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象了,这情景和几年前太相似了,危险,一定要阻止他们”
沈世卿装作不解的问“什么太象了,李太太你一定要坚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年前,玉面飞贼,也是我家相公填房,也是王破烂家的姑娘,也是这般情景,席宴间一人,正是玉面飞贼潜伏,用迷药拿住了我家相公,**了小妾,这些舒仁是知道的,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李青非常着急。
沈世昕连称不妙“莫非悲剧要重演,想那孔舒仁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李太太。你是知道内情的,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我能做什么呀”李青没了主义。
“去阻止,哪怕阻止不了孔舒仁,也要警惕玉面飞贼,把他找出来,阻止事件的发生,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我行吗”李青有些犹豫。
“行的,绝对行”众人都在鼓励,小海兰也帮着腔“妈妈,你一定可以”
刘香也主动请缨“我陪你去,有沈世昕大小姐和沈大夫在这里照看小海兰,绝对没有问题,李太太我俩去”
“好,那小海兰就拜托你们了”李青终于在众人的信任下鼓足了勇气,拉着刘香下了楼。
孔舒仁是极力回想几年前那第一次纳妾时的样子,宾客的落座,桌椅的拜访,餐桌上的食品,红绸彩带拉网哪个方向,连宾客的衣着都尽量和那次雷同,可谓是搅尽了脑汁。只有那次的小妾王金燕是一直呆在新房,而这次的假王小燕是陪同在了桌旁。
李青和刘香下了楼,直奔孔舒仁,扒拉着他的胳膊拦阻着喊到“停下,不要办了,危险,很危险的”
孔舒仁勃然大怒“李青,你这是在干什么,有点容人之量好不好,这么多宾客,也不怕让人笑话”
李青碰了一鼻子灰,急的眼泪都要留了下来“人家是在为你们着想,呆会出了事你就知道了”
刘香连忙劝抚“李太太,不要着急,或许这次玉面飞贼真的没来,你在好好看看这宾客之中可有可疑人物,如果我们能找到他,或许能够事先拿下”
完全听从了摆布,不容多想,李青是完全按照别人设好的路子往套里钻,她左右看着满堂的宾客,没有前些日见的沈世昕的一众手下“哎呀,急死人了,怎么大小姐手下那些高人都不来庆贺”
破烂妻和王长生所带的昭雪团占据了大半席宴,看见李青不住的纷纷道贺“恭喜恭喜啊,李太太,多了姐妹,今后的家务也能轻松些”
“哎呀李婶,王嫂,张姐,你们也来了,还真爱热闹,一定要小心呀,这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可不要贪杯吃醉呀”这些人都是数年不见的朋友,看到这么多老面孔,李青仿佛真的回到了第一次为夫纳妾的情景,一切都和以前雷同,唯独不一样的,就是觉得自己是唯一的先知先觉者,她感觉到自己肩负着重要的责任,一定不能让贼人得逞,找着找着,她终于看见了那另人吃惊的面孔,一个流里流气的金面男子,竟往女人堆里扎,她拉了拉刘香“看,我怀疑那人就是玉面飞贼,眉眼神面都很相似,就是多带了个面具,我们怎么办”
“李太太你确定吗”刘香也看到了朱川壕。
当初的朱川壕,化名郑三少,席宴上拈花惹草好不快活,在事后只是有重大嫌疑,并没有被确定,而蒙面后的朱川壕赶往正房想对李青不轨,结合那眼神来看,李青就断定应该是酒席上的无赖三少,如今的朱川壕半面挂金,蒙面未蒙面的效果相互比较,让李青是确信无疑,她的脑子嗡的一下,感觉头变成两个大,自己的担心并不多余,悲剧即刻就要上演“怎么办,是他,就是他,这酒席上都是街坊四邻,没有会武功的,那玉面飞贼伸手了得,这可怎么办”
刘香依计行事,给着李青最后的鼓励“李太太,不要着急,会有办法的,现在还没有洞房,看紧了飞贼,我去搬救兵,大小姐的手下,还有政府军队”说着刘香捋开李青的胳膊“一点四十,给我十分种,十分种后我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将他制服,一定要相信你自己,只要看紧了他,为了小海兰,为了孔先生,为了这个家,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行的,飞贼没有什么了不起,相信自己”
说完,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棒球棍,交到了李青手上。
李青颤抖着接过棒球棍“我,我行吗”
“一定行的,你只要看紧他,如有不测记住不要正面冲突,偷袭,我很快就会到的,这个家全靠你了”
李青点了点头。刘香握了下拳表示加油鼓劲,接着离开了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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