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一堆同学好奇的围过来:“悠然,这老男人怎么对你态度突变了,平时都总是骂你蠢,今天净夸你。”
苏悠然比他们还奇怪:“我也不知道。”
“我去帮你请假的时候,胆战心惊的,没想到去到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我当时还以为出现幻觉了。”林丫丫也惊奇。
“哎,今天没见白雅美啊,她怎么缺课了?”突然有同学想起,还缺了个人。
顿时几个知道内情的同学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她都进医院重症室了,哪能来上课,也不知得罪了谁,前两天晚上,被人打个半死,差点没命了。看,平时太嚣张就是这结果,不过也挺惨的,听说连脸都被划了几下,毁容了,这下演员生涯全毁了。”
“不是吧,下手这么狠,看来真得罪了不得了的人。”
“估计是黑道吧,太可怕了,这些人还真是没王法,听说警.察都不敢管。”
同学都惋惜又充满了敬畏。
苏悠然听了心里却一个咯噔,冷汗直冒,两天前的晚上,不就是自己受伤那天吗?
怎么这么巧合?
她想起那天凌空说帮她调查的事情,这事情该不会和他有关吧?
可是,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样绅士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他要帮自己,也是通过法律途径吧!更何况,他看起来,怎么也不像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黑道人物。
想到凌空一直绅士优雅的举动,分明是出身名门,苏悠然松了口气。
如果这事真是白雅美干的,她也不同情这女人,但她极度讨厌黑道人,不想沾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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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半个月时间就过了,因为苏悠然答应帮凌空在宴会上调酒。
但是她已经被酒吧辞了职,没有地方演练,凌空便说她可以来他家,他家里有不少专业的藏酒和调酒的工具,还有小吧台。
苏悠然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更何况这人三番四次救自己,没什么好报答。
她想着绝对要让他宴会上的每一位宾客都对酒感到满意,这样,她算是对他一点点报答。
所以苏悠然每天晚上没课,都会去他家,不断的改进口味,还有尝试增加新的品种。
而她在别墅这些晚上,其实也很少看到凌空,大概他是生意人,总是要去应酬吧,所以晚上也挺晚才回来的。
回来也悄无声息,有时候她调得兴奋入神,调完一杯,才发现,有人坐在小吧台对面的沙发上,一直用幽深的目光望着她,也不知坐了多久。
往常他也会试一下她调的酒,给点意见。
今天苏悠然给他的是一杯深红色的鸡尾酒,浅锥形的酒杯盛着鲜色的酒液,纯净的红色从底部一直蔓延到表层,由深红到鲜红。
“真美。”凌空慵懒的靠着沙发,静静摇晃着酒杯,目光更幽暗了,“像鲜血沉淀的颜色,如此诱人而艳丽,新品种吧,起了名字吗?”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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