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合再作打算。
虽然白楚峰仅仅是打算查出张南和焦触所在,但田畴却简单而粗暴地直接把人都带来了。
“你知道我刚才碰到谁了?公孙纪!”
“怎么样?”
“碰巧他派人要拿这两位壮士,我便将计就计。”
“哦?”白楚峰一脸好奇。
“是这样的!”这边的焦触替田畴说:“田先生在公孙纪面前装作审问的样子,在捆绑我们的绳子上却偷偷动了手脚,刚才在路上我们无声发难打晕了公孙纪的人,先生才带我们过来,谁也不会想到是先生的主意……只可惜公孙纪早离开一步,否则就一同干掉!”
焦触细述着经过,同时告诉白楚峰自从两人进入刘府后,公孙纪早就将他和焦触软禁起来,可见早有预谋。
“不要拖沓,公孙纪见迟迟没有来人,必定派人来,你们赶紧离开吧!”话应该说的差不多,了,田畴也催促白楚峰等人离开。
“田兄,我还有一事相托!”白楚峰并没有急着离开。
“什么事情?”
“你出来吧!”白楚峰悄悄地说了一声后,只见从遮蔽密道的绿丛后面走出来一个小童,脸色苍白,表情十分惊惧。
“他是谁?”田畴不解问道。
“我和刘大人及使者段公相坐时,守在一旁的童仆,酒是他来负责的,刘大人嘴里喷出毒血他也在场!他就是我的人证,我根本没有在酒里下毒。”白楚峰示意童仆不要害怕,将其拉过来对田畴说。
童仆很害怕,因为酒是自己负责的,连忙辩解说:“我……我只是……负责端酒,酒水都是由内务公孙纪负责的,刘大人喷出来的血是黑色的,吓得我乱跑……我后来想应该是中毒,所以我很怕,只好躲起来……躲着躲着就躲到这里,却被将军发现了!几位大人,我真的没有在酒里下毒。”
白楚峰安抚着童仆,对田畴说:“所以请田兄好好照顾他!"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虽然我好奇怪为何你没有中毒,但事不宜迟,走吧!"
当下白楚峰领着张南及焦触辞却田畴,进入了刘虞留下的那条暗道,心想这一条路总算走对了。
………
“将军在找什么?"
“找一个老阉人,而我都落魄至此,你俩就不必再叫我将军了!"
“将军高义,我等二人誓死追随!"
“你们都知道我就是个傀儡,出去了还能算个什么,不过大家兄弟一场,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从出城密道来到了城外的那片密林,因为夜已黑,在林中兜转很久都找不到幽禁张让的小屋。
“一点火光都沒有,也许老阉人睡了!"张南猜想说。
“幽禁就是不想让人发现,自然不会有灯火!集中精神找吧!"焦触说。
三人结伴在林中摸黑徘徊,几次都几乎要走出密林,随后又回头走进林中。
经过多时,月光在最高处投射在林间,才依稀能把一些走过的地方辨认个大概,最后终于找到了白楚峰要找的小屋。
“张让,是我!"
门被敲了好一会,但没有人回应。
“好了,别睡了!"张南也叫喊起来。
但良久过后也不见应门,老阉人睡觉也不该睡得如此死,时间要紧,他们务必要趁夜色前行离开渔阳,待白楚峰一个眼色,焦触奋力踢开了屋门。
破门响声过后,一切又回复平静,但屋内还是没有丝亳动静。
“将军你过来看……"
破门后焦触当先闯进屋內,似乎发现了一些东西。
屋内被火光照亮后,白楚峰看见的是张让趴在桌案上一动不动,桌面上还有一些酒菜,地上还异常潮湿。
“张让死了!”
“张让也是喝了毒酒而死,也许是跟刘大人同一样的酒!”白楚峰闻了闻酒的味道,肯定地说,同时感到真不走运,今天高兴,刘虞也把酒菜分给张让共享,却是陪葬的节奏,否则根本没有人能来害张让————为什么连天都要帮袁绍。
“那也真奇怪,为什么将军喝下毒酒却安然无恙?”这是张南和焦触想起刚才田畴提到的问题,二人也感到困惑,但也庆幸。
个中原因白楚峰很难解释得了,正如那年在朔方喝下带西域的迷梦香的葡萄酒,却没有任何作用,难道自己的怪病附带百毒不侵的属性,这真是要开挂了。
“好了,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赶紧把张让葬了吧!随后离开渔阳!”
白楚峰感念张让关于邺城宝库的事情说了真话,不能不置之不理。而且他希望张让所说的玉玺下落也是真实的。
“假如都是真的,我会尽力让玉玺回到刘协手中,还要告诉刘协是你为他们刘家保管的。”
白楚峰心中虽然是这样想,但也百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