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子好似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可没有人看到,陆天涯的唇缝里流出了一丝鲜血。因为那半个刀片正被陆天涯用牙咬着含在嘴里,每一次说话,都会被刀片划出一道口子。
“哈、哈!”阿赫马德一阵大笑,然后一挥手,“把他给我带过去。”
两名狱警把陆天涯架到外面,打开右边的一道铁门,把陆天涯带进卧室。
狱警把陆天涯周身搜查一番后扔到卧室床上,然后用手铐铐住手脚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阿赫马德拿着一杯酒走了进来。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陆天涯两眼放出亮光,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阿赫马德打开衣柜,在里面拿出一个马尾鞭慢慢的走到陆天涯近前。他双手撑在床上弯下腰,带着一脸邪笑说道:“宝贝儿,一会儿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可惜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陆天涯眼中放出两道寒光。
“什么?”就在阿赫马德一愣神的功夫,陆天涯的门牙之间出现一把锋利的刀片,同时身体和头部猛然向前一挺。
“噗!”锋利的刀片划过阿赫马德的咽喉,鲜血立刻像泉水一样涌出来。阿赫马德惊恐的张嘴巴却叫不出声,用手捂住伤口,可鲜血仍顺着指缝咕咕直流。
“嘭!”挣脱半个身子的陆天涯,一脚把阿赫马德蹬飞出去。
阿赫马德重重的摔到地上,一动不动。
陆天涯用力将另两个手铐扳开,他走下床从阿赫马德的尸体上搜出一把钥匙。为了不被人发现,陆天涯从衣柜里换了套警服打着伞走出卧室。他用钥匙打开铁门进入阿赫马德的办公室,找到那把铁锤后又回到阿赫马德的卧室。
在阿赫马德的浴室果然有个换气扇,陆天涯踩着一把椅子用钥匙卸下换气扇,却发现通道入口过于狭窄。
陆天涯只得用力把入口的木板破坏掉,扒着墙边的暖气管爬进通道里。
通道十分狭窄,陆天涯双臂向前屈伸竭尽全力的向前爬行。为了能顺利通过这个通道,陆天涯把外衣裤都脱了下来,即使如此行进也非常缓慢。好在这段通道并不长,只爬了十几米便来到出口。在出口,有一个用生铁铸成的铁罩子挡着。陆天涯看了一下,发现这个铁罩子被石灰浇铸在通道中。
陆天涯双手扒住铁罩,使劲运动魔力,铁罩子微微的动了一下。陆天涯大喜,他用尽力气一下一下的撼动着,四周浇灌的水泥慢慢裂开并脱落。最后铁罩终于从通道上脱离。陆天涯爬出通道口后,没有把铁罩子扔出去,而是又放回通道里。因为这东西从二楼扔出去的话会发出很大的响声。
陆天涯松开扒着通道口的双手,然后双脚平稳的落到地上。外面仍然是雷雨阵阵。
在这个办公楼和外墙之间,陆天涯发现果然有一个直径半米多的污水管道。陆天涯从胯间掏出铁锤。他先是用手敲了敲污水管,污水管发出沉闷的响声,显然管壁极厚。
陆天涯把内衣裤全部脱掉,在地上折叠成一个长方形布垫,放到污水管上。这样锤击污水管时就不会发出太大声响。
“咔!——”随着一道闪电划过,一声惊雷骤然响起,与此同时陆天涯手中高高举起的铁锤重重的落了下去。“嘭!”污水管发出沉闷的响声。雷声掩盖了剩余的锤击声。
“咔!——”又一声雷响,陆天涯手中的铁锤接着落下去,这一下厚厚的管壁终于塌陷了一块。陆天涯大喜,胸中立刻充满了信心。
就这样,陆天涯接连锤击了几十下,排水管道多半边被敲的粉碎,露出一条条手指粗的钢筋,里面的污水也涌了出来。周围顿时臭气熏天。
陆天涯用铁锤敲碎依附在钢筋上的碎块,然后双手用力扒开钢条,身体挤了进去。
一阵恶臭扑鼻而来,如果在外面陆天涯还能忍受,可管道里满是粪便。感觉、嗅觉、视觉……在这样的综合冲击下,陆天涯终于hold不住痛痛快快的吐了一场。吐完之后,陆天涯咬了咬牙开始往里爬。
爬出一段距离,陆天涯身体接触着四壁湿滑的粪便,禁不住一张嘴又大吐了一场。就这样,陆天涯在不断地呕吐之中习惯下来,他艰难的拐过几个弯口,又爬行了大概二、三百米,眼前豁然一阵开朗。
陆天涯终于成功的爬出污水管道。
陆天涯站在污水沟里一动不动,任凭瓢泼的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借着天空的雷电,他看到一百米外的监狱影影绰绰的屹立在烟雨中,特别是那高高的塔防散发着幽光。
陆天涯仰天大吼,发泄着胸中压抑已久的情绪,这辈子他再也不想回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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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弱者的精神寄托。我不知道这本书有多少人在看,可这本书已成为我精神的寄托,所以我一直在用心写作。也希望大家在观赏至于给予多多的支持,萧阁会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