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从未想过要对你们怎样,从来都是如此。”洛司煜的声音依旧是冷冽,可手却攥的泛白,他真的,没有想过。
“罢了,罢了,或许这便是帝王之子的命运,父皇愚弱,如今朝廷势力复杂,就算你我不发生这事,君挽琰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不可置疑的看着洛司晟,此事关君挽琰何事?
“二哥当真以为左寻萧是你的人吗?二哥发难之前,左寻萧可是去过都督府,而这几日,君挽琰一直在宫中。”
洛司煜的神色已错愕不已,却听洛司晟继续道:“或许你也疑惑过,君挽琰涉政却不贪权,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虽还不确认,但有一件事,却是肯定的。”
“什么?”
“其他皇子死时,他都在父皇身边。”
只听这话,郢雾皇嗣虽多,可都无几人能正常成长,多少夭折,而好不容易成长的,却因各种原因去世,现在看来,这缘由似不那么简单。
洛司晟不答话,一把将那盏酒握住,倾酒入喉,呛烈灼人。“二哥,郢雾的江山,便只盼你能坐稳这江山。”
“七弟……”
···
建安二十六年七月,晟王谋逆,事败,畏罪服毒,自绝于府。帝诏,晟王出皇宗,除爵位,眷属白羽人入寺。
似是一夜秋风,已换了世颜。
弋曼有些出神的坐在紫藤架下,听着新儿说着这一切,心中竟也难起波澜。
而皇城之中却也并未因此事有多大影响,国主寿宴亦没耽搁,弋曼淡淡摇头,或许这便是注定了的命运,翻手亦可覆雨为云,将别人的命运倾覆于指掌。
“小姐,听闻各国的使臣都已到了,这次的国宴只怕更隆重了。”
弋曼浅笑,在外人眼中的隆重又有何意义?晟王刚逝,身为人父便一点都不在意吗?还是说,帝王本该薄凉?
看着不发一言的小姐,新儿微微蹙眉。“小姐,擎苍王也进了皇城了,小姐之前不是在擎苍呆过一段时间吗?便不好奇?”
“为何好奇?”擎苍王,该是赫连邑了。
“小姐真是无趣。”新儿嘟着嘴,这小姐的性子比之前更为寡淡了,忽然想到什么,新儿忙道:“再过几日便是乞巧节了,小姐要不要出去走走,为自己求支签啊!”
“乞巧节?”弋曼微微蹙眉。
“是拉,七月初七,算算日子还有两日便是了,月老庙前会有花灯会,不少女子都会去求支签,将自己与心爱之人的名字写在红绸上,系于结香之上,便能结成连理了。”
七月七,那不就是七夕节了?
“花灯会是在晚上吗?”月老庙她倒是去过,离皇城虽不愿,但若是晚上,只怕飏多半是不会同意的。
新儿亦是一愣,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说说,小姐却好奇了?国家大事她不好奇,竟好奇花灯会。
“花灯在晚上放才好看啊!小姐可与都督一起去的。”
“不了……”洛司晟这么轻易出事,朝中之事只怕更复杂了,加之国主寿宴还有各路使臣,自己又怎好邀他一起。“到时去求支签便回来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