪病,周通治不好,便四处寻医,但是也没有办法,别的大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只能弄些补药调理她的身体,延缓其病情,而慕青自己则没有太在意,她说这是老毛病治不好的,本来就是想等死的,确是没想到有申驰渊这个意外的惊喜,要不是这样,她连药都不会吃,因为她想多看看自己的儿子长大。
两个月以前,慕青病重,在她临死之前将申驰渊托付给了周通,这些年周通总是来送药,也十分喜欢这个孩子便答应了下来,就这样原来只有他自己的小院现在竟然有了老中青三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