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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也经不住顾义这样可怜兮兮的央求,当下软了心点头应下时,另一只手,被一股大力拽过,连带着身子,都摔进了一个稳健的怀里!鼻尖,满是清凉的烟草味。较之前,浓了很多。
“还打算结?宁心,你当我这个老公是站在这摆设用的?”冷翼冷眸,加重了“老公”这两字的音调,而顾义,却是嗤笑出声,“冷总,心儿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拿四年前的婚姻,绑住一个不爱你的人,有意思?”
“顾总真爱说笑,难不成四年前的婚姻就不是婚姻?”冷翼冷淡回击,顿了顿,他继续道,“再者,拿婚姻绑住一个不爱我的人是没意思,但是,绑住一个欺我骗我的顽劣女人,倒是有意思的很,用一辈子的时间来驯服,想必也是够了。”
末了,他垂眸看着怀中微颤的女人,漆染的眸子,愈发黑亮,撩唇,他轻缓道,“这样的婚姻,想必会比之前有意思的多,你觉得呢,老婆?”称谓,乍换。
语气,低柔,却危险。凭白得,让宁心心底生出了怯意。冷翼的意思很明显,他要绑住她,报复她,没有他的允许,恐怕这一次,她就算是死,也不能逃开他了。
宁心吸气,她被冷翼圈在怀里,而她的手,却牵着顾义,主婚人,新郎,新娘,这样怪异的组合,恐怕也只有他们干的出来了吧……
三方僵持不下,而这时,只见人群一动,似乎,又出了什么事。只见一直未现身的助理急急跑来,顾不得台上诡异的气氛,喝了口水结巴着道,“不、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小少爷?冷翼神色一紧,方才一直未见着花童出现,还以为是他贪玩去了,正要开口问时,宁心却先他一步紧张问出口,“哪个小少爷?丁丁还是小知?”
助理硬着头皮伸出手指,“两个都不见了。”打击,接踵而至。而这个消息,如颗重磅炸弹,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打得她措手不及!
宁心身子轻晃,极力稳住自己,唇,不受控的轻颤,“每个角落都找仔细了吗?会不会他们贪玩故意躲到没人的地方不让我们找到?”
助理摇头,而后将手中紧攥的信封交给顾义“这是在他们失踪的房间里找到的,信封上印有飞虎的图像。”顾义接过,眉心,越蹙越紧。飞虎,是法国党的标志。郭婷婷竟然伙同黑会绑架了他的干儿子!如此……明目张胆!
“上面写了什么?”宁心紧张的看着他,顾义滞了几秒,面色凝重,“郭婷婷说接丁丁过去玩几天,可能把小知也一起带走了。”
他说的含蓄,宁心听得面色惨白,“接过去玩几天是什么意思?她这样私自带走我儿子的行为,性质等同于绑架,我们报警吧。”
“不能报警。”
“为什么?”顾义将那信纸递给宁心,沉声道,“郭婷婷请了黑党的人,如果我们报警,他们两个必死无疑,心儿,你应该听说过他们的手段,这件事,我们只能私下里解决。”
宁心脸色煞白,身子软软的靠着冷翼,而后者,听出些许端倪,挑眉看向顾义,“丁丁是谁?”
话落,宁心猛地一震,神情有些僵,缓了片刻才回答他,“我和顾义的儿子。”
丁丁的身份,冷翼还不知情,所以,宁心只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她可以什么都没有,但,唯独不能没有丁丁!只要他没发现,尽管事情变得多么糟糕,她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宁心尽可能往好的方面想,而冷翼听了她的话,胸腔中压下的那股火又蹭得蹿了出来,“你和这野男人的儿子?宁心,你怎么那么不要脸,随便拣着个男人就给他生小孩是吧!”
“冷翼!你说话放干净点!”顾义厉喝,不顾宁心的阻拦,揪着他的衣领就是一拳挥下去,却被他轻巧躲过,拳头,落了空,而腹部,却袭来一阵钝痛,疼得他呲牙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冷翼收脚,假意掸了掸肩头的尘灰,微垂的眸,睨着顾义,冷漠而不屑,“打人前最好看看对方是谁,如若没那个资本,就别下那个手,顾义,桃花债是你惹来的,我儿子被你儿子连累被绑,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
顾义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眸子,变得诡异了几分……
这个连自己儿子被掉包一星期都不知道的男人……
有什么资格问他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