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美色面前,什么都是个屁。
看着自家男神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墨南城越发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取药的护卫便回来了。颜千扇接过药给墨南城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让下人将药煎了。药煎好的时候,墨南城硬是被他们逼着接连喝了两大碗的药,喝得她差点没呕出来。而全程花戏言都是躲得远远的,生怕墨南城一个没忍住也会吐自己一身,那模样看上去简直不要太嫌弃。
好在良药苦口,墨南城服下还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彻底止了痛,这会子吃了些阿胶杏仁粥便又睡下了。颜千扇见她睡得安稳,这才放下心来去沐浴更衣,走的时候还不忘冷冷睨了一眼花戏言,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后者却是一脸的漠然,对于颜千扇的警告全然视若无睹。
颜千扇换完衣服回来,苏倾墨还在那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夫们交代孕妇该注意的事宜,完全没有昔日一派懒散的模样。相比之下,边上一直看着墨南城走神的花戏言便成了鲜明对比,显然对孩子没什么兴趣。
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儿,颜千扇的心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一阵阵的抽痛。
他虽然想要孩子,但与其让她受这样的苦痛,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有孩子。
……
昏昏沉沉间,墨南城做了一个梦,梦里小挽尘似乎是在与什么人争执,她听得不大真切,仅是隐隐听到他在竭嘶底里地哭喊着什么,听得她心中一阵抽痛,想要走近像往日一般将他抱住好生轻哄一番,却蓦然发现自己的四肢竟无法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站在那远远地望着,不知为何,泪如雨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视野渐渐模糊了起来,隐约看到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朝她走来,不知所以,那名男子给她的感觉异常熟悉,好似他们从很早以前就相识了,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陌生。
蓦然间,似有什么零碎的东西如同潮水一下涌进了她的大脑,让她整个脑袋顿时像是要爆裂开来一般,痛到不行。昏厥之际,她看见那名白衣男子微微张了张唇,对她轻轻吐出两字。
“南城。”
“南城,南城……”
朦朦胧胧中,她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且还不止一人,声音听上去十分的急切。她微弱地睁开眼,却见自己的三个夫君全都围在她的床边,皆是一脸忧心忡忡地望着自己,就连向来昂然自若的花戏言也是如此,看得墨南城一怔,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竟然流了满脸的泪,不由又是一怔。
苏倾墨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泪,看她一脸呆相,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问道:“娘子可是做噩梦了?”
墨南城回过神来,正想点头,却发现自己完全想不起刚刚做了什么梦,只是觉得头昏沉得厉害,想了一下便不愿再想,望着他们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心中却是一阵莫名的惆怅。
见她不愿多说,苏倾墨便也就不再追问。倒是花戏言趁机爬上了床蹭了上来,很不要脸地说道:“你做噩梦害怕,本座陪你睡。”说着便开始自顾自地解起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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