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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一副“小样,看你怎么办”的表情。我暗中庆幸,幸亏我也懂点,就稍微说了点,一副浅谈下就可以的样子。动作和语气中多了些不耐烦的东西,记者好不容易开始对着摄像机说了些废话。不是感谢那些过年还在“工作线上的同志”,就是呼吁“人们在关心自己生活质量同时也关心下身边的人和动物”之类的废话.
好不容易送走了佛,我长舒了口气,几乎有些瘫软的感觉,等外面采访车排出一阵青烟,扬长而去,才狠狠关上门。坐回椅子上。
萧衍凑过来:“演技还可以来,大叔。”
“马马虎虎吧,对了,你刚才好像不是很满意,是不你表现机会少了?”
“没有,我才没那么小气,不过我总觉得那摄影师看你的眼神不对。哪里不对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好像和你有大仇的样子。”
我笑道:“哪有什么大仇?神神叨叨的。你看错了。”心里却是凉了,难道,那个摄影师是看出我哪些地方对劲了?还是因为他们是故意来的?一个公司控制电视台也是常事。萧衍却是对我懂那么多医学很感兴趣:“嗨,你怎么也很懂医学么?”
“哪有,其实这次来也是想麻烦你一下。不知道你的外科功夫好不好?你的护理方面我肯定不担心的。”
“外科?咋了?你要整容么?嘻嘻。”
我好脾气的说:“我想麻烦你给我从身体里取出个东西,不过这件事情你要保密,恩,钱我有,我还可以满足你想要的任何一个男女明星的照片。前提是,大明星。”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不是简单的照片,是走光的,****的,还有....”
萧衍的眼睛亮了:“大叔,你真**哎,这种事情你也做,不过我喜欢。外国的可以不?”
我连忙点头,把宝都压在万无一**上:“肯定的,没任何问题。你先说说哪几个,我心里好有底。”
“先来李孝利的就可以,她拍的北京现代i30的广告太酷了。”
我只点头,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谁:“这个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想要别的再说。”
“大叔,你是不是星探或者经纪人?”萧衍害羞的问道。
我连忙打住她的遐想:“什么都在做完我得小手术再说。”
“好嘛,真小气,对了,都在什么位置?得,你脱衣服我自己看吧,需要知道的东西你也不懂。”
我扔掉肥大的白大褂,又脱了羽绒服,却看见萧衍慌忙跑进里屋,一会又出来,手里抱着辟邪:“差点忘记了,哎,可怜的狗狗。大叔,它叫什么啊?”
“辟邪”,我想了想:“如果你想要的话就给你了,看你俩挺有缘。”
“你能舍得?纯黑的狗狗很好的,而且这个还那么可爱。”
“小的都可爱。”
我脱光上身,有点冷,往炉子里填了些炭。上身有两个伤口。一个在右后肩胛下方,一个在左腰处。
萧衍放下辟邪,洗了手,从里屋提出以黑色药品箱。走到我跟前打开。整排的工具和药水。她拿起手术刀,麻醉剂,清洁棉,还有些辅助工具。
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我催促她稍微快点。
她对我麻醉,刚刚感觉迷糊她就开刀了。刀切处火辣辣的疼。我无语,那点对常人有用的麻醉剂对我来说几乎和没用是一样一样的。钻心的痛使得我禁不住的颤抖,却实在不好意思也不敢对萧衍说。怕她一生气不给我开刀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疼痛感很快减弱,麻醉药还是起了点作用,虽然现在我已经浑身是汗,不过比刚开始好多了。
萧衍一直白眼看我:“有没有搞错啊大叔,你还怵刀啊,别紧张,感觉不到痛的。”我连忙点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好不容易,我感觉镊子进入我的肉里,转了几下,终于在萧衍的惊讶声中成功提出了一小块用类似锡纸包住的小东西,整体体积有成年男人大拇指一半的体积。
不错,就是这种东西。我见过的,当年鼎鼎大名“刺心”的创始者之一澹台小心的藏品“流星尘埃”的内芯的一部分:天葬。