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安娜18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彻底脱离了“女孩”的范畴,稚气脱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高挑,如果说几年前安娜还是个人见人爱的大萝莉,那么现在的安娜——俄罗斯帝国的皇帝,对所有男性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随着安娜过完18岁的生日,她的婚事也提上日程。作为罗曼若夫家族中威望最高的尼古拉大公,以及安娜的奶奶,已故皇帝尼古拉二世的母亲玛利娅·费奥多罗芙娜,一再催促安娜赶紧成婚,为皇室多生养几个血脉。特别是老太后费奥多罗芙娜,老年丧子,去年又失去了心爱的孙子阿列克谢,为了家族直系血脉能够延续,她已多次找到安娜,劝说她早日成婚,老奶奶曾经流着泪,拉住安娜的手,“如果我在临死前能看见我的曾孙,到了天堂,我也能有脸见你那早死的爷爷了。”
老人家如此恳求,安娜也不忍心推辞——毕竟,父亲尼古拉和弟弟阿列克谢的早逝,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5月9日,安娜在帝国杜马议会上突然宣布自己将与莫斯科禁卫军总司令奥列格侯爵结婚。众人为之哗然,而女皇闪婚的消息又一次击碎了俄国无数大好青年“娶了女皇陛下,几辈子不用愁”的美梦,特别是一些年轻的单身贵族,为了家族利益,为了自己,或是单纯为了爱情,总之,他们的梦想就此终结。
5月9日到11日,短短三天,安娜用自己的行动向俄国人民诠释了“闪婚”的含义。9日宣布结婚,10日举行订婚典礼,11日举行结婚典礼,晚上举行了简单的晚宴,只邀请了家族成员和部分高官贵族。于是5月12日,安娜用了四天时间,完成了少女—少妇的转变。只是可怜奥列格同志在沙发上度过了新婚之夜。
第二天清晨,奥列格又义不容辞的割裂手指,让几滴血留在豪华的新婚大床上,以备老太后的检查。为了感谢奥列格的配合,安娜亲自为对方包扎好手指,并许诺”如果你看上哪个女人,直接跟我说一声。“
”多谢陛下,不过目前我还没有意中人,以后再说吧。“奥列格恭恭敬敬的答道,”那么我告退了。“
”嗯,去吧!“打发掉奥列格,安娜召来爱比亚,”带我去看看我亲爱的姐姐玛丽亚,几个月过去了,她应该脱胎换骨了吧?“
爱比亚微微点头,”是的,陛下。我每个星期都会去探望玛丽亚殿下,在尤娜上校的教导下,她已经乖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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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贵族式监牢里,忽然亮起了灯光。克里姆林宫地下王国的高级囚犯们,已经习惯将电灯亮起作为一天的开始,把电灯的熄灭作为睡觉的信号。被囚禁半年的玛丽亚也不例外,身为最高级的囚犯,她有着俄罗斯帝国公主和当今皇帝亲姐姐的头衔,就算是奉旨调教玛丽亚公主的尤娜上校,也不得不用极为温和的手段——用特殊的药物逐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线。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可以凭意志控制身体本能,比如天chao的大学教授,其中的一些败类,总是喜欢和男学生抢女朋友,可以说,这些人的人性已经消失了,剩下的是和动物一样的兽性。玛丽亚就是这种情况,在药物的持续影响下,什么羞耻心,什么公主应有的风范,早就丢到太平洋了。
这几个月里,每当药效发作,身体难忍时,玛丽亚请求尤娜给与自己解脱,而尤娜却说“殿下,您必须大声说‘我是安娜斯塔西亚忠实的仆人,安娜斯塔西亚是我的主人’,否则,............”
起初,玛丽亚忍着不说,但最后,实在忍不住,她还是说了,后来,“我是安娜斯塔西亚忠实的仆人,安娜斯塔西亚是我的主人”这句话,逐渐刻在玛丽亚心中,每次说完这句话,她都能得到解脱,日复一日,形成了条件反射。
“吱嘎........”门开了,安娜一眼就看见了玛丽亚。不过此时玛丽亚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全身一丝不挂,胸部鼓鼓的,上面有一些明显的白色液体,那是奶渍,而她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着,即使这样,一些透明的液体依旧缓缓顺着双腿流下来。
玛丽亚也看见了安娜,不过她似乎不认识安娜,只是不停哀求安娜给与自己解脱。
转过身,安娜冷冷道“上校,我亲爱的姐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她好像不认识我,难道她疯了?”
“很抱歉,陛下!”尤娜立即跪倒在地,“我发誓,玛丽亚殿下没有疯,只是药效发作了。”
“药效发作?说说你怎么治疗她的?”
“尊敬的陛下,我每天喂玛丽亚殿下两次药,服药后大约一个小时发作,发作时间持续半个小时,高峰持续5分钟................”
“也就是说我的运气很好喽,看样子,她似乎快到达高峰了。”安娜忽然露出了莫名的笑容,也不顾跪在地上的尤娜,慢慢走到床边,脱下鞋子,站到床上,将包裹着棕色丝袜的左脚逐渐伸入了玛丽亚夹紧的双腿间。
感受到腿间的异物,玛丽亚仿佛找到了解脱,她拼命扭动腰肢,不停摩擦着安娜的左脚。而安娜心满意足的感受着脚步传来的温暖与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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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你.........你怎么在这儿?”解脱后的玛丽亚恢复了意识,顿时一股剧烈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安娜则得意的向她展示了自己的左脚——上面全是粘滑的液体,“我亲爱的姐姐,你应该感谢我,是我帮你解脱了痛苦。”
“够了!”玛丽亚痛苦的捂住耳朵,大声嚷嚷“安娜,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受够了,我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