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先生想刺杀?”张方猜测道。
“吓?刺杀?那是有去无回,自己还得为对方陪葬的事情,干嘛要干这档子事情?若真如此,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白楚峰不由得想起赫兰玉的父亲杨鼎。
“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等找到赫颜之后怎么办?”赫兰玉无奈地问道。
“看!说赫颜来就立刻来了……跟赫颜打个招呼吧!”眼看赫颜的出现白楚峰没有理会二人,立刻向赫颜那边走去。
跟赫颜随行的乌桓骑兵并没有出现,反而百来个普通游民拉着许多大小不等锚重车,还装载着不少的货物。
“其他人还好吧!”白楚峰看见赫颜就问。
“都散到各处探听消息,到了广牧自然就会找我们。”
“打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吗?”
“关于南匈奴单于的事,民间有人传言是呼厨泉送给於夫罗的酒有毒,於夫罗中毒之后,当时右贤王去卑在外未归,是左大当户塔建发现了呼厨泉yin谋,并把呼厨泉扣押起来,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呼厨泉却逃逸了。”赫颜细说听闻。
“呼厨泉真的下毒弑兄,这个左大当户怎么几下就能辨别出来,九成是内jian,而且毒是大当户下的,而呼厨泉九成是右贤王偷偷放走的,也难为了右贤王。”白楚峰推断道。
“人们更传言当年右贤王才有足够的资历和声望继承单于之位,只是匈奴从来都是左贤王顺位继承单于,故右贤王才不得不扶持於夫罗就位,而如今发生的所有事是右贤王在幕后安排,目的是除掉於夫罗,并赶走呼厨泉,又装作大义,当匈奴不可没有单于的时候就顺理成为新单于。”赫颜继续说。
“那这一带的人对于右贤王的口碑如何?”
“从口气上听,觉得是尊敬之余又带有鄙视。”
“是先赞后贬?还是贬而后敬?”
“先赞后贬!最奇怪的是,有说,屠各胡现在支持右贤王继任大单于。”
“呼厨泉说当年右贤王是有机会当单于的,但当时没有那样做,又怎会如今才反悔,呼厨泉没有说假话,所谓的不得已扶持於夫罗……而且……屠各胡的计算得很深。.. ”
“你之前在怀疑呼厨泉?”赫颜奇怪地问。
“不是怀疑,只是一些自己并没有足够证据的事情,不信不疑,还待求证的态度而已。不过呼厨泉本身的遭遇已经足够令人信服了,而且现在我起码知道还可以找什么给我们一臂之助。”白楚峰淡淡地说。
“右贤王?”
“还有那个大当户塔建。”
白楚峰忽然诡异地微笑,在赫颜看来似乎是胸有成竹。
——————
与赫颜会面后,白楚峰立刻与大队一起启程,连ri途径临沃、九原、成宜、等地,并大肆订购毛皮皮革、买奴隶,或贩卖锚重车上的谷物、陶器、工艺品等,数ri之间,云中、五原都知道上谷的商人,擒获左贤王的白楚峰来到了朔方。
而白楚峰的车队并没有在某一个城镇或部落中停留多久,而是一直沿着黄河上游前进,向着河套最肥沃的土地(也即后套地区)前进。
“让那个白楚峰进来吧!”
在广牧的一个大部落里,一个身材并未强壮,头上秃顶发髻的匈奴人侧身躺在帐内,把玩着白楚峰送来的“左贤王”铁牌并说道,而那双玩着铁牌的手还十分纤嫩,一点都不像一个草原上游牧民族所应有的手。
白楚峰来到了那个匈奴人面前,看着那个姿态,心想这个屠各胡怎么像个丝袜男一样,下半身就是差了一双丝袜和一件齐比小短裙而已。
“这个还你,还是自己好好留着做个纪念吧!”屠各胡把铁牌扔给了白楚峰。
“大人难道不想留着这个铁牌吗?”
“哈哈……你说我要这何用?”屠各胡忽然失声讥笑起来,让白楚峰想起来皇帝身边的阉人,莫非这个屠各胡是牧民里的第一个……
“或许大人对这小小物件不敢兴趣,但若是左贤王本人,又有如何?”
“白楚峰,闲来无事你来游玩,我无任欢迎,只是你并不是来玩这么简单,上谷的生意还不够你做吗?来到这里弄得这么热闹,你到底在想什么?”屠各胡盯着白楚峰手上的铁牌并不友善地说。
“作为一个商人,多开辟商路是生存之道,你应该知道中原纷乱不已,天天都有人打仗,那吗马匹、皮甲、铁石等东西自然是必不可少,恰好这些都是匈奴王庭最多的东西,大人你是懂的?”白楚峰嬉皮笑脸,把贪字都写在脸上地说。
“可是,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屠各胡不屑一顾说。
“因为我把呼厨泉抓住了。”
“我对呼厨泉没有兴趣,你应该把他交给去卑,也许他会答应你的。再说你不是把人交给了乌桓的难楼吗?”
“难楼那里不需要大人cao心。只是我不能把人交给右贤王,右贤王只会杀了我。”
“为何?那是弑兄得畜生。”
“呼厨泉当时不是被扣押了吗?居然会逃到了幽并一带,肯定有人故意放之,我想那人多半是右贤王。”白楚峰装作语气肯定地说。
“看来你也不笨。”屠各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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