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突然柔声道:“你叫颠狗?”说着向他走近一步。颠狗感到这人身上有一股不能侵犯的气势,他不由退了一步。他本不想回答这人的问话,但却管不住自己的嘴:“是……没错……”
林晓龙又向前迈了一步,直视对方双眼,接着问道:“你也是跟南野大哥?”颠狗根本没有勇气看对方的眼睛,他又退了一步,战战兢兢的道:“不……不是……我是余大哥的人……”颠狗说出后边一句话时,简直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但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仿佛那已经不是自己的器官,他只有任凭那张该死的嘴实话实说。
林晓龙又问:“你不知道南野大哥的规矩?为什么逼良为娼?为什么卖毒品害人?”他每问一句就向前迈一步,而颠狗却再也没有回答问题的勇气,只有后退的份——直到他又退回他刚开始靠着的那堵墙为止。林晓龙突然探出双手抓住颠狗的手腕用力一捏,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划破巷子的宁静——叫声未绝,林晓龙已经连戳带点在他身上招呼了十多下,每一下都伴随着骨骼破裂的声音。到最后,颠狗像滩烂泥倒在地上,竟痛得叫不出声了。林晓龙却没有放过它的意思,他拽着颠狗的头发,硬生生把他提起来——真好像提着的真的是一条濒死的赖狗!
林晓龙怒气略减,语气仍旧冰冷:“你这种人,活着只有害人,可法律确又不我杀了你……”
颠狗听了这话竟误认为林晓龙是警察,当时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吼道:“死警察,今天你不杀我,明天我杀你全家!”
林晓龙此时才真正明白自己脸涂的这些东西的意义所在。他得意地笑道:“杀我全家?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到哪去杀我全家?”他说着手上亮出一柄匕首,重重戳进颠狗手臂,紧接着在里面一搅——手筋立刻被挑成数段——就算再高明的外科大夫也无法治愈这种伤害。紧接着,他又对颠狗的另只手做了同样残忍的事。
颠狗本想叫,却叫不出声。人的痛苦到了一定的程度,往往就是这样。林晓龙又在颠狗脸上刷刷点点刻了‘毒贩’两个字,这才觉得稍微出了口恶气。他的语气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只听他柔声道:“你走吧。告诉天宇区每个毒贩子:这就是来食风区卖毒品的下场!”
颠狗哪走得动?那只支抓着他头发的手一松,他就软成了一摊泥。林晓龙蹲下身子,从他口袋里翻出许多借据,他细细查找,终于找到刘宾那张。他高兴地把所有借据都揣进口袋,笑嘻嘻的向刘宾走去。
刘宾傻了。他本想逃,但却连一个手指都支配不了。直到林晓龙跟他说话,他才反应过来。他没听清对方说什么,只是恐惧的看着他。林晓龙叹口气,把他拉起来,并且扶着他慢慢向外面走去,向光明走去。
林晓龙并没有把他带回中华楼,而是在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刘宾跟着他进了豪华的总统套房,他此时也知道这人没有恶意,他也终于忍受不住毒瘾的煎熬,只见他从口袋里颤抖地掏出那包东西,倒在一张锡纸上准备吸食。没想到林晓龙飞起一脚踢在他手腕上,那一小撮被他视作生命的粉末撒了一地。刘宾一个个反应就是伸手去划拉,没想到自己的手也被对方抓住——他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手臂传遍全身,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这种热流在他身体里柔和的蔓延,持续了大概一顿饭的功夫,林晓龙双手食指突然点在他太阳穴上,将一股傲龙真气缓缓送进他体内。刘宾突然觉得头胀与裂,但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如此坚持了五分钟,刘宾突然大惨叫一声,晕厥过去。
原来,林晓龙是在用《傲龙诀》中的‘锻骨篇’来给刘宾戒毒。‘锻骨篇’里详细介绍了如何用内功治疗各种毒药中毒的后遗症,其中也包括打通筋脉,修复受损神经之类。他虽然不能确定这种方法能行,但姑切一试也不会对刘宾造成什么伤害。
眼下刘斌终于被折腾晕了,林晓龙也长出了口气。他搭住刘宾脉门,切了片刻,觉得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把刘宾脱了个一丝不挂,让他能睡的舒服点。接着他又吩咐经理把刘宾的旧衣服扔掉,再给他买一套。经理本来不屑做这种跑腿打杂的事,可当他看见林晓陇递过来的一沓钞票时,就变得可爱多了——简直比冰激凌店里的可爱多还可爱。其实,在这个世界上钞票才是最可爱的。这论点虽然尖刻,但却是不可抹煞的事实。
他安排好一切,拦了辆出租车赶回中华楼。
他本来担心陈忠正肚皮曝光,陈胜男发飙,谁知道陈忠正相当狡猾,把肚子上的伤口尽数赖在了刘宾身上。好在他扯着个弥天大谎的时候刘静还在昏迷,否则她非得再气晕一回。
今天大概是林晓龙最难忘记得一天了。因为他挽救了一个家庭,挽救了一个婴儿的幸福。但他却做错了一件事——他没有把颠狗的舌头切下来!由于林晓龙曾提及南野的名字,这使颠狗误会他是南野一鹤的手下。他回到天宇区,在余志群面前搬弄是非,到后来余志群设下毒计,南野一鹤险些送命。此乃后话,放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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