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疲劳和体寒。
不一会,张作霖家的丫鬟就陆续给几人上了热茶,张作霖走了进来说道:“几位兄弟等一会儿,我已经让贱内先去下厨做饭了,呐,这是我珍藏的好酒,”说着张作霖抱着一坛高粱烧酒也随着众人围在炕上。
几人喝着茶就这咸干花生打开了话匣子,张作霖问道:“我说揭娃子,你和你爹这些年回山东怎么也不给我们回个信啊?”
揭佳俊眼睛稍红,说道:“我爹回山东就染了风寒,扔下我一个人就去了,后来我无依无靠就索性在山东参军了,我加入了北洋舰队,现在北洋海军里任少尉排长。”
张作霖安慰的拍了拍揭佳俊的肩膀安慰道:“唉,人生无常,既然当了排长就是好事啊!”
“咦?光顾着跟你说话了,这几位你的朋友还没有介绍呢?”张作霖道歉道。
揭佳俊给唐健投来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唐健点头示意直说无妨。
揭佳俊指着唐健说道:“这是北洋舰队的司令官唐健提督!”
“这是孤狼部队上校王建川,这是孤狼部队少尉袁靖翔……”揭佳俊一个个给张作霖介绍道。
张作霖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的说道:“揭娃子,你…你没有骗我吧?”
揭佳俊看张作霖不相信,扒开身上的羊皮袄露出里面整齐的军装,肩章上一扛一星,的确是少尉的军衔。
张作霖一看那有军衔的肩章立马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道歉道:“唐司令,刚刚那些团勇,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您恕罪啊!”
唐健呵呵一笑,下了炕扶起张作霖说道:“不知者无罪嘛,快快请起,咱们还是不打不相识呢!”
唐健和张作霖回到炕上之后,张作霖开始变得有些拘谨。
揭佳俊给张作霖详一一细讲了他们此刻来东北的目的,听得张作霖一愣一愣的。
张作霖还是有点不大相信,瞪大的双眼问道:“你们真的要打俄国毛子?”
“恩,对,现在陆军和海军都在积极备战,来年开春之后,等东北地区回暖解了冻,就会和俄国人大干一场,将俄国人彻底的赶出东北三省!”唐健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东北也乱了这么多年了,俄国人和日本人在这里胡作非为,匪患横行,也需要有人来收拾一下了,不然这东北的百姓可是真的遭罪了。”张作霖唏嘘道。
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张作霖的经历,在唐健的追问下,张作霖叹了一口气讲起来自己的过去:
我原本是辽宁海城人(现归辽宁省鞍山市管辖),小时候就常跟父亲出入赌场,受到熏陶,也比较喜欢赌博。
开始时,我靠卖烧饼赚点钱,可是很快就输光了。母亲就让改学木匠,我自己嫌拉锯太累,不爱干。此后一度曾流浪街头,沿街乞讨。后来流浪到高坎镇(现称盘锦市大洼县西安镇),我又在在大车店给人家打杂。有时骡马病了,我就弄点草药给治,还真的就治好了。就这样一来二去,就成了兽医,这个行当我当时还比较喜欢。
后来,我趁势开了一个兽医桩,以此为生。之后,唉,当真是命运多舛,被人冤枉,遭受痛打,差点送命。经好心人帮助,我才得以不死。那个时候的遭遇似乎降到了我人生的最低点,走投无路,死又不甘,求生无门啊。
恰在此时,中日甲午战争爆发,我便抱着一线求生的希望,从军了。当时是投到宋庆毅军马玉峎的门下,当了一名骑兵。那年,我20岁。因为都当过兽医,我比较喜欢马匹,再加上我的骑术很好,就被破例擢升为哨长,甲午战败,我做了溃军逃回了辽西。1895年,也就是我21岁时同赵家庙地主赵占元的二女儿赵春桂结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闯关东来到赵家庙的揭娃子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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