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仅仅局限于她身体不好的时候。
一旦她故意撒娇不吃饭,沈迟可一点不客气,押着她,不吃也得吃。
好几次,为了吃饭的事,他们俩没少吵架,还差点打起来。
吵架这种事呢,一向都是以沈迟胜利而结束。
打架这种事呢,还是以沈迟胜利而结束。
许朝暮不止一次鄙视他:“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姑娘吵架,你怎么好意思的?羞羞羞。”
“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嗯?”
“什么?”
“打是亲,骂是爱。”
“呸呸呸,沈迟你脸皮比墙还厚。”
许朝暮数着米粒儿,想起过去那甜甜的回忆时,心口就像有蜜糖,一点点化开。
但不管这蜜糖有多甜,最终,他还是烦她了。
烦到看不惯她的一举一动,说她傍金主爱钱;烦到让她去学校寄宿,不让她再出现在眼皮子底下;烦到亲自去民政局,和她结束了领养关系。
从此之后,他姓沈,她姓许。他们,再无瓜葛。
甜蜜的回忆,到最后,以落魄收场……
就在许朝暮愣神的时候,仓库的门又被打开了。
带进一阵凉风,还有大门“吱呀”的声音。
周培天见她碗里的白粥少了半碗,这才淡淡道:“终于想通了?还是自己的命比较值钱?”
“你又要多管闲事吗?”许朝暮头也不抬,继续戳着碗里的米粒。
周培天冷哼一声,走到她的跟前,伸手。
手心一摊开,两颗白色的药片正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把它吃了。”
“什么药?毒药我就吃。”许朝暮不屑道。
“安眠药。”
“我每天睡眠好得很,不需要这种东西。”
“吃了。”周培天的语气不容拒绝。
“两颗太少,再来几颗,我就吃。”许朝暮抬起头,静静看着周培天。
“别磨叽!”
周培天懒得跟她废话,右手捏住她的下颚,左手将药片塞进她的口中。
“咳咳……”许朝暮痛苦地咳嗽。
药片梗在喉咙里,她赶紧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了几口,喉咙里的药片这才被吞咽下去。
苦味儿一直在嗓子里蔓延,蔓延……
“你、你要干什么?”许朝暮盯着他看。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周培天语气寡淡。
这安眠药的威力确实挺大的,不一会儿,许朝暮就迷迷糊糊的了……
周培天也不走,他就坐在桌子旁,看着许朝暮。
这丫头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乱,身上还是几天前被他抓到时穿的那衣服。
衣服上面有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凌乱的头发下,这张小脸更显青涩和稚嫩,有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纯真。这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
他想起了白曼,两人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曼永远是珠光宝气的,哪怕就是被他绑架了,她呈现出来的也是一种骄傲的姿态。
“困……”没过几分钟,许朝暮就扶着头,眼皮子抬不起来了。
“咕咚”一声,许朝暮倒在了桌子上。
“让你死了一颗心也好,沈迟怎么会喜欢你呢。”周培天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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