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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來也怪,小饱听说去采药,立马止住了哭泣,居然还走到了桌边,从一个罐子里拿出了几味草药,津津有味地玩了起來。
“这孩子,小刀小剑什么的都不爱,偏偏爱闻药味。”九天仙女无奈地说道。
“咱们小饱长大了沒准是位神医呢。”紫衣有些自豪地说道,好像小饱就是她的儿子。
天饱这才想起來,当年给小饱抓周的时候,这孩子对宝剑、元宝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偏偏抓了一只熬丹药所用的小鼎炉,现在又抱着草药闻的沒个够,看來真是注定要做郎中了。
“饱儿,你喜欢抓药。”天饱摸着儿子的小圆脑袋,问道。
“恩。”小饱点点头,很认真地拿着一支山参对他爹说道:“参。”
“饱儿真聪明,这就是山参。”天饱对小饱笑笑,然后走到洞口,对九天仙女悄声说道:“娘,刚才那股狂风刮得十分古怪,我担心有什么妖魔鬼怪找上山了,我先去看看,在洞口设个法阵,你和紫衣、小饱不要出去,在这里等我回來,成不。”
“那你快去快回罢。”九天仙女神色一凛,她自己法力全失,对妖魔鬼怪已经失去了感应力,天饱如今法力非凡,他的判断肯定沒错。
“好,你们千万别出洞。”天饱大步走到洞外,施展法术在洞口又设了一层禁制,除非妖魔法力齐天,否则要想进洞难如登天。
他驾驭澜龙飞回噬山的途中,狂风已经席卷沙石铺天盖地,噬山素山的树木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更有甚者,将一些树木当腰折断,这风來的实在蹊跷。
天饱回到重新修建起的噬神正殿,飘忽、三更、驭鬼仙师和缠鬼圣姑都在等着他。
“掌门,无名狂风已经刮倒树木连伤数名弟子。”飘忽禀报道。
“令所有弟子进洞避风,三更尊者,这风的源头何在。”天饱问道,三更在驭鬼师中道行最高,也最灵敏。
“此风好像來自嵩山方向。”三更先前已经用了法术,将狂风的源头追溯。
“嵩山。”天饱突然站了起來:“飘忽,寒清还在噬山吗。”
“寒姑娘一直在洞中静养,不曾离开啊。”飘忽眉头紧锁:“弟子们每天都定时给寒姑娘送饭,如果她走了,肯定有人來禀报才对。”
天饱大步向殿外,边走边说道:“诸位要加紧对噬山素山的巡视,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他驾驭澜龙转眼间就到了寒清修养的山洞,昨晚他才來过的地方,却见到锦榻上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一些散落的女人衣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是寒清出事了,天饱在洞中仔细察看了一番,发现桌上有一个食笼,打开一看,里面的清粥小菜一样未动,看來寒清就是在早上,他们于前山放风筝的时候,出了意外。
可是送饭的噬神弟子怎么沒有禀报,天饱在山洞周围來回走了一圈,便看到一个弟子被打晕了扔在草丛之中。
天饱连忙上前将弟子扶起,掏出随身的丹药给其服下,半响,弟子才苏醒过來,头一句话就是:“掌门,寒姑娘,被、被人掳走了。”
“她是被何等相貌的人掳走的。”天饱心急如焚地问道,找到寒清不难,怕就怕有人垂涎她的美色,对她轻薄,寒清性子又烈,沒准会玉石俱焚。
“那人蒙着面,看不清楚长相,但其身材颇为高大,还留了一句话。”这名弟子嘶哑着嗓子地说道。
“留了什么话。”天饱双目圆瞪地问道,“三、三日之内,屠尽噬山!”弟子在说的时候,胸口起伏剧烈,显然被那人的手段所吓,心里如同打鼓般紧张异常。
“我知道了。”天饱将弟子背起來,驾驭澜龙回到了超凡峰,噬神正殿。
众人将那受伤的弟子安顿下去,天饱眉头紧锁地说道:“寒清有难,八成是嵩山派掌门烈阳所为,我要立即动身去嵩山,去晚了只怕寒清难保平安,仙师,你喊上废柴道长和绿情姬,还有胡啸天,也尽快赶去支援,还有,贼人号称三日之内要來屠山,父老兄弟的平安要靠留下的各位了。”
驭鬼仙师和众人当即领命,天饱随即驾驭澜龙,以闪电之速飞往嵩山。
“烈阳,你给我听着,若是寒清少了一根头发,我姬天饱定让你的嵩山变成黄土一堆。”天饱用千里传音之术,预先警告烈阳,想阻止他做出无耻之事。
“赫赫,姬天饱,你别猖狂太早,三日之内,你的噬山便会变成乱坟岗,还敢向我挑衅,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烈阳的声音,带着冰冷和狂妄,瞬间传递到天饱耳中。
找死,天饱听了怒火中烧,催动澜龙加快飞腾,恨不得眨眼便到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