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你还真以为我是从他那里偷出来的嘛!唉……想当初不是我托县里的朋友把他藏在地窖的酒搬空,那小子的酒早就被那些蝗虫给抽干了!”简雍说一句就喝一口,回味无穷地对白楚峰说道。
“蝗虫?”
“就是黄巾,那些黄巾跟蝗虫有什么区别?”
“那的确是这样。那他地窖里的酒就是你后来放回去的吧?”
“当然,他还真以为是自己的地窖保护了酒!嘿……地窖在蝗虫面前算个什么东西。”简雍摇着头,耸耸肩,又是一口酒下肚子。
简雍酒入口中,又恨舒爽地打出一个酒嗝,又接着说道:“我当然不会就这么便宜他,所以从中拿走了十几坛,当做报酬,现在我们喝的都是我应得的一份。”
白楚峰不喝的理由被简雍所驳回去了,而那玉花香的酒香也在勾引着他,看着简雍一口一口的畅饮,白楚峰实在无法再拒绝下去。
“啊,先谢谢宪和……好酒,这酒比张飞那的还甘醇几分,肯定是宪和当初把最好的十几坛酒都选走了。“白楚峰一口不痛快,连忙又是第二口狂送嘴里,每一口酒的快感都在释放着那压抑白楚峰数天的不欢情绪。
“哈哈……不错,不错,好酒当然要留着慢慢喝,让那张飞如同喝水般来糟蹋此酒,岂不浪费!楚峰也不急,慢慢喝,下酒菜正来着呢!”简雍见白楚峰非常尽兴的样子,心下也是非常得意。
“宪和,我们不只是来这里光吃吃喝喝吧!这里头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的,快说吧!而且这家大宅,到底什么回事?“白楚峰酒下三巡,也很自觉地收手了,尽管简雍早已又给他满上一爵。
简雍闻言只是轻轻一笑,徐徐放下手上的酒爵,挨着案台昂着首,眼睛把阁楼的扫视了一遍,最后盯着顶上的横梁眼睛一眨不眨。
“宪和……”
“楚峰知道乙瑛吗?”
“是人来的?”
“还以为楚峰如此懂得赏画,必然会知道乙瑛此人。”
“不要卖关子了,那是什么人?”白楚峰不好气地说。
说实在话,那时候读书学画画只是一味的练笔法,至于美术历史的中外名人从古到今,除了达芬奇、毕加索、梵高、齐白石、徐悲鸿等,他白楚峰还真没听过乙瑛一号人物。而且追溯到三国两晋时期,他也只知道顾恺之而已,除非像钟繇这种政界名人就不一样,就连张飞他也只是后来在别人解读他的身世时,才知道有这么一位书画大家。
“乙瑛,高唐县人,乃桓帝时任命的鲁国相,也是一位显赫一时的大书画家。而这座大宅便是乙氏在高唐的家业。”
“人家的家业怎让你在这里随意胡来?”
“在玄德治理高唐的时候,这所大宅已是凋零多时,我和益德见此处的木柱、石墙多有乙瑛所留下的书刻,实在不忍心就此让其荒废下去,便出钱修葺一新,可以说这里也有我们的一份。”简雍不无感慨地说。
“可你们后来不是寄身到幽州了吗?相隔已久,按理这大宅也应该辗转他人手中了。”白楚峰说话间,也渐渐发现阁楼外的院落的确有不少刚才他未曾察觉的书刻,这所大宅果然隐藏着某种书香的气息。
“因为现在这大宅的主人是乙瑛的曾孙女儿乙璃所有。”
“那关你们什么事情啊?”
“话说乙璃的爷爷正是张飞那粗大个的老师。”
“乙璃的爷爷?”
简雍又是斟了一爵酒,细细地说:“想当年在涿郡,那个时候我和玄德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那时已经继承家业经营家里的产业,而玄德则去了卢植那里求学,那个时候在我们涿县的张家猪肉店……正是益德父亲留给他的那个猪肉店,可惜现在都没有了。”
简雍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小口酒,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就是那个时候,张家猪肉店有个才七八岁,特别捣蛋,也让人很蛋疼的孩子,他就是张飞。”
“嗯……”听着听着,简雍说的故事总是迷迷蒙蒙,迟迟不入正题,白楚峰眼睛发呆地看着简雍,无精打采地和应一声。
简雍自不理会白楚峰的表情,继续慢慢道来:“后来,这个特别让人蛋疼的孩子居然变了,还成为了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
白楚峰眼睛虽然是闭着,但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正反着白眼。
“益德之所以有这样的转变,正是乙璃的爷爷,乙玑的原因。”简雍接续说。
“是不是乙玑让益德学画画,写书法,以此来融化性格的暴烈,那最后益德就成就了一手高超的书画功法。”白楚峰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插入点,肯定不会就此轻易放过。
“楚峰说得没错,经过乙玑教导益德练习书画,益德的变化的确很大,但那时候益德的书画功法还没有现在这般高超。让他臻至这种境界的,还缘自另一个人,还有一个让其十分悲痛的故事。”
简雍这句话引起了白楚峰的内心关注,白楚峰很好奇,究竟张飞背后的那个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悲痛,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悲痛?是不是英雄背后总是伴随着悲剧,还是悲痛的命运才能练就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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