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过是各种揣测,至于决择,均是小方本身的觉悟了!”白楚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就不能说其中一二!”
“其实你都应该明白,吕布是人中之杰,袁绍时诸雄之首,各有私心不能相容,吕布是走投无路要找个地方喘口气,袁绍是爱慕虚荣要讨个好名声,顺便留个吕布为自己助威,但其实又不敢大用。我还告诉小方,就像那些黑山豪帅各自为主不是你所能管辖的,你心里也不会高兴,袁绍与吕布之间也是同理可证。他知道以后,就成了现在这个状况!”白楚峰有些自乐地详细说起来。
“这步棋虽好,但最至关重要的是最后这一步,小方虽有匈奴和乌桓的支援,但他的敌人是吕布,常山一战在所难免,这可有胜算?”简雍问道。
白楚峰悠着悠着在田间散起步来,憋了许久才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赢大概是不可能了,但也希望不会输得太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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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国境内,元氏县城几乎空空如也,许多黎民怕战乱的祸害,纷纷北逃到真定等其他县里,只要少数有投资心理的土豪留在县里,至于筹码会压倒哪一方,倒跟战局无关痛痒,因为他们正等待结果,谁先取胜率师占据县城的将会成为一切的主宰。
战事正爆发在元氏县北面井陉山与洨水上游一带。
井陉山位处太行山山脉,是并州与冀州之间的一处险塞,也是兵家必争之地,远的不说,就说楚汉相争之时,韩信就是出了井陉山口背水一战,大败赵国大军。
黑山军面对的是吕布的并州铁骑,初战之时黑山和匈奴联军就小吃败仗,杜长试过并州兵的jing锐后也不敢托大,只好把阵势整顿在洨水的北岸平原,借助夏季盈满的河水抵御吕布的突击,并等待张方及那支乌桓燕骑的归来。
而吕布也没有多干些什么,也是饮马南岸休养一些jing力,一边派部将魏越率两千步卒进入井陉山中,一来探清山中有否黑山伏兵,二来打算绕袭黑山军的后背,同时也等待着什么。
果然,某天杜长等人才发现井陉山的某处险要山口被一支吕布的偏师所封堵,并威胁着本阵的右翼,若其余吕布呼应,南岸的吕布将会随时渡河过来。
不仅井陉山被吕布突破,连那张方还尚未回来,杜长有些茫然。
“眼下已经失去依仗井陉山地利,不如再往北撤,庆都山才是本部的大营,而且临近易县,可以请公孙瓒出兵相助。”杜长望着井陉山的方向,无奈地说道。
“杜兄若撤退,那小方孤军在外,恐怕会被吕布与袁绍所围剿!”
“少帅身边有乌桓燕骑,可战可退,该可放心。那些纠集的别部黑山兄弟估计都该撤离了常山国境,也就不必在此地久留……何况左贤王你还有伤在身!”
左贤王呼厨泉对杜长的话默默点了头,胸口却又传来一阵苦闷。
“左贤王你……”
“无碍,杜兄请代某调遣人马吧!”
呼厨泉送走了杜长后深呼了一口气,胸前的闷痛才稍稍缓解,同时左臂上的伤口又渗出新鲜的血。
这时呼厨泉便想起沙尘滚滚的战场,匈奴铁骑竟抵不住并州jing锐骑兵的冲击,被吕布突入中军,当狭路相逢之时,自己最终竟然不敌对手,心想这人中吕布闻名不如见面,下次再遇不得不更小心谨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