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招后,对这个小部队突击的作战方法很是忌惮,为了防止南方有人混进北京为特种作战部队提供情报,才有了上面这些严格的措施。
唐健好奇道:“那你的中情局的人是怎么混进去的?”
“嘿嘿,也许是我长的帅吧!”李盖茨“腼腆”的说道。
唐健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说道:“到底你用了什么手段混进去的?”
李盖茨也不敢卖关子,便直说道:“最近那北京城里来了个什么俄国大使,听说还是个公主,她不知道怎么和我的情报人员搭上线了,表示愿意帮助我们,我让几个情报人员试探了一下,发现她确实是想真心帮助我们的,于是我们的情报站就安在那个俄国公主的府上了。”
唐健听到这里就已经猜到**不离十了,他只是微笑的看着李盖茨并没有点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呵呵,你说这俄国公主跟我们又非亲非故,我想,她除了看上我了就没有别的原因了,原来长的帅也是有用的。”李盖茨特意的摆弄的一下额前的几根头发。
唐健啐了一口,道:“得了,别显摆了,注意弄好你的假辫子,要是辫子一掉,人家马上发现就就是奸细!”
唐健在福州誓师的时候就带领国民革命军一起剪掉了脑后拖了两百多年的“尾巴”,在福州上船的时候,唐健和李盖茨一人整了一条假辫子,再带上一顶瓜皮帽就和原来没有剪辫子之前差不多。
在海上航行的几天,唐健每天和李盖茨都到甲板上面找人闲聊,顺便多多了解一下北京城中的具体情况。
到了第四天黄昏的时候,唐健和李盖茨所在的货轮便抵达了天津港口,随着一声悠长的鸣笛,货轮开始释放锅炉中多余的蒸汽。
唐健和李盖茨立刻背上上自己的“货物”从狭窄的船舱里走了出来,货轮的前甲板上开始有人工起重机慢慢调运上面的货物,码头上的苦力们见有货轮靠岸早就涌了过来,你推我挤的都伸长了脖子等待船主点到自己。
就在唐健和李盖茨两人准备随着人群走下舷梯的时候,码头上突然跑出一队北洋新军,为首的一个上尉气势汹汹的推开挡路的苦力们,带着自己的一队兵荷抢实弹的站在舷梯之下。
李盖茨一阵紧张,小声问道:“少爷,难道我们暴露了?”
唐健镇定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见机行事。
只听那上尉大声说道:“为了防止南方奸细混入天津,从今天起,袁大帅下令,天津戒严,所有的从海上坐船来的人全部要搜身才能进入天津的地界。”
上尉的命令一下,立即就有两个士兵在舷梯前架起了查哨,在仔细搜过身之后才可以上岸。
李盖茨刚刚落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按照舷梯下那两个北洋新军士兵这么仔细的搜身的话,那么唐健和李盖茨身上的武器肯定会被发现的。
而且,现在唐健和李盖茨就站在舷梯的中间,后方的舷梯之上早已经站满了等待下船的人,如果两人在密集人群中就这样突然折回船舱藏好武器的话,一定会被下面的北洋新军给发现的。
李盖茨拉了拉唐健的衣角,示意该怎么办,还有大约还五六个人就轮到他们了。
唐健犹豫了一下,随即从包裹里拿出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武器,里面是两把沙漠之鹰,两把黑星,还有一百发子弹。
唐健隐蔽的从长褂下将那个包裹扔进了码头和货轮之间的海水中,只听见舷梯下传来“噗通”一声浪花声。
正在抽烟的上尉听到响动,竖起耳朵警觉起来,尖利的目光射向了唐健和李盖茨所在的人群中,就在这个时候,唐健突然大声哭号起来:“哎呀,我的鞋啊,我的鞋掉海里了!”
那个上尉看见衣着光鲜的唐健光着一只脚,便厉声道:“吵什么吵!不就是一只鞋么,再吵就把你也扔进海里,吝啬鬼!”
唐健立刻就停止了哭号,赔笑道:“是,是,老总,小的不敢了。”
等到唐健和李盖茨两人走到搜身的两个士兵面前时,两人很配合的举起双手,两人士兵最后也没有搜出什么,便直接将两人放行。
那个上尉抽完烟之后,转过身就直接给那两个搜身的士兵一人一个耳刮子,骂道:“妈 的个巴子!怎么叫你们搜身的,不仅全身要搜,更要注意戴帽子的人,南方的叛军都他 妈 的剪了辫子,只要帽子之下没有辫子的就是叛军,这也不懂么?”
两个士兵捂着红肿的脸委屈的看了眼自己的长官,刚刚明明是他叫搜身的,又没有说要检查辫子。
突然,一个被打的士兵想起来了,叫道:“刚刚就有两人带着帽子过去的!”
“妈 的个巴子,还不快追!”上尉拔出腰间的自来得,带着两人士兵拨开密集的苦力们,然而,码头上哪里还有刚刚那两个可疑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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