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样。”
“为何?”天饱这才想起,似乎连着几ri都未闻到过她身上的那股狐媚之气:“你为何要舍弃法力?”
“有你在,我还需要法术么?”白菲狐撒娇道:“咱们快些去找紫依妹妹,别再耽搁了!”
天饱应了一声,心里有些疑惑,按下不表。
他说道:“紫云的妹妹紫依,应该就在前面那条巷中第三户人家!”下山前紫云给他画过路线图,纵然狂奔也是按照脑中记得的那张图来奔的。
他拉着白菲狐,来到这家门口,敲了敲门。
少顷,破旧的木门拉开了一道缝,一双苍老的眼睛从门缝里滴溜溜上下扫视着,老妇尖刻的声音不客气地问:“找谁啊?”
天饱彬彬有礼道:“在下乃是紫云的好友,受她所托来接紫依妹妹去她那里团聚!”
“老身不认识甚么紫云紫依!”老妇厉声道,随手将木门一关。
白菲狐问:“莫非找错了?“
天饱看看这门旁赫然立着一块小小的界碑,上面有个“路”字,再回头看看巷口,赫然有家炊饼铺,挂着“老王家烧饼”招牌。
“没错啊,这界碑和烧饼铺子和紫云姑娘画的图一摸一样!”
白菲狐走到“老王家烧饼”铺前,见屋内有个大娘正在往炉里贴烧饼。
她脆生生地问道:“大娘,向您打听个人!”
“姑娘,说罢!”大娘边回话,边继续着手里的活儿。
“有位紫依姑娘,年约十五,就住在这巷子里,大娘可曾相识?”
“小路姑娘啊,可惜了,唉。”大娘抬起头看看天饱和白菲狐,满脸皱纹皮肤黝黑,想来也是长年累月烤烧饼累出来的。
“大娘此话怎讲?”天饱急问。
“你二人又是何人那?”大娘见这二人气度不凡,不像是普通问路之人,更加升起戒备之心。
“我俩都是紫依的姐姐,紫云姑娘好友!大娘若有她的下落,望能告知,在下感激不尽!”
天饱掏出一两金子,放在桌上。
大娘赶忙放下手中的烧饼,捏起金子用牙咬了咬,真货!
她眉开眼笑道:“这位公子出手真是大气!老身就冒点风险,来,进屋说话!”
她摘下身上的围布,看了看巷头和巷尾,将大门掩好,把天饱和白菲狐引进了院内。
大娘小声说道:“紫云这名字如今提不得!她犯了谋反的死罪!把小路紫依也牵连进去了!”
天饱一双虎目发出寒光:“甚么?紫依被人抓走了?”
“公子莫急,容老身把话讲完。据说紫云姑娘在宫里和谋逆的反贼搅合在一道,还逃出了紫禁城!咱这知府大人派官差到她这姑妈家搜个底朝天,还把小紫依也带走了!本以为她要被连坐杀头,谁知圣母皇太后又下旨暂不追究紫云的罪过,按理说该把紫依姑娘放出来了,你说怎着!知府大人要纳她为妾!她姑妈居然也应允了!那可是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啊,小紫依才十五,真是造孽哟!”
大娘说着说着,掀起衣角擦了擦眼泪:“紫依姑娘长得多俊俏!xing子也好。以前时常来烧饼铺帮忙,‘王大娘’喊得可亲!就可惜命苦啊,从小没了爹娘,姐姐被姑妈逼着进宫,现在又要沦为小妾!哎,公子怎地走了?”
天饱已怒发冲冠银牙紧咬,拉着白菲狐夺门而出!
王大娘在身后说道:“公子若能救她出来,老身不要这赏钱心里头也高兴!”
天饱回头道:“大娘放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