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酸、甜、苦、辣,都要去尝一尝,不然的话,你的人生就不会是完整的。”班长教导道。
“恩,班长我明白了,你明天还是继续把白菜往火锅里倒,我也要学会吃辣。”吴越道。
“呵呵,我再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班长道。
“班长,您说。”
“你是想当个老爷兵,轻轻松松的过两年;还是想当个真正的兵,通过这两年锻炼自己、改变自己呢?”班长问道。
“什么是老爷兵?”吴越问道。
“想当老爷兵的话,我可以让你去炊事班、当通讯员或者去养猪,当这些兵都可以不用参加训练的。”班长严肃的道。
“我不去养猪,我要当个真正的兵。”吴越赶紧说。
“呵呵,那好。想当真正的兵就得给自己施加压力,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吃别人不想吃的苦。”班长语重心长的说。
“恩。”吴越坚定的点了点头。
从此,新兵三大队七中队多了一个每天比起床号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的新兵——负重跑,单双杠,俯卧撑,仰卧起坐,百米冲刺。
唯一一次在新兵中队过年的时候,因为第一次远离家乡、远离父母,想到自己一个人孤身在外,触景生情,眼眶忍不住的掉下眼泪,躲在被窝里低声哭泣了起来。
班长睡在吴越的下铺,听到细微的哭声,立马从床上起来,掀起吴越的被子喝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新兵三个月转眼就结束了,新兵下连队前的考核,吴越以全优的成绩被分配到特战旅有“红色尖刀连”之称的红三连。
马上就要离开生活了三个月的新兵连营区了,吴越打好背囊,慢慢的走出了连队,忍不住的好想回头看一下这幢熟悉的房子。
“吴越,恭喜你。”班长带着发红的眼眶,微笑着送吴越离开新兵连。
“谢谢班长,是你让我学会了成长。”吴越一举手,向班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其实眼眶已经湿润了。
班长一把拥抱住吴越说:“小子,你非得让我掉眼泪么!”声音已经哽咽了。
“班长——”
两人拥抱在了一起,好久、好久——
过往的幸福嘲笑着心中的疼痛,原来这世界上最疼的痛是离开。
(蒋班长,如果有机会,你看到我写的这本书,你应该也还记得火锅和白菜的事吧,你应该能想起我是谁。新兵中队的时候我有一次顶撞过你,一直没有跟你说声:对不起。一晃十年了,我们早已失去了联络。今天趁着写这本书的机会,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祝你合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