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准你进妾身房间!”
“胡说什么啊,傻丫头?这是滨璜的妹妹,我师父的幼女,黄梦,黄舞蝶。”张战没好气的点了下大乔光洁的额头,然后摸摸脸笑道“舞蝶,这就是你送给为兄的礼物?”
“不准叫人家鼻涕虫!”来人却是黄忠之女——黄梦,乃是黄忠在长沙教导张战之时所育之女,比黄叙小了十二岁,比张战小十一岁。待到张战与黄叙去闯荡之时,跟随黄忠学艺,一身本领不下黄叙!若非力道不足,黄忠的刀法也尽数传授与她,而非张战!
小孩子小时候打都爱拖着两鼻腔鼻涕,而黄梦也不例外,于是张战就给小姑娘取了个鼻涕虫的名号,时过境迁,转眼间已经是二十余年。黄梦已经三十二岁,但是因为心高气傲,兼之一直在深山中陪伴张战的父母,是故并未嫁人。
“哦,好的鼻涕虫,没问题鼻涕虫,对了鼻涕虫,你怎么来儿了?你个笨女人,都说了不是那种关系,再掐某行不行家法伺候?”张战拎起大乔,却是大乔见张战和黄梦蝶聊得如此开心,忍不住又开始掐张战——还不带停的那种!
“哼!”对于张战的威胁大乔不屑一顾,已经与张战夫妻那么多年,对于张战的脾气大乔深得其中奥秘,纵然他再愤怒,敌不过自己一声假哭!
“啊!”却是黄梦见大乔如此很是有趣,也来凑热闹。但是却忘了貌似大乔是张战的妻子,而自己则不是,于是某女被张战轻车熟路的丢了出去……
“凭什么她那样你就不修理她?”黄梦撅着小嘴,一副若是不给解释保证让老黄出马!
“她是我妻子,而且她比你白,还不流鼻涕……”张战悠悠的说道。
“混蛋!”黄梦见张战不止一次的提自己幼时的糗事,旋即一道粉色的影子一闪,张战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你这女子好不守妇道!竟连番殴打他人夫君!”大乔打张战可以,但是不代表她会允许其余人打!这是她的独权!
“想当年他还和张亮看人家洗澡!你算哪根葱?对不起……”黄梦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你们聊,某没心思了。”本还是嬉笑着的张战忽然脸上一沉,扭头就朝着里面走去——张亮的死就像是一个谜一般,直到现在也只是查到了一些端倪——和黄巾有些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何项氏后人怎么会和黄巾军联系到一起。
“都怪你!哪儿来的野丫头?”
“大奶牛!你说谁?”
“呀!妾身和你拼了!”
“谁怕谁?”
身后,二女还在打斗。但是张战却没有心思在听了。待到晚饭的时候,又在屋内思考事情的时候,屋外传来张铭的声音。
“父亲,晚膳时间到了,不知父亲是要在这里用膳还是去正厅?”
“为父这就出去,永忆先回去吧。”毕竟现在孩子已经大了,虽然尚未行及冠之礼,但是张战大部分时间还是选择称呼张铭的字。
“诺。孩儿告退。”张铭躬身而退。
“亮子,五年之内,若是战还未帮你报仇,在你忌日之时,某下去陪你!”张战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五年之内,自己最后的时间!
“舞蝶,你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张亮,黄叙,张战中,黄舞蝶最不怕的是张战,最怕的却也是张战——当没什么事儿的时候,任凭黄舞蝶如何捉弄,张战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一旦张战沉起脸,那可是比自家老黄还凶的人。
“张叔(张机比黄忠小五岁,是故黄叙和黄梦都称呼张机为叔。)说准备近日过来一趟,让人家先来通知下你。”
“恩,没其他事的话那就先用膳吧。”
因为张战的原因,这顿饭吃的很是沉闷。而且在吃过饭后,张战又出去了——方向是张亮的墓地……
诸人眼中闪过一丝的忧虑,但却无人跟上,因为张战很少在人前流泪,他将自己的开朗展现给诸人,却很少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流露出来,已经死去的张亮,是他唯一可以嚎啕大哭的地方……
时间不停的流逝,转眼间已经是九月十五日——吴国第一次会试的时候!
六州——交州,益州,荆州,扬州,幽州,以及被规划为一州的三韩之地——辽州。
六州前来参加会试的人攻击六千余人!而在这之中只有三百人可以参与殿试。
为了防止出乱子,建邺城内主外驻扎了七万大军,城内还有五万大军!整整十二万大军让各路宵小不敢擅动。
“去吧。轻松点。”张战随意的拍了拍张铭的肩膀,就进入到考场内——此次会试的监考官有——庞和,法正,诸葛亮,蒋琬,鲁肃,李恢,六位文官和周瑜,张战,太史慈,典韦,许褚,黄叙六位武官。一文一武看管一个考场,当然还有巡逻的士卒。
与之前的考试不同的是,因为此次考生数量过大,所以考场内基本上算是十步一岗,五十步一哨!而心志不好的,刚进考场就吓晕了。
但是坚持下来的人心中都是十分的欣喜——因为进考场之后才得知,只要是参与会试的人,都将获得一本书作为奖励——不是笨重的竹简,而是纸张的书!其上的字体工整,而且没有一个错字!
当这些书被摆到案上时,诸多考生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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