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光县城早已不是公孙瓒一方的人马,城头上均换了“河间张”的旌旗,城头上一将领望着远方一处地方正滚起熊熊烈火。
将领是一面正气,但坚毅的粗眉下是隐含不安的眼神,但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感到不安,他不知道,只知道有些事情他觉得太奇怪了,他记得那一天,射出的一支利箭,的确是命中了公孙瓒的左背,可是现在关于公孙瓒的生死成了一个神神秘秘的谜,这个谜一直在困扰着袁绍,甚至其军中上下。
“大人,城中部分军兵发病,高烧又或腹泻不止。”一名军官来到城头向张郃报告。
“有这种事?可知病因?”
张郃手下带的兵平日训练有素,怎能容易生病。
“疑似进食百姓手中上缴的谷物所致。”
“那百姓当中可有病者?”
“暂未听闻!”
“马上下令,任何搜自东光县民之粮,禁止用食,并追查来源,记住要秘密,莫惊动县城。”
张郃是既恼怒敌人的狡诈,也恨自己的主公。
据守东光扼制渤海与平原之间的联系本该上策,但袁绍偏偏举军而上妄图一鼓作气破南皮,以致后方被敌有机可乘。何况敌人在秋收之际来攻,冀州收粮有限,仅靠索要各方豪族之钱粮为支撑,军资也是有限。
如今修县被侵,东光守军的余粮也不多,才不得不从百姓索取,却不料一些粮食被动了手脚,让情况陷入了困境。这是敌方早有预料,故东光空城并不是敌方白送的。尽管张郃开始也很小心谨慎,但情况却真的不得已。
“报,城北三十里外有敌军向东光靠近。”
“糟!”张郃坏喊一声,望着城南遥远处那支袁绍军队,心中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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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令,全军止步,都别追,姓田的不过是做诱饵……”
天空上的最后一波箭雨落地后,麴义看着前方某些受伤的盾兵,向身边的副官吩咐道。
“大人,是否要迅速回军,恐怕主公那边有变!”副官传令过后,疑惑地请教麴义。
麴义看着敌人的骑兵队慢慢消失在眼前,深思了一会说:“不,敌人殊不简单,公孙瓒何时有这么一个姓田的,实在高明。一个如此能用兵的人难道仅仅是诱饵?结合前因种种,这么好的机会,公孙瓒要招呼袁绍的……恐怕不仅仅如此……令,先登营随我来,其余人马大张旗鼓回军并准备防御,若姓田的再犯,便慢慢追击,勿必使其孤立在外。”
麴义把大军交给副官后,便领着先登营急行军。
……
“怎么样?”
“真的要冲进去吗?”身披“白马将军”公孙瓒战袍的白楚峰问道。
“放心,云会保护将军。”
“可……子龙,我们不过区区几百人,真的要这样做吗?”
与“白马将军”并肩的白袍将领乃常山赵子龙,可是此时此刻看着远方的袁绍主军阵,白马将军居然还是胆怯。
白马将军见过界桥之战中,赵云是如何领着五百乌桓突骑在袁绍军中左冲右突,直杀得身处后军的袁绍如何落荒而逃。不过那些乌桓人骁勇,赵云身边也没有累赘。
可自己身后人工土坑中那些美其名曰“白马义从”,其实是由幸存的百余义从精英进行重新组建,老兵为伍长带军中精选而出的“新兵”,经过数月训练和配合,才基本成型,要说“义从”经验值估计是比零多一点点。
面对白马将军的质疑,赵云没有回答,只是坚定地拍了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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