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定格的场面是鲜血纷飞的一幕。
但当白楚峰定神之际,发现扑向自己的那头狼已经撞在平顶石上,又滚到地面上,而胸部还被一柄利剑贯体而过,自己则被恶狼的腥血洒在身上。
随后一人一骑来势汹涌地冲到平顶石旁,把其余那三头恶狼都驱散到十步之远,又对白楚峰大喊道:“上马。”
白楚峰一看,原来是刚才路过的那个布衣汉,他早离去已久,如何又折返这里呢?
不容多想,白楚峰把手中佩剑抛向那布衣汉,然后纵身一跃,双手扶着布衣汉的肩膀平稳地落到马鞍上。
那布衣汉伸手接过白楚峰的佩剑,便催马前行,并一个俯身探手提起地上的剑,以及带走了那具恶狼的尸体。
其余三头可怜巴巴的恶狼又围在一处,汪汪地像小狗一般低鸣着,眼睛看着二人,以及自己那同伴越走越远。
这个晚上它们不仅没有食物,还赔上了一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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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晚收获不错,刚好今天在县里打了一壶酒,痛快!”那布衣汉边说边用手拍拍那恶狼还带着点余温的尸体,然而左手反手握着白楚峰的佩剑,却并无归还的意思。
“多谢侠士出手相救,今晚我们也算是有缘,在下白楚峰,欲攀交侠士这位朋友。”
“在下田豫,田国让,未知楚峰兄何以流落在此山间歇息?”
白楚峰知道田豫其人,只出现在正史中,他开始是跟随刘备,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留在幽州没有跟刘备到徐州,再后曹操统一北方,他就成为魏国的将领,而能力很强,官位还不低。
史官评价其:位止小州,招终于郡守,未尽其用也。便可知他最大化的水平其实可以混到更高级的官位。
那现在他还没有跟随刘备?
白楚峰本对其不欲归还佩剑还有所戒备,现在得知他是田豫,心下便完全放松下来了。
“我应该怎么对国让兄说呢?一些小误会被别人带到此地而,然而夜里不好赶路,才欲待天亮后再去往渔阳城。那国让兄又何故在此夜里赶路?”
“不瞒楚峰兄,我本渔阳雍奴人氏,数年前我外出历练直到如今才回来幽州,得知我的堂兄田畴在刘虞大人手下任职从事,欲前往渔阳投到堂兄手下一并为幽州出力。然而家乡的亲属告知我堂兄早已半年多没有在渔阳出现过了,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我便猜想他会否又在无终的住处隐居起来,故特意寻找。”田豫慢慢地说。
“可是多年未曾踏足这里,自己也在夜里迷路了。刚才沿路折返,又听到有人在大声呼喝,顺着声音前来却刚好救了楚峰兄一命,也许这我们就是缘分啊!”田豫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噢,田豫的堂兄原来是田畴,曹操当年就是靠田畴献计并充当向导,才能打败占据辽西的蹋顿,想不到田畴有一居所在此,那田芷箐跟他们是否又同一亩田呢?
“是啊,救命之恩白某他日自当相报。敢问国让兄明早还会前往渔阳城吗?”
白楚峰心想你去就去吧,让我搭一趟顺风车吧!
“刚才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楚峰兄言重了。至于前往渔阳,先等我探到堂兄的居所,得到他的消息再说。若我前往渔阳,楚峰兄就有伴了。那楚峰兄前往渔阳何事?欲投奔刘大人麾下吗?”
“只是有一位朋友再渔阳等候我,我怕她见不到我会很着急。”
“是楚峰兄的红颜知己吗?”
“这个……你猜对了,国让兄心思细密实在让人佩服。”
“听楚峰兄的语气便能略知一二。既然如此豫尽可能明天陪你一起去渔阳会佳人。”
“唉,令国让兄见笑了。”
“楚峰兄今年多少岁数?”
“二十有五。”
“楚峰兄也到了男婚女嫁的年纪,实在不能让嫂子在渔阳久等了。”
“国让兄勿见笑我,这个……”
“楚峰兄是否只是意欲如此,却未曾与佳人表露初衷吧!”
“……”
“抱歉,是豫失礼了。”
“没关系,顺其自然吧!”
“豫对楚峰兄的胸怀也是十分敬佩。”
“令国让兄见笑。”
“哈哈……”二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其实豫比兄长年少五岁,兄长便莫再以兄称呼国让了。”
“那国让老弟,白某失礼了。”
“楚峰兄,老弟一词不如也省了吧!”
“哈哈……”二人又同时大笑了起来。
白楚峰与田豫相谈甚欢,一边交谈一边骑在马背上寻找前往田畴居所的道路。
……
在田豫那过期版本的人肉gps搜索下,最终还是把路线确定了下来。同时,情况慢慢峰回路转,在山间辗转之际,二人眼前的远方出现了一点火光。
随着追踪眼前的火光,一所茅舍院落渐渐映入眼帘。当来到茅舍门前二人下马步行,田豫也把白楚峰的佩剑一并奉还。
茅舍院外的迎客门高挂着一块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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