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易县,终ri沉迷美se……”
“啊!”白楚峰心底为此有些发笑。
“此种种均非伯珪的处事作风,虽然为师认为其能止戈散马休养生息是一个好的开始。而且玄德那一封伯珪的书信,似是而非,我卢植即使不及他那岳丈大德,也不至于不来见为师最后一面?伯珪不是那样的不顺之徒……峰儿,你告诉我,如今伯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也许公孙将军因……这里是刘幽州的地方,他也许在顾虑……才……”
“胡说,刘伯安若有异动,只会给自身带来非议的口实,其绝非不智之人。而且伯珪手下jing兵强将,刘伯安即使有那样想法也不见能奈何得了。”
回光返照的卢植也不省油,但一切都是推测,那就能够推搪,然而卢植又说:“你又是怎么跟刘伯安搭上道?那时你平安回到幽州,如何会是刘伯安带你前来。你跟玉儿一直没有相见,到底在你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卢植的一连串尖锐的问题,白楚峰显得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卢植越是如此敏锐,越是说明他的最后时刻不多了。
“我害怕老师会接受不了!”
“连死都能接受,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接受的?即使再难的事情,始终要去面对的。”卢植大无畏地解释道。
白楚峰犹豫了一会,说:“可以说……我就是公孙瓒!”
“?这是何话?是否为师糊涂,没有听明白!”
“老师听得清楚,我就是公孙瓒。”白楚峰重复地肯定说。
“这……”
“这段时间公孙瓒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我,也是刘幽州所安排。”
“那……伯圭呢?”卢植有些不清醒地问道。
“大师兄……他……他,马甲裹尸了!”
嗡,这是卢植脑里的感觉,当一切都被白楚峰亲口证实的时候,卢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他不是不相信白楚峰,只是期望白楚峰说的是另一个答案。
只是白楚峰还能怎样编下去,至少此刻已经编不下去。
“是天意还是巧合!”卢植看着白楚峰的目光,就好像看着另一个人一样。
……
……
白楚峰自然知道卢植的眼中其实看到的是公孙瓒,想到的也是公孙瓒。
卢植以为白楚峰的父辈与杨鼎(也就是公孙瓒与赫兰玉的生父),两人是兄弟的血缘关系,但他误会了。
杨鼎这个人物与白楚峰的亲人有关系?但白楚峰的长相又是与他们那么相似。
然而卢植的确误会了,因为白楚峰所知道的真相是卢植永远无法理解,只能以此解释。
卢植的灵柩安放在涿县的卢氏祠堂中,白楚峰静静地在偏厅一个人呆着,而一切的谜底都在那个握在他手里的金属盒子,或者该把它称作怀表的东西。
白楚峰一边在核对手腕上那劳力士的时间,一边给这老怀表拧紧发条并调整着时针,而那怀表里头藏一张让白楚峰震惊不已的老旧黑白照片。
在那个夜里直到今天都让白楚峰震惊不已的老旧黑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