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翘着小屁屁,捡回各自的青蛙。
继续比谁的青蛙跳的远。
小孩子们玩的东西跟大人不一样。
而且小孩们能对一个事物抱许多天的乐趣。
言语和言宝贝一直比谁的青蛙跳的更远,从中午,比到下午。
比到最后,太阳快落山了,才回到尊王府。
刚回到尊王府,就发现气氛不对。
原来是被揍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非的太子妃要太子来帮她找场子来了。
言止和夏弯弯坐在高座上,静静的喝着茶。
太子坐在宾座上品着点心。
太子妃不悦,用胳膊肘拱了拱太子,让他帮她说话。
言晟只是淡扫她一眼,一句不发。
最后,还是龙欣说的话,“言止,我这张脸,是你的两个儿子打的,你说吧,这件事怎么处理。”
言语和言宝贝用小眼神儿瞥了她一眼,从她中间飘到了言止和夏弯弯的身边。
夏弯弯看着龙欣那张惨绝人寰的脸,没有笑,表情很严肃。
她自己的儿子,她最了解。
言宝贝就算整人,不会把人整得这么重。
除非对方想害他。
对于一个想害她儿子的人,她不会有半点的同情。
言止拿着茶杯,轻轻的撩动着浮叶,“打了,便打了,又如何?”
“言止,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惩罚你的两个孩子?!”龙欣暴怒。
大街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被打成这样,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她一定要讨个公道。
她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
言止非但不去派人寻言语和言宝贝。
反而将她撂在这里,撂了两个时辰。
两个孩子回来后,不处罚,反而说打了便打了。
他这是什么态度?
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可不止太子妃这一个身份,她还是栖衍大国尊贵的公主!
言止眼中寒着冷光,“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一辆马车受到惊吓,朝着他们撞去,他们以为是本宫指使人暗害他们的,便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本宫,难道不该受罚?”
言宝贝小手插在腰间,“什么叫以为,明明就是!”
言语眼神儿很冷酷,“对!大街上所有人都听到那个侍卫亲口承认,说是太子妃指使他撞我们的。”
太子妃怎会承认此事是自己做的,“一个侍卫说的话你们也信?本宫根本不认识那个侍卫,本宫还想找他算账!现在他人在哪里,你们将他找出来,跟本宫对峙!”
言宝贝哼道,“我们怎么知道人在哪里。”
早知道这个女人那么明目张胆的害他和言语,他就将那个骑马撞他们的侍卫抓起来,做个证人的。
“找不出人证,事实俱在前,你们还想抵赖?”龙欣脸上挂着冷笑,一笑却牵动伤口,疼的她半晌都说不出话。
那侍卫犯了事,知道自己错了,等麻穴镇痛感减少时,逃出了都城,生怕龙欣事后派人要他的命。
他光杆子一条,媳妇儿还没娶呢,还不想死。
夏弯弯眼含着碎冰,“怎么是我们抵赖?那侍卫不指别人,为什么单说是太子妃你指使他的,太子妃心里还不清楚?”
“夏弯弯,这次纵使你想包庇自己的儿子,也没用。是他们动的手,若不处罚他们,本宫会飞书传鸽回栖衍国,要求我父皇发兵声讨你们!”龙欣仗着自己的身份,半点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