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刮起雪花在天空舞蹈,雪花遮住了挡风镜,我在眼镜上加了一个小魔法让眼镜不会被冻到,可是粘在眼镜上的雪花模糊了视线,拉斐尔是个暴君,在这样的天气仍然训练,他太重视即将到来的比赛,“我们不能预知当天的天气,我们要做最糟糕的打算!”拉斐尔如是说,后果就是全队在与大自然做搏斗,疾风吹舞,哪怕是火弩箭也歪歪扭扭的飞行。
“杰拉尔!你在做什么!发射!“拉斐尔大喊着四部发射机一起工作,速度快,力量小完全违背科学的棉球嗖嗖发射,我的任务就是抓住它们,我控制着红日左冲右突,笑棉球安静的躺在我手心,这样的表现没让拉斐尔满意,他挥手让人又推来了两台发射机,拉斐尔是要玩死我,拉斐尔阴笑着发射棉球,我吃力的活动扫帚,抓取飞在空中的白色小点。
“拉斐尔疯了。”总算结束训练,我跟身边的不知名队员发着牢骚,这个队员受宠若惊的看向我,我疑惑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想不起来了。”丢下痴呆的人继续前进找其他的人继续发牢骚,我一个不注意找上了拉斐尔,拉斐尔也没说什么,笑嘻嘻的听完我的牢骚,拉斐尔再次拖我到了球场进行加练,北风那个吹,我孤苦伶仃的追着棉球。
我总算泡在了舒服的浴池中,温水洗去身上的污垢,巴罗不适时的出现在我头顶,“有人要见你。”巴罗对我赤裸的身体非常感兴趣,在我身上扫视着,我抓起一边的浴巾围上身体,从水中出来,浴巾自动在我身上擦去水珠,我披上袍子走出浴室,寝室中坐着一个陌生面孔的人,看他的装束像个教授,他老实的呆着,没动我的东西。
“请问,你是?”我一边擦着头上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陌生人很紧张,刺溜一下站起来从袖子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杜雷尔先生,能见到你实在太荣幸了,我是预言家日报的作者,想要写一本你的传记,我真是太高兴见到你了。”陌生人激动的名片都是颤抖的。
“拉法尔?阿拉伯人?”我拿过名片念上面的名字,拉法尔激动的说:“是的,我的祖先在东征的时候来到了欧洲。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哈法尔以为我是一个极端主义者,急忙表现出自己对国家的爱意,就差当场剖腹来表忠心了。
“我不管你是哪个种族的,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为我写传记,我不记得听过你的名字。”我灵巧的用手指转着名片,哈法尔有些紧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结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家伙很可疑,记录活人的传记少之又少只有那些伟人享受这样的待遇,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伟人,如果评选历史上著名的小人,我会提议自己参加评选的。
哈法尔被我赶出了房间,连自己目的都不明确的家伙想要给我写传记?那会很难办成。我准备好一切去上课,路上碰到格兰芬多的人,那些家伙没用友好的目光看我,对于自己球队夺冠最大的敌人,格兰芬多在一点还是比较团结的。这些家伙也不敢激动得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欺负他们已经是祖上积德了,我也低调点,最近风头太盛。
“你要明白,这是不可能的。”韦斯莱兄弟不知道聊什么非常开心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我撞到我身上,“哥们,走路注意点前面。”乔治没看见撞到了谁,不高兴的嚷嚷,他抬头看见我,如同乌云见了太阳,“瞧啊~这不是杜雷尔叔叔么?”乔治一把搂过我,弗雷德也高兴的抱紧我的另一边,“杜雷尔叔叔,这样的日子太难过么?我们没有阳光的普照,清新的空气已经成为历史了。”韦斯莱兄弟开始抱怨初级巫师考试的折磨,过度投入到自己研究事业的他们对于考试抱着十二万分的痛苦,又因为球赛的临近伍德发疯一样的训练。
“你们应该向邓布利多教授或者麦格教授反应,找我有什么用。”严冬的天气挡不住两兄弟的热情,我的身上出汗了,用力挣脱两兄弟的拥抱,凉风一吹感觉自己要感冒,两兄弟还要展示自己的热情,趁着铃声响起我急忙跑进前面的教室。
麦格教授一脸严肃的看着准时走进来的人,“杜雷尔先生,你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座位?”麦格教授用魔杖指指空余的桌椅,我找到一个最近的坐了下来,麦格教授虽然严格但是她的课很受学生的喜欢,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把东西变来变去了。
下课时学生们都是积极的,我把变成枕垫的老鼠变回来交到讲台上,白老鼠是世界上最悲惨的生物,总是默默的被折磨,想抗议也没有那个能力,除非它是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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