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晴空万里,辽阔的天空高高飘着几缕浮云,鸿雁们摆出各种形状齐齐往南飞翔。长孙家三少住的小院内,昔日百花竞艳的枝头只剩下青青绿叶,唯独高雅淡洁的菊花银针还孤独地展现它的风姿。
难得天气如此晴朗,长孙凛也实在是坐不住了,他抱着女儿在小院子里嬉戏逗笑。小闺女刚过了一周岁生日,虽然年纪还尚小,但毫无疑问她继承了母亲的美丽,那晶莹的肤质和灵活闪动的大眼睛,红嫣嫣的小嘴唇笑起来两边隐约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可想而知,若干年后又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绝美女子。
小家伙推着父亲给她做的学步车,步履踉跄地摆着小步伐学着走路。还时不时得意地别着小脑袋,冲着她老爹的方向顽皮一笑,连连含糊不清地叫着:“爹……爹……”
都说女儿是父亲贴心的小棉袄,尽管长孙凛在女儿出生以后大段时间都没有陪在她身边,但却不妨碍晴儿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叫爹爹。见到女儿这般乖巧,长孙凛自是乐得连声回应,一直围在她身边打转。“见人初解语呕哑,不肯归眠恋小车.一夜娇啼缘底事,为嫌衣少缕金华。”长孙凛算是彻底了解了韦庄写这首诗的怜爱濡沐之情。
怜卿到厨房去看看给这父女俩的炖的甜品好了没有,善婷则是陪婆婆和母亲到西市去买些香料。只有二娘陪在这对父女身边,她一双妩媚的眼睛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脸上的笑意若隐若现。
长孙凛把女儿带回到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让她坐进小车任由她划动小脚丫。***见到二娘在一旁似笑非笑,他便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细腰,在她细致的脖子上吸了一口,惹得她赶忙拍了他一下,望着晴儿嘟哝一声:“你这个坏爹爹。也不看晴儿就在旁边。”
小娃娃仰着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儿,傻傻地咧着小嘴露出了小白牙在笑,也许在她看来,爹爹和姨娘大概是和自己一样闹着玩。长孙凛轻柔地揪了揪女儿的小琼鼻,然后转脸问道:“昨夜你们三人究竟谈什么谈了一夜?”昨天夜里隔壁厢房总是传来了女儿家相谈甚欢地声音。导致的结果是萧氏今日凌晨离开时,她的下唇为了阻止脱口而出婉转承欢的娇吟声而被咬得红肿。
想曹操曹操到。还没等二娘回答,她远远地就看到萧氏袅袅娜娜地往这边走了过来。二娘意识到与长孙凛这般姿势过于暧昧,她扭转着腰肢,不留痕迹地离开心上人的环抱,故作镇静地走上前去迎着萧氏。这就是少女地矜持所在,尽管大家都知道她与他二人郎情妾意,但在人前还是要保持着一份所谓的礼节。
萧氏与二娘回了个礼后,她那双顾盼流转的眼眸似是望向晴儿,又像是望着孩子她爹。她不常到这个院子来。尽管“来看晴儿”这个借口是很好用的,但是出于对容她住下的老太君和窦凤的一种尊重,或者是出于一种在心仪男子面前的一种自持---无论一个女人经历过什么,在所爱的男子面前,她总会保留一种女人特有的患得患失的自持---即便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想见到那个男子,她也许最终还是说反话。=
然而当两人关系确定下来后,女人地反应又会出现了大不同。即便是萧氏昨夜一直强调不准暴露两人的关系,但今日在补了一阵睡眠起床后,她却是梳洗打扮一番后,容光焕发地直接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长孙家的人都能看出她对晴儿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她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长孙凛回过头望了萧氏一眼,浅浅一笑点了点头。萧氏也是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笑意回应,她那被衣服遮掩的白皙如玉的**却不争气地泛起一阵淡红。昨夜的激情还历历在目,骨子里还保留着一种酥软。而她眉梢眼角那已让凄怨神色早不知去向,只要女色的行家都看得出她已被男人娇宠得无比满足。可惜二娘只是一个不谙**地少女,反而出于一种新媳妇要交好夫家所有人的心理。热情地拉着萧氏来到晴儿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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