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而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短杆刀。
“哼哼!又何必多问。”
蹋顿拿着一根长刀,与白楚峰一起在帅场之上,他们离周围的人群也有数十步之遥,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等一会就有精彩的好戏。
但在开始之前蹋顿给白楚峰足够的时间将话交代清楚。
“你这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也算给袁绍一个交代。”
“哼!你也认为我是袁绍的狗!”
“哼!”白楚峰不屑回答。
“即使是他袁家的一条狗,也总会有被烹煮的一天。”
“既然你明白,又何必与他勾结,我反觉得我们应该携手配合,说不定……”
蹋顿打断他说:“你太天真了!”
“你,害怕!”
“对,我害怕,所以我,才做这样的选择。”
“小玉怎能不恨你。”
“错了,也许她会感激我。”
“呸!”
“因为你是一个连保护她都办不到的懦夫!她应该恨为何人生之中会遇到你这样的人,一个在此时此刻还想用女人来做护身符的懦夫。”
“呀!你太过分了!”这是一个自尊心被无情践踏的白楚峰,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难过,此刻只能抡起手中的刀朝蹋顿疯狂地宣泄。
“别怪我,成大事不可拘小节。”
蹋顿将最后的话说完,才不慌不忙地避过那一刀,身体外移一步又随手一挥,长刀便从白楚峰招式开合的缝隙中穿越过去。
白楚峰若不是猛地抽回刀身,从腋下挡住这一击,恐怕他今后会双手全废。硬挡住蹋顿一道后,白楚峰就持刀反手划去,遇上蹋顿的回防一刀,两件兵器又激烈地碰撞到一起。
“哈哈!这才像一条汉子。”蹋顿点头喝彩道。
“谢了,大王!”
白楚峰提起短杆刀继续主动策迎上蹋顿。
而在周围人群的眼里,白马将军“公孙瓒”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疯狂的独臂刀居然与乌桓新霸主酣战了数十个回合,还不落下风,他似乎天生就是胡虏的宿敌,所以又怎会投诚在蹋顿的麾下。
在场上激战的两个英雄吸引着众人眼球,谁也没有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升起一阵灰霾,灰霾还埋伏着一阵阵烟尘。
在那迷茫的烟尘中慢慢呈现出一些人马的身影,尽管都被一些人物和哨兵所发现,但还没有确认是何方神圣的时候,这些影子却早已杀到眼前。
这些突如其来的人均来势汹汹,手持钢刀,然而人数不多,故此突破了周围人群后,便直奔蹋顿而去。
蹋顿的雅兴突然被毁了,只好搁下面前的对手,率先对付这些不速之客。
此刻的白楚峰了无兴趣地移步一旁背靠到帅台边上歇息,顺便看着蹋顿那“打十个”的雄姿,并概叹了一口气,似乎与蹋顿一战感想极多。
这边蹋顿很忙,而这些明显是来突袭蹋顿的人却似乎低估了对手,眼见不可得手之际,就立刻匆忙撤退,以免被蹋顿那些赶来的亲卫所围剿。
只是逃归逃。其中几人却忽然一致地冲到白楚峰面前,硬生生将其挟上马背,并全速往另一个方向所冲击。
蹋顿毫无损伤站原地,却也没有组织追赶和堵截这些敌人的意思,反而转过头往柳城方向望去。
“大兄,我们去追吧!”
楼班骑着坐骑随着亲卫集中到蹋顿身边,他还拉着一匹高头大马过来,只是见蹋顿一副奇怪的样子,便提醒道。
“追?才那么一些贼子,你倒看看柳城!”
楼班此时往柳城方向远望过去,居然发现柳城里头起火,一定不是好事。
果然不一会儿,从城中有一急骑全速赶往蹋顿所处,并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有鲜卑人偷袭柳城,四处放火,并将被俘虏的宇文氏族人悉数救走。
原来是声东击西。
幸好蹋顿机警,并没有被牵鼻子着走。
“回柳城!”蹋顿下令。
楼班此时急忙劝说:“那白马将军呢?”
蹋顿只是说:“你随我回城。”
“大兄回城整备,我带人将白马将军追回来!”楼班自告奋勇,刻下就要启程。
“追他回来,你让我杀他不成?”
马匹起步刚要长鸣,却戛然而止,楼班愕然一阵,恍然大悟地对蹋顿说:“公孙瓒与鲜卑积怨甚深,若落到他们手上……十之七八会杀了他!难……难道大兄……是你……”
“弟,想太多了!与我回城便是。”蹋顿没有解释,更是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