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州,西平府。兴庆府去了两次呢。”
李清哦了一声,党项人现在不就是大修兴庆府准备立国么,这倒要问问详细了。
看来吃谁的饭端谁的碗,阿不尔赤郎的立场很鲜明,“党项人原来也爱说大话。=君?子?堂?首?发=时常听他们言道兴庆府如何如何,我还好不容易央了我娘半日,方准我去。到了一瞧。差远了,别说和大宋汴梁相比不可以道里计,那城墙比清风寨都高不了几分;第二回本不想去的。只是闻说公子要买硝石才巴巴地跑去,都没兴致逛了,要不公子也起一座大城罢,比兴庆府还要高大些,气气党项人。”
李清哑然失笑了,兴庆府和汴梁无法相比正常,可要李清起那么样的一座城,砸锅卖铁都不行啊。李清心里很明白的,尽管名义上他是寨主,但他却没当清风寨完全是他自己的产业,就他前后给的二十来万贯能立起这样大规模地寨子来?
寨中百姓是把这地方当做自己的家来建设的,何曾收过工钱?后面做行军饼赚地钱全贴进去才有今天地规模,再说让人家拼死守城又岂是给工钱可以做到的?
“兴庆府有硝石么?怎么跑那地方去买?”沥青奇怪的问道。=君?子?堂?首?发=
“不,不是。是与党项人约好在那交货。要不是公子要硝石,才费事去兴庆府。还要渡河,又无甚好玩地。”阿不尔赤郎双手连摆带比画。
李清哎呀一声跳起,这突然的举动把边上人全吓了一跳,李清自己也因为动作猛扯动了伤口直咧嘴呢,现在李清也顾不得上什么礼仪了,一把拽住徐指挥使的肩头就说回寨。
旁人都以为阿不尔赤郎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所以李清才会半途退席,几个乞颜老头狠狠的瞪着阿不尔赤郎,李清也顾不上解释,一迭声的叫道:“小四,你也休要跟回寨,央乞颜兄弟借匹马,你速赶到延州城,将石大人请来,说我李清有要事相商!阿不尔赤郎,族中还有多少兄弟熟悉党项路径的,一并跟我回寨。\\\\\\”
见李清神情郑重,小四也不多言,从一个乞颜汉子手中接过了缰绳,打马如飞而去;李清抱拳冲四周胡乱做几个揖,拽着徐指挥使就跑。
这回是在慕容一祯住的地方议事,寨里就他住地地方够宽敞,不过刘叔、张叔等人进来时心里很是疑惑,李清平素不大管事的,这不才议完事么?怎么现在又来,难道李公子非要说服咱们一起去当海盗不成?
李清叫他们前来,可不是来议事的,好歹咱也是寨主啊,该耍权威的时候一定要耍耍的。
“刘叔,将上次石公爷相送的财物全变卖了,在寨中建铁器作坊,延州可有好的工匠?不拘银钱多少快快请来,若是没有速遣人去其他州府相请。\\\\\\”还没待众人坐定,李清就施展领导风范了。
刘叔满腹狐疑,清风寨又不是没有盈余,怎么突然想到要变卖起东西来了,不过刘叔没有不给李清面子,迟疑了一下便拱手问道:“公子是要冶铁还是铸器,这两者技艺不同,使地家什也异,还请吩咐明白,小老儿这就遣人置办去。”
李清歪脑袋想了一会,之前还真没细想有什么不同呢,自己想做地东西好象不完全叫打铁,干脆,两样都弄吧。
“小哥、道长,上回劫党项人营时,那轰天雷颇有些不顺手,好些个都没派上用场,烦两位费些心思斟酌改进,譬如若是天降大雨,岂不是无能为力了?就是火石、火镰点火也甚是麻烦的紧。”李清转头对妙玄道长说道。
李清自个用不好火石、火镰,他以为大宋人都和他一样笨呢。
“一祯,将城头地床弩拆下来,再去延州军中寻会做床弩的弟兄,想个法子给我做个又小射得又远的床弩来,对了,上弦还不能那么麻烦,射不射的准暂不理会,关键要射得远!”没等妙玄反应,李清又对慕容一祯说道。
“五哥,昔日延州军中不是送来好些火箭么,你去想个法子,咱们能不能如火箭一般,弄个小轰天雷上去,究竟如何才能派上用场,烦请五哥费心了。”
“张叔、袁叔,在子弟中选百余人,最好稍会水性,随我出城。”
“若风,代我写封家书发往京城,可千万别说我负了伤,只说一切都好,休要心焦,迟个一年半载,李清必回京城的;对了,你学过画画没?不会也不打紧,和这几位乞颜哥哥一起给我画张详细的党项图谱来,可不许他们瞎吹!”
只问不结果,不看过程,办法当然由别人想去,做的好表扬,做的不好批评,领导还就是这么当的。
不过今天房里的气氛就比昨天好多了,大家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但也知道李清现在的诸般安排绝不是为了去当海盗,看来不是每个人都把红胡子、蓝眼睛当偶像崇拜,所以大家脸上都是笑容。
“我等俱久随公子多日,莫非公子尚有存疑之心么?一祯看这般做派,应是对付党项之策,还请公子将详情快快道来,休叫我等心急。”慕容一祯腆着脸说道。
既然开打了,输就要输得光棍才行,大宋朝廷都要咱们自己解决,怎么党项人输了还要乱纠缠呢?事先也没说好不准扯头发、抠眼珠、撩下阴的,打输了就乱找理由,这也太没架品了!
“党项贼寇四处为患,荼害边民,非但我等鞭长莫及,官军也莫之奈何,然此事确因清风寨而起,虽不愿为亦不能不为之耳。”李清拿眼睛把房中诸人都扫视了一番,才一字一顿的说道。
“所以,我要进击兴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