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晨光透过窗户映射在地板上,而且唐健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腰酸。
唐健已经记不清昨天晚上和李爱妍疯狂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喝了那杯酒之后,便看到李爱妍一丝不挂的扑到了自己身上,接着自己便像发了疯一般撕掉了身上的衣服并骑在了李爱妍的身上,唐健依稀还记得,在失去理智的那一刻,李爱妍的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唐健起身,不经意间扫到床上的一侧有一朵鲜艳的落红,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绚丽。
唐健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唐健突然响起了一个朋友的一句经典的话:我这人一生之中最见不得血腥,唯一能见的就是处女的落红,每一次看到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唐健伸了伸懒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这才想起昨夜的疯狂,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撕碎了,幸好,床头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沓衣服,唐健试了试,刚好合身,看来是李爱妍为他准备好的。
就在唐健穿好衣物的时候,突然从口袋里飘出一封信,唐健拾起信一看,上面娟秀的写个几个小楷,而且信封的表面传来阵阵的幽香,和昨晚李爱妍身上的香味一样。
唐健展开信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唐健,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是什么阴谋诡计,希望你不要介意,而我,只是想完成一个萦绕我心中十几年的梦想而已,能够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我已经很满足了,还有,你放心,今后我不会纠缠于你的,你还是华夏总统唐健,我还是朝鲜公主李爱妍,我走了,回到我的国家朝鲜,以后的我们将不会再见!李爱妍留。
唐健抚摸着信纸上娟秀的字迹,有些字甚至都已经有些化开了,明显是李爱妍边流泪边写下去这封离别信的。
不知道为什么,唐健的心底某处似乎被触动了,酥酥的麻麻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唐健知道,李爱妍这次是走了,而且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一想到这里,唐健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心痛呢?我和她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啊,唐健在心里这样问自己。想了很久,唐健始终想不通,最后便不再想了。
唐健在房间里洗漱完毕之后,收好那封信准备离开,当他走到门口,发现桌上竟然摆好了一份早餐,唐健试了一下,还是温热的,看来李爱妍刚走不久,空气之中还遗留着一股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唐健自嘲般的笑了一下,没有浪费李爱妍精心准备的早餐,另外就是唐家确实饿了,昨疯狂了一夜,他几乎快要被掏空了,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当然要好好补一下。
走出外宾馆的时候,唐健想起陈楚生已经在门口足足守候了一夜了,唐健走到门口,果然发现陈楚生依然军姿笔挺的站在门口,不过从他满布血丝的双眼和黑眼袋知道,他一定是累坏了。
唐健突然有种深深的犯罪感,他和李爱妍在房间里圈圈叉叉的时候,却把自己的卫士仍在外面风餐露宿,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唐健拍了拍陈楚生的肩膀,说道:“辛苦了,一会儿回去之后好好睡一觉!”
“谢谢总统!“陈楚生咧嘴笑道:“凌晨时分的时候,我看见朝鲜公主,她似乎是准备回朝鲜了,而且走的很匆忙,我看到她两只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似的。”
“没事,没事!”唐健挥了挥头:“走,先回去吧,一夜未归,两位总统夫人应该很着急了。”
陈楚生跟在唐健身边这么久了,自然懂的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听唐健这么一说,陈楚生也就没有多问,紧紧跟在唐健的身后朝唐府的方向回去。
回到唐府门口,唐健发现唐府的大门竟然紧闭!不会吧,都日上三竿啊,没有理由这么晚了还没有起床啊?
唐健命陈楚生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陈楚生满脸诡异的回来,说道:“总统,这个…..”
“有什么就直说吧!”唐健说道。
陈楚生只好说道:“总统,里面回话说不让你进门。”
“什么?”唐健一惊:“我可是一家之主,谁这么大胆,连家门都不让我进?”
陈楚生为难的说道:“是捷琳娜夫人,她说,只要总统回来,一律不给开门。”
“反了!”唐健撸起衣袖,上前踹了大门两脚,大声说道:“是谁这么大胆,把门给我锁了,不要忘了,唐府是谁当家?”
大门裂开了一道缝,一个脑袋伸了出来,战战赫赫的说道:“总统,是总统夫人命令不让你进门的。”
唐健鼻子都快气歪了,骂道:“我问你,是总统夫人大还是总统大?”
“是总统大!”
“那还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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