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镇子里的交火听上去已经缓和许多,有经验的军人都知道清剿已经进入尾声,那些暴露的游击队员被击毙,剩下的只走进行拨查工作。
躲避在留声机旁边的姑娘听到邻居那里也传来了噪音,尖叫声和哭喊声在满是爆炸声的镇子里成了伴奏,她已经感觉呼吸的困难。不是烟雾导致呼吸困难,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恐惧所笼罩,在这种情绪波动下连持枪摆成射击姿势都很难办到。
狗血一点地来进行猜测,假设楼下的中年妇女是这位姑娘的母亲或是别的什么亲戚,她在抵抗过程中与队友失散最终选择跑来这里躲避。这时,她发现德军正在搜查这栋楼房,害怕被发现的同时一定在后悔为什么会跑来这里,她担心连累亲戚心里犹豫是该想办法离开或者是准备最后的抵抗?
事实上,他们这支拥有四十八个人的反抗组织其中很多人都是这个。小镇的居民,每一处的游击队基本都是哪些区域内城镇的居民。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不愿意被德军统治,相应丘吉尔的号召“用不投降,拿起武器。尽所有可能与德国佬作对然后呢?他们依靠对地形的熟悉真的抵抗了,破坏轴心国的后勤线,袭击轴心国的军队,在哪一段过程中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游击队全军覆没,但是依然有人站出来抵抗,哪怕是抵抗的代价会牵连非常多的人。
站在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抵抗入侵者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按照“正义”与“非正义”观点来说,轴心国“非正义”地入侵了“正义”的盟国,盟国的领袖丘吉尔号召人民站起来抵抗是代表“正义”轴心国的“非正义”让他们可以利用一切手段进行反抗?
事实也的确是那样,无论从哪一个方向来说首先挑起战争都是“邪恶”且“非正义”的。
那么是不是可以再换一种角度来解释呢?受到压迫的人感觉不公平,他们积累到一种程度后认为有力量去打破那不公平,没想到当他们试图去打破“不公平”的时候对手竟走出乎意料的脆弱;那些本来认为自己很强大的人,比如称霸世界两百余年的英国,他们希望维持霸权继续享受为所欲为的快感,不希望高高在上操控一切的“公平小,被打破,所以他们做出了相应的机制。但是,交战的结果是他们被不断地击败,一时间高高在上的霸权没有了,他们忽然变成了弱小的一方,巨大的反差让人错愕和无法接受,,
好吧,世界从来都是公平的,不是有一句话叫“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吗?按照自然法则来说“弱肉强食;强者生存,弱小淘汰。”世界上真的有“正义”和“非正义”的说法吗?当失去既定的规则之后,也就是规则被打破,其实那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姑娘也在不断地安慰自己,她对自己说:“我的抵抗是正义的,上帝会站在我这一边。让我不被发现
结果呢?楼下已经没有了吵闹声,当她以为德军已经离去的时候,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那双握着步枪的手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大了,她很想将枪口指向房门,可是恐惧让原本很容易办到的动作变得十分艰难。
“砰 十分突兀地,房门被撞开。
姑娘脸上挂着泪水,她无法控制地梗咽了。
门口出现一道身影,出现的是是一名中年妇女。
“是,你?小。
姑娘还没来得及庆幸,中年妇女背后被什么人推了一平跌倒进门,之后两名德军操着鹏始迅速地冲了进来。
“别动!”
呼喝声来的是那么地突然,以至于姑娘脸上劫后余生的表情没来得及变换就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
德军列兵看清躲在桌子旁边的是个估计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时似乎愣了愣,他看向旁边的二等兵,“我来看住她。”
二等兵很平淡地点头随后检查房间,等待回来时看见列兵只是收缴武器没有将武器对准那名小姑娘,他吼:“蠢货!你以为这是在干什么?她是游击队,必须被消灭的游击队!你以为她会和你聊天,然后事情到此为止,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列兵一瞬间的错愕后重新将武器对准姑娘。
“开枪!小。
“她只是位姑娘!”
“我说弄枪!”
“不!我办不到!”
“好吧,你这个蠢货。我已经看到了你的结局,你无法活着回家了。同情心会让你被敌人一颗子弹报销山命!”
“知 ,”
一串枪声响后小镇重新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