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
袁吉一听,忍不住笑骂道:“还是没个正经!”不过袁吉心中却是开心无比,鲍信依然将自己当作兄弟,没有当作外人。
跟随袁吉比较久的袁烈、纪灵、廖化、周仓等人见了鲍信之后也是上前见礼,随后又和鲍信身后的臧霸、于禁等人相互寒暄。彼此在讨董建立起来的友谊,经过两年的积淀,没有淡化反而更深了。
“左将军可记得在下否?”这时,一位身穿青衫,头戴小帽的白皙青年来到袁吉跟前拱手笑问道。
袁吉定睛一看,却是有几分面熟,但就是不记得眼前这青年是何人。袁吉老脸不由得一红,束手歉意道:“恕在下眼拙,不知这位是?”
那白皙青年闻言苦笑一声道:“在下糜竺,当初左将军刚入洛阳为官时,却是与将军有一面之缘,将军可记得否?”
袁吉闻说眼前这人就是糜竺,恍然道:“原来是糜先生!失敬了!没想到相别数年却是险些没有认出,实在是罪过!”袁吉慌忙赔礼道歉道。
糜竺可是家财万贯,历史上刘备之所以能够屡败屡战,随时东山再起,最后成就一番帝业,可以说离不开糜竺家族在背后的支持!
若是没有糜竺家族自始至终,一往无前的支持,刘备纵有枭雄之姿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成就,毕竟要维持手下兵马的正常运作,没有足够钱粮的支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袁吉可不相信,光靠刘备卖鞋,关羽卖豆,张飞卖肉那点钱就能支撑得起手下军马的消耗的。
见袁吉向自己致歉,糜竺慌忙让开,连说道:“将军如此岂不是要折杀在下?不可!”
不过袁吉的这番举动却是在糜竺心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对袁吉的好感加倍了许多。
“人说左将军礼贤下士,谦卑有序果然不虚!”糜竺在心中道。
“哈哈…既然糜兄如此,那吉也只能在稍后酒宴上以酒赔罪了!”袁吉直起身来笑道。
听了袁吉所说,众人都不由得大笑起来。对于包围中的黄巾军,没有人认为能够逃脱得掉。
豫、徐两州此次出兵合共十几万人马,又有无数猛将,将黄巾军营寨围的跟铁桶似的,若是如此还让黄巾军逃脱了,那可就要被天下人耻笑了。
当夜,管亥与各个头目带着亲兵,总共加起来有三万多人。这些亲兵都是身强体壮,穿着最精良的铠甲,拿着最锋利的兵器,可以说是三十万黄巾军的精华所在。
“都准备好了吗?”管亥问道。
“渠帅放心吧,都准备好了!只要鼓声一响,余下的几十万兄弟将四散突围,到时趁着众兄弟与官军交战,我们便可以斜刺里出击,向北突围,准能杀个官军措手不及!如此突围也就更加顺利!”张赤说道。
“嗯!”管亥点了点头,随即紧了紧头上的青铜盔帽,翻身上马,接过亲兵递将过来的大刀,望了望营寨漫山遍野的黄巾士卒,大声道,“开始突围!”
随着管亥一声令下,营中的几十面战鼓隆隆作响,敲响了突围的信号。营寨中早已蓄势待发的黄巾士卒闻听激昂的鼓声之后,全身的血液仿佛燃烧起来!
“冲啊!”营寨四周的营门忽的被打开,无数黄巾士卒从营寨中冲出,仿若不可逆挡的洪流一般向四面八方奔去。
冲天的喊杀声将所有戒备中的官军给惊醒。看着潮水般冲出营门的黄巾士卒,放哨的士卒连忙将腰间的警戒哨拿起,放到嘴边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