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乾隆要任职于敏中和和珅为军机大臣,李侍尧谏言,和珅资质尚浅不堪重任。
“你说于敏中的是老资格,是半句话,想必还有短处,不必藏头露尾的,也说说看!”
“奴才与于敏中公私交往都不多,只是耳闻。”李侍尧听出乾隆于中有不满之意,忙躬身整容说道:“或因恃才有所傲物,刚愎不能容他人,奴才恐为璧中微瑕。”
“于敏中不好,和珅也不好,你以为谁德才兼备,既能军政又能法司,比之傅恒、阿桂有过之而无不及?举荐上来,朕听听!”乾隆此语既有戏谑又带嘲讽,李侍尧一时语塞。他不是那种不识相的人,立即谢罪,红着脸说道:“是奴才太过冒撞,口无遮拦。奴才知错了!”他又看了一眼阿桂,一脸木然的毫无表情跪坐在那里,不禁深悔自己太过多嘴。
至于刘墉对于凌风其实没有什么恶感,但是于敏中走一处,换一处,从不能与人共事这是众人皆知的,要让这样的人来人机枢当政,必有祸端。但是刚刚李侍尧刚一开口便碰了软钉子,他也只好将自己的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索性,静听乾隆言语。
“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乾隆见这些人,知道他们心中未必服气,也放缓了口气:“在位的军机大臣,除了刚刚过世的尹继善受知于先帝,连同你们几个在内,那个不是朕亲自提拔,特批任上来的?可曾有过什么错误?就是讷亲王,也是他自己逞能不听朕的教训调度,所以受了惩办,但是朕追思他在军机处的作为,仍不失为贤能辅相。”乾隆说道这里突然又觉得自己话说的过于满,于是又陈词道:“自古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必须要找到孔子周公那样的来入职军机,恐怕这军机处就不用在开下去了。于敏中是刚愎自用,但他守正刚直,于整饬吏治有益,我和他谈过几次,他也感觉自己锋芒太露,少了容人之量,有过能知能改总归是好事嘛。至于和珅嘛,年轻是年轻了一点,也没有做过地方官,军政、民政也都不是能手不过他才思敏捷理财上面是一把好手,做事还勤勉恭谨,是军机处用得着的人。而且军机处现在都是你们这些老头子,应该添些年轻人,也听一听你年轻任的一些意见,和珅在朕身边的时候有一些想法朕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十分新颖独特,你们这些老家伙也应该听一听。”
乾隆说完,竟然“呵呵”的笑了了起来,他意在说阿桂他们是老家伙,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家伙,因此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接着又说道:“阿桂现在傅恒不在,你是军机把总,和珅学习行走军机,你是他的上司,可以多训导教诲他些,历练几年他也就出来了!”
阿桂跪在地上一边听一边想,原来也知乾隆多次接见于敏中,料想不过是为了明面春闱的贡试的事情,要点这位老状元当主考官,到此刻自己才明白“料想”与事实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他在军机处少不了要听到于敏中的为人,都说他不好共事,当他的上下司都难受。当乾隆说要他进军机,于是翻来覆去想两人交往的情形,有点神不守舍,突然听到乾隆问自己,醒悟之下忙躬身说道:“和珅是个孝子,忠良出身,主子的目力不错,能现此人才乃我大清之幸事。现在理拔军机,同列为臣,朝夕得皇上教导,必定会有所进步。……臣愿意和和珅,于敏中共勉,不敢有怠慢之心。”
“实在是此话才得大臣之体。”乾隆大为欣悦,本来黯淡神情顿时开朗起来,至此凌风正是成为了乾隆朝军机内务的一员。
且说,凌风回到家中遣了刘群去找四大天王,最后在八大胡同里女人的肚皮上找到到了这四人。淹没在在脂粉窝的四人,已经是酒醉半酣,因为是匆忙而来个个的衣冠不整。
“我看你们是不像要剩下的银子了!”凌风为这四人不知什么轻重缓急怒火陡然而升。
“大……大人,银……银子我们是一定要……要的,只是多喝……喝了几杯而已,不……不碍事的。”那毒蝎子眯着眼睛,仿佛睡着了说梦呓般的说道。
“要你妈个头,我交给你么的事情你们办成了吗?”
“成……成了啊”暴如雷也有点晕乎的说着看了一旁的遁无形和盖天虎说道:“不……不信,你问他么两个!”
“是,大人我们是杀了一个六十岁的老者啊!”较之其他人遁无形要清醒一些,于是说起当日在傅恒府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是这样的,遁无形三人跳过墙头之后突然发现墙头里面竟然是一个后院,这头光秃秃的连个栓绳子的地方都没有,无奈毒蝎子和盖天虎拉住绳子让暴如雷往上爬,遁无形夜晚眼色好,把风。不巧,这时富察府上的巡夜人走了过来。遁无形轻喊了一句“有人”吓得盖天虎和毒蝎子顿时松了手隐匿起来,而墙外的暴如雷则摔在了地上。至于,第二次墙头上摔下来那纯属意外。暴如雷身形健硕爬墙是不懂得使用巧劲,在他爬上墙头的时候竟硬生生将墙头另一边的两人也拽到了半墙上,当他俯身乡下看的时候被底下两个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一松手,抓着绳子另一头的两人便向下坠,等他反应过来再拽绳子,绳子上的坠力又把他拉了下去,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