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在一起,她怀疑会被大妖孽折磨的晕迷过去。
“饶了……”
终于,在奚留香婉转娇媚的求饶,娇喘吁吁中,宫锦文停了下来,压在奚留香的身上,俯视奚留香粉红如水蜜桃一般的脸庞,起伏不定的胸,轻声道:“今夜先饶你一次,以后的每一夜,你都要为你敢逃跑赎罪,我不会放过你的。”
宫锦文在想,或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只小妖精怀孕,如此比情锁该是更有约束力。
看这只小妖精怀孕后,还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决定了,从今夜开始,只要有时间,就拉着她滚床单,一直到她有了他的孩子,才能稍稍饶过这个敢从他身边逃走的女人。
均匀的呼吸声,从怀中传出,这个女人睡的真快,没心没肺的典型,恨得宫锦文暗暗咬牙,可知这些时日,每一夜他都不能安睡,时时刻刻惦念她,牵挂她吗?
一抬手,想为奚留香将额头的发丝抿到后面,银链绷紧,宫锦文不由得失笑。
也好,有情锁在,看这个女人,还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天涯海角,大海的尽头,异国他乡,他都要随她一起,再不会松手。
次日天色大亮,奚留香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宫锦文早已经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众人不傻都知道皇上和娘娘小别胜新婚,没有人如此不知趣,前来打扰皇上和娘娘休息。
看着日上三竿皇上和娘娘仍然毫无动静,众人的脸上满是会心的笑意,心照不宣地互相交换眼神。
“大哥,您看皇上可是已经说服娘娘回去了吗?还是真的会抛弃皇位,意欲随娘娘而去?”
奚宁远睡了一夜,精神也恢复过来,偷偷和奚宁邦说悄悄话。
“皇上的心意,我也看不透,娘娘会如何决定,亦不是我能知道的。”
“大哥,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二人,还请大哥分析一下。”
奚宁邦压低声音:“皇上临行之前,留下了诏书,只是没有人知道皇上的诏书中,写了些什么。”
“什么,皇上真的留下了诏书?”
“是的,皇上的诏书在灵王手中,此事父亲大人是知道的。”
“天啊,皇上到了东海之后,似乎也给叶飘零留下了密旨,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奚宁远一脸崩溃:“大哥,大哥,皇上不会是真的要放弃皇位,随姐姐去行走江湖吧?”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
奚宁邦低声说了一句,目光悠远,向窗外凝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仍然那样看着。
宫锦文升座大厅,群臣众将皆来朝拜,宫锦文和奚留香并排坐在桌案后面,衣袖挡住银链,但是如今众将大臣们,又有谁不知道,皇上和娘娘的手腕之间,用情锁连在一起。
他们心中有些好笑,有不敢笑出来,参拜后都垂首恭立在左右两侧。
宫锦文开始处理各项事务,他不在军中的这段时间,都是叶飘零在处理军务,皇上回来,自然是皇上主持大局,处理各项大事。
奚留香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在桌案下面暗暗摆弄情锁,仍然在算计如何才能打开情锁,懒得去管宫锦文如何处理日盛国的事情。
叶飘零等人回禀攻击日盛国的进展,日盛国的君主昨夜传旨,让各地藩镇的头领,各大家族的族长,皆到横滨来朝拜觐见,此举是为了表明日盛国归降称臣的诚意。
“香儿,你说日盛国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宫锦文未曾阻止奚留香去研究情锁,他也很想看看,数百年来盗门不曾有人能打开的情锁,她是否能够打开。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你想如何处置下旨就是,无需问我。”
“香儿不同,如果连你都不能干政,谁还能干政?香儿若是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我无话可说,皇上心中自然有最好的安排。”
奚留香仍然低头摆弄手腕上的情锁,因为前面有桌案挡着,左右站立的臣子们,也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对于娘娘如此低调,不肯参与朝政是极为满意的。
当然,这里的所有臣子将军们,都对皇上一再询问奚留香有何意见没有不满,在他们看来,奚留香参与军政朝政,乃是理所应当。
“诸位爱卿有何话说?”
奚宁邦等人,今日清晨就曾研究过此事,达成了一致的意见。这些意见,本是当初日盛国求旦夕国协助平息内乱时,要求旦夕国赐予那些恐怖的武器,甚至是武器制作的方法,惹怒奚留香后,奚留香曾经提出一些条款。
他们在条款的基础上改进,重新设定了最令日盛国丧权辱国的条约,用来制约日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