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身,这让白楚峰成为了最合适的人选。
“有点像汉人?如果针对我有点不像汉人的地方,被村民以最坏的方式处理了,怎么办?”
“去。”赫兰玉又再执起她的皮鞭。
“我怕迷路,到时候找不到你们怎么办?”
“那就不要回来了。”
“……”在场的五个汉子都傻了眼,转变太快了,他们都觉得自己离开的一段时间都错过了一些东西。
随后赫兰玉翻身下马,示意白楚峰换乘云儿,并说:“它会找到我们的,去。”
实在不想再惹赫兰玉了,白楚峰戴上了斗笠掩饰他的一头不算短的短发,骑上了云儿朝村庄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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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村里,白楚峰看到这里各家各户的屋顶上炊烟袅袅,走在路上却没有人理会他这个外来怪人。
当他走进了一户人的院子里,白楚峰看到桌上有些碗筷、器皿和食物,虽然没什么好吃的,但至少也吃得上谷物,那刘虞管治的一带,还是能给人民带来一点儿安稳。
白楚峰正想向这户人家喊上几声招呼,却发现有几双目光并不友善地盯着自己。
一个农夫模样的人拿着棍子冲了过来,把白楚峰逼退了几步,然后护着桌上的食物,而目光仍然没有离开白楚峰身上。
“这位老伯莫慌,在下前往渔阳欲投幽州牧刘伯安刘大人,路过此地却因天色渐晚,欲寻一可宿之处,还请老伯指引。”白楚峰在此之前已经编好了一个入村的理由。
白楚峰壮着胆气说出这话,又牵着云儿这匹骏马,还把从日本亲身学回来的九十度的鞠躬演示出来,显得自己像个才学显赫的文人雅士。
一介斯文的模样,加上亮出了刘虞的旗号,那朴实的老农看了看白楚峰那没有恶意的样子,真的认为白楚峰就是来投奔刘虞,态度马上转了半圈。
“敢问先生高姓?”老农恭敬地说。
“不敢,在下白楚峰。请问老伯今年的秋收可好吧?”
“托刘大人洪福,秋收还可以,还跟关外牧民换了一些劳力的牲口,今年秋耕会更顺利。”
“可老伯的粮食似乎还很紧张。”
“比以往黄巾动乱时好上很多,对老夫来说,已经足够了,足够了。”那位老伯此时却笑得开怀。
“幽州这里文政有刘大人外驯异族,武功有公孙将军内御黄巾,而且地处偏远,不受中原政治的纷扰,是一个可以大展拳脚的地方。我白某正欲一展抱负,先从幽州起,继而定天下,老伯,我保证要让这里一直安定繁荣,丰衣足食堪比以往。”白楚峰抑压太久,吹水起来犹如黄河缺堤。
“小民先谢过先生,不过先生欲留宿本村,但村里房子有限,多户人家都数人挤一室,恐怕难寻一雅处容先生休息……但若不嫌弃……”
看看这个村子的破烂模样,还不如睡草地上舒坦,而且白楚峰本来也不是来找地方睡觉的,便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地作床天作被,哪里都一样。既然如此也在下也不敢打扰老伯和其他村民,祝老伯健康长寿,幸福安乐。”
“好说,好说。这里有些煨熟地瓜权作晚膳,请先生收下。”
见老农从一妇人手中接过地瓜热情赠与自己,白楚峰也没有推搪,惭愧地谢过老农后又侃了几句便欲离开。
不过看到老农院子里的一个大缸,顶口已经破掉了一块,但剩下的一半还能容半米水深,白楚峰便想请老农借破缸一用,再捡一些干树枝生火煮水,洗个热水澡。
只是老农拒绝了白楚峰的要求,因为那是老农家用来盛食水的。
还在老农最后告诉白楚峰一件事:在石门峡北峰处有一处温汤,脚程不过两里多,骑马很快就可以到达。
白楚峰听好老农指出的路线后,白楚峰立刻骑上云儿又回奔石门峡,但也不急着回去赫兰玉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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