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北京那位得知,可是抄家之罪。”
“所以,孩儿四处走动,为的就是让那些官员一致同意。相信,在金银面前,他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更何况,我帮他们解决了流民易生事的大难题,想来,他们必定举起双手赞同!”
朱常洵笑着摇头道:“崧儿,你想得太天真了。那些官员就像是无底洞,你多少金银也不够地填。再者,福王府这么强势,就连监道的死太监也不放在眼里,得罪的人可是多了去。他们拿了你的钱,转身就上奏折弹劾你行不轨之事。实为大不智!
近日,北京里的眼线传来了消息,已经有不少奏折说你为了活命不仅身投流寇,而且到处收容流民,为的就是要造反。”
听得这么一说,朱由崧身上渗出一阵白毛汗:原来,在自己眼中滴水不漏的计策处处是破绽。
朱常洵看得朱由崧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知道他心中害怕,不由抚慰道:“崧儿也不必多虑。北京那位也不是傻子,在李自成快要被剿灭,张献忠被招抚的关键时刻,就算明知你有不轨之心行不轨之事,也奈你不何。”
“名不正则言不顺。”朱由崧深思道,“再说,若是北京那位收拾好流寇后,再掉转头对付我们。那可是下下之策。孩儿可不想让流寇再作恶,更不想让关外的那些野蛮人捡便宜。”
朱常洵颔首道:“没错,名不正则言不顺。在失去大义之后,凡事事倍功半。所以,你若是名正言顺的收编流民,壮大自身的话,还须从北京那位入手。”
“还请父王教我!”朱由崧这下彻底放下有点轻视喜好渔色的老福王,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欲要得,便先放!”朱常洵轻轻的道,“北京那位向来多疑,前几年,就是被那些臣子蒙蔽一刀斩了袁崇焕,生生毁去大明的顶梁柱。实在可惜!
正是因为多疑,所以,北京那位必定会让你入京陈述。在面对他时,你可以痛陈心中所想。
但是,在这之前,河南的监道与布政司、巡抚都必须上书,奏说你这个小福王爷飞扬跋扈、到处惹事生非,弄得人怨狗吠。希望大理寺能处理家事,最好是让小福王爷开始务正业。
其中,更有河南监道建议,现在到处是流民,可让小福王爷去收编流民,为朝廷出力。“
听得朱常洵这么一说,朱由崧顿时眼前一亮,这招曲线要权当真是高呀。比起自己那些到处打点、吃力不讨好计策,简直是判若云泥。如其自己努力要权,倒不如让上头给自己放权。这招自上而下的计策,实在是高。不愧是老狐狸,哦,是老姜啊。辣得很哟!
“多谢父王指点。”朱由崧嘿嘿一笑,“那么,等得孩儿伤势好转之后,少不得要做个倚势欺人、以大欺小、专门跟那些与福王不怎么对头的人好好闹上一场罗!”
--五一快乐!--
劳动是光荣的,投票也是光荣的。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