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黄老将军.不可犹豫.时机稍纵即逝.”
于禁点点头:“好.那就按计划行事.走.”
战船又开始划桨.巨大的战船涌起水浪.重重的拍打在江岸之上.冲刷着岸堤.一上一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有个机灵的兵卒急忙朝着江心看去.一片黑暗之中.几艘战船的模糊影子时隐时现.只能隐约捕捉到一些:“船.有战船.”
队长狠狠的在那家伙的脑袋上拍了一把:“胡说八道.哪有船.老将军都说了.一定是水浪.秋冬交替.江边风大.不想烤火就去站岗.”小兵卒再也不敢乱说.抓起自己的兵器.垂头丧气的朝着岗哨的地方而去.
江水的声音越來越大.在岸上灯光和火光的照耀下战船的轮廓已经隐隐显现了出來.队长一抬头正好看见.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正要说话.突然间就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两边的兄弟发出一声声的惨叫.浑身上下全都是箭矢.鲜血正从伤口处一点点的往外冒.
“老将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一名城门守卫.背后插着两支羽箭.连滚带爬的冲进属衙.黄盖和阚泽正喝的高兴.猛然间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一时间沒有反应过來.
“曹军.是曹军來了.”兵卒被吓坏了.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副将呼的站起身.一把抓过那兵卒.啪啪就是两巴掌:“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曹军袭击.大批曹军已经过江了.”兵卒被打的半死.还好总算说明白了一些:“已经杀进城门.兄弟们快要挡不住了.”
“咣当.”黄盖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想要站起來却觉得双腿发软.脑袋一片空白.阚泽急忙踉踉跄跄的去搀扶黄盖.却被黄盖顺势拉到.眼前天旋地转.根本爬不起來.副将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命人召集所有兵马守备.
“杀…….”于禁手里拿着大刀.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三两下将看守城门的兵卒砍到.后面的士兵跟着涌了进來.曹军憋了这么多天的怒气总算找到了突破口.兵卒们十分骁勇.江东军很快便宣布城门失守.遇袭的警报声在城内此起彼伏.将刚刚睡下的兵卒们被惊醒.
黄盖努力了好几次都沒有站起來.他喝的太多了.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走路都不能直起腰杆.阚泽一把拉住黄盖:“老将军.不能去呀.曹军势大.我们根本挡不住.”
黄盖被他一拉.再次跌倒在地.挣扎了两下完全沒有作用.身旁的亲卫急忙将黄盖搀扶起來.黄盖呼呼喘着大气:“我黄盖一世英名.今天毁于一旦.若是不死战.哪还有面目再去见主公.走.”
城内已经起火.到处都是曹军的兵马.江东军被堵在了几条街道之内.于禁下令放箭.如雨滴一样的羽箭倾泻而下.根本无处躲藏.一片惨叫.江东兵卒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曹军趁势一拥而上.
副将身负重伤.被几个兵卒抬着回來.看着黄盖想要说话.可惜沒有说出口.脑袋一偏死在了黄盖面前.黄盖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一股酒气直冲脑袋.阚泽死死抱住黄盖的大腿.眼泪鼻涕蹭到了黄盖身上:“老将军走吧.再不走我们全都得死在这里.”
属衙的门外已经传來的喊杀声.江东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曹军分工明确.于禁带人冲杀.毛玠负责放火.透亮的火光几乎将整个天空照亮.几十里外看的清清楚楚.武昌城完全被大火包围.曹军几乎控制了四门.只有东门还在江东军的手上.不顾黄盖如何辱骂.阚泽始终抱着黄盖不放.在亲卫的帮助下拖着黄盖从属衙的后门冲了出來.直奔东门而去.
乐进杀退抵抗的江东军.一脚踹开属衙大门.里面早被吓的尿裤子的武昌令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于禁看都不看.一刀劈下去.鲜血喷出三尺多高.武昌令的脑袋咕噜噜滚出多远.于禁大声咆哮:“杀.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武昌这边的动静巨大.三江口就在武昌边上.自然也被惊动.周瑜匆忙冲出自己的帐篷.远远的看着武昌城.剧烈的咳嗽让他极其的难受.一伸手.手掌心一滩鲜血非常刺眼.
朱桓吓坏了.连忙抱住快要倒下去的周瑜.大声呼喊大夫:“大都督.您沒事吧.”
周瑜用手指了指武昌.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注释:苦酒就是我们现在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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