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尽解谜计中有计
(二)
上清笑道:“天青说笑了。()仁义见到了天阳,不就说明孙达约见之人,便是秦持咯!”
天青“哦”了一声,便不再搭腔,只是去慢慢思索上清的言语。
上清打断了天青的思索,问道:“听你大师兄说,今日你也被人跟踪。”
天青抬起头,说道:“没错,只不过,我身后那人武艺太高,我回首数次,均见不到他的身影。”
天生笑道:“那你怎生知晓有人跟踪于你?”
天青道:“今日临行前,师父教过咱们防人跟踪之法,你会用,我难道便不会了?”
上清向楚仁义问道:“依你所见,跟踪天青之人是谁?”
楚仁义道:“猜也能猜得出来,秦持在我的监视下,分身乏术。而姜立日前已然受创,此刻难以追随天青的脚步。因此,在四季丝绸坊中,能跟得上天青之人,唯有汪铭扬。”
上清道:“镖局与四季丝绸坊中,均有嫌疑人等,咱们可要好好调查。”
楚仁义道:“依我看,此案中,张中汇才是主谋,而秦持、孙达、瞿正明等人,只不过是帮凶。”
天生问道:“大师兄是说,此案是张中汇指使,秦持联络,而真正下药之人,乃孙达、瞿正明这两个内奸?”
楚仁义道:“原本,我甚是景仰孙、瞿二人,但愿我的推测错误。”
天青向上清问道:“师父,既然郑总镖头请咱们回镖局居住,我等又何苦窝在这么个小院里呢?”
天生抢答道:“笨,咱们青城派难道就没点骨气?镖局中人,说赶咱们出来就出来,说要咱们回去就回去?”
上清摇了摇头,说道:“镖局中既然有内鬼,咱们的一举一动,自然会被盯梢。”
天青问道:“每次均是师父、大师兄、二师兄三人行动,凭他们的武艺,哪能盯得上?”
上清道:“正如胡子成跟踪范总捕一般,范总捕即便请了郑总镖头这般高人前去除恶,仍会被胡子成尾随。”
天青问道:“师父的意思是?”
上清道:“镖局中人来人往,那内奸只需派人盯着咱们所居厢房,便有恃无恐。”
天青问道:“此话何解?他们看住咱们厢房,难道便知师父前往何处?”
上清道:“我等待在屋中,敌方便可私会密谈。一旦咱们出屋,对方探子就放出白鸽通信。身处镖局中,咱们不敢在对方眼皮底下太过张狂。因此,多次探查均无结果。”
天生“哦”了一声,说道:“位居此处小院,敌人不敢如同在镖局内那般为所欲为,咱们便处于有利地势。”
上清道:“今晚准备一番,明日就带同陈大夫,去张府上评理。”
第二日,张中汇府上。()
大院里挤满了人群,除青城派数人、四海镖局中几位头目、陈力行大夫之外,其余均是周边来看热闹的邻里。
大伙听说铲除“紫仙洞”的上清道长,来找张中汇麻烦,均抱着一颗好奇心,前来瞧上一番。
张中汇迎了出来,笑道:“早知上清真人要来,在下恭迎多时。”
上清笑道:“哦,张老爷早已知晓我等动向?当真神算。”
张中汇道:“难道您昨日派遣两名高徒前来,只是为了告知于我,您从陈大夫口中得知郑夫人一案的真凶?”
上清道:“那就请张老爷猜上一猜,这真凶到底是谁。”
张中汇道:“您既然冲着我来,那也不必猜测外人了!”
上清笑道:“张老爷果然是聪明人。”
张中汇道:“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
李滋在一旁冷笑道:“张老爷这是不打自招了?”
张中汇道:“把自己猜测称凶手,那不是用错了聪明才智么?这与不打自招,有何关联?”
上清笑道:“那么,张老爷可否说出真凶姓名?”
张中汇道:“我可不知,要不然又会被小人冤枉。”
上清道:“只不过,陈力行大夫已然证实,凶手就是您府上的秦持秦总教头。”
张中汇道:“我只是弄不明白,郑夫人之死,陈力行大夫为何会作为证人举证?”
上清道:“郑夫人死于巨蝮草之毒。”
张中汇道:“是么?”
上清道:“陈大夫却说此为风疹。”
张中汇道:“你是想说,陈大夫医术不精?”
上清道:“张老爷如此聪慧之人,怎能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您又何必如此做作,假装不知?”
张中汇道:“就算陈大夫说谎,那与我何干?”
上清道:“陈大夫为何要说谎?”
张中汇道:“我又怎知?”
上清道:“有人威胁于他。”
张中汇道:“谁?”
上清道:“刚才已然说出此人姓名。”
张中汇道:“你是想说,真凶是我家秦总教头?”
李滋在一旁插口,大声喊道:“眼看赖不掉了,便将责任推卸,这般雇主,当真狼心狗肺!”
张中汇冷笑道:“我承认是秦持所为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上清道:“证人在此,张老爷只怕难以抵赖。”
张中汇道:“捉贼要拿脏,道长听信这一言之词,便要诬陷张某,只怕是难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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